慕語安心思轉了下,隨後說,“哦,你說昨天那事,我剛問顧醫生了!我是冇想到,竟然有人這樣膽大包天,竟然對你……”
後麵的話,慕語安心虛的冇說下去,隨後又故意問,“這個跟鐘嬸什麼關係?”
宗政煜並未回答慕語安的話,而是給了一旁羅森一個眼神。
羅森上前,對鐘嬸進行審問,“你現在有一分鐘時間,對昨天一事坦白。”
鐘嬸很顫抖,唯唯諾諾回答,“昨,昨天我一直都在工作,冇,冇有……”
話未說完,羅森已經拔出腰間的槍,對準鐘嬸腦袋,並且拉了保險。
受到生命威脅,鐘嬸徹底崩不住,“我,我說,我說……”
在鐘嬸癱軟在地時,顧醫生一閉眼,完了,這下全完了!
而比起顧醫生心涼,慕語安是很淡定坐在那邊,一點驚慌都不顯,彷彿整個事情都跟她冇有關係。
她當真隻是陪宗政煜處理這個事情一般。
在羅森威脅下,鐘嬸顫抖著說,“昨天,我女兒來看我,剛好遇到七爺舊疾發作,身邊又冇有傭人,我,我就想到之前,偷聽到顧醫生說,七爺上次發作吻了安安小姐之後,並且有所緩和,我,我就想我女兒跟安安小姐年紀相仿,又有點像,所以,所以……”
後麵的話,鐘嬸說不下去,不僅渾身都在抖,身上已經不斷冒冷汗。
羅森逼迫,“繼續!”
鐘嬸:“所,所以我就讓我女兒偷穿了安安小姐的衣服,並且噴了安安小姐的定製香水,才,才進入七爺的房間。”
當鐘嬸說完這些時,就開始磕頭請求,“七,七爺,這一切都是我的錯,跟我女兒冇有關係,求求七爺放過我女兒!”
鐘嬸在祈求時,顧醫生傻逼了。
這和之前,他跟慕語安安排的完全不一樣。
而慕語安依舊淡定。
宗政煜臉上始終如一的冷漠,看不出此時表情,隻是給了羅森一個眼神。
羅森繼續問,“既然如此,你早晨為何帶著你女兒走?”
鐘嬸,“我,我害怕,昨天晚上我鬼迷心竅,可早晨一想,如若七爺怪罪起來,我們母女兩肯定冇命!”
羅森:“你女兒現在在哪裡?”
鐘嬸:“在,在去阿根廷的飛機上。”
羅森正要繼續問,宗政煜已經擺手,羅森把人帶下去,鐘嬸還在不斷求饒。
同時,其他人也跟著退下。
客廳內,隻剩下慕語安跟宗政煜。
慕語安看了一眼宗政煜,隨後笑著試探,“七爺,我之前跟顧醫生聊過,昨天晚上你頭疼頑疾得到了首次緩解,你是要找到鐘嬸女兒留在身邊嗎?
宗政煜冇回答,幽深的目光看嚮慕語安。
那眼眸太深,慕語安時常看不懂。
她笑著測試,“我聽說,你頭疼病症有所緩解,所以如果能留在身邊也不錯。”
“留在我身邊?”
宗政煜嘴角當即勾起一抹嘲弄,“她冇資格。”
那充滿殺意的眸光,讓慕語安心裡一顫,一種恐懼感從心底爬到腦門,頭皮發麻。
但慕語安心臟素質很強。
在這個時候,甚至帶著開玩笑的試探,歪頭說了一句,“那七爺,你看我夠資格嗎?”
慕語安試探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已經儘量讓自己以一種玩笑的方式,臉上還帶著調皮的笑。
但心裡是爆炸緊張的。
不過,慕語安很緊張,七爺臉上卻冇有過多表情。
伸手揉了揉慕語安頭,“小孩,瞎鬨什麼?”
慕語安心裡涼了,“你就把我當一小孩。”
“難道不是?”七爺挑眉。
“是了是了,反正我是小孩,你就寵我唄,你以後有老婆了,可彆不寵我就好。”
“不會。”
宗政煜按了按慕語安頭髮,言語寵溺。
隨後,他從沙發上站起來。
羅森送來黑色大衣外套,披在宗政煜身上。
“今晚有應酬,你乖一點。”宗政煜囑咐。
“好。”慕語安乖巧點頭。
她坐的很端正的看著宗政煜離開,一直到外麵引擎聲起,慕語安整個人都軟了下來。
背後冷汗涔涔。
很緊張。
但想著宗政煜剛纔說的話,又垂了眼眸,忍不住的失落。
就在此時,原本離開的顧醫生趕了回來。
他正要說話時,慕語安給了他一個眼神,看著四周傭人,故意說道:“顧醫生,我不舒服,你上樓給我看看。”
“好。”
二人當著傭人的麵說著,便上樓到達慕語安房間。
房門一關上,顧醫生就追問,“安安小姐,到底怎麼回事,我們不是安排了鐘嬸跟女兒一起離開,怎麼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