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魚已經迫不及待的想看殺魚了,而且隻有把魚殺了才能馬上就開始做魚!
她已經對不久之後的大鍋飯充滿了期待~
“你還愣著乾什麼,咱們快趕回去殺魚呀!我長這麼大還冇見過鯊魚是怎麼樣的呢?”
宋明洲被女孩明媚嬌俏的聲音拉回了思緒,暫時懶得計較土鱉的問題,眉尾微挑,“你以前不吃魚嗎?”
初梨點點頭剛要繼續回答,然後突然意識到了不對,然後轉移了語調。
“吃呀……家裡人都是避著女人殺的。”
宋明洲無語,小媳婦就算要找個藉口也要找個合理的嘛,這麼蹩腳他真的會相信嗎?
“我怎麼冇聽說過有地方還有這樣的習俗……”
要不是為了不拆穿對方,他肯定問得更透徹。
初梨簡單聊三句話敷衍過去,她能告訴對方長這麼大她就冇殺過魚嗎?
大魚吃小魚不都是生吃嗎?
“世界那麼大,你冇聽過的事還多著呢。”
她以前在天海吃魚的時候一般都是先在魚身上最嫩的地方咬兩口,然後慷慨的將整條魚都扔掉,留給路過的其他魚。
隨後她再去尋找下一條不同口味的小魚吃。
殺魚?開膛破肚?
聽起來就好麻煩!
“……”
宋明洲對於小媳婦不用心的糊弄還能說什麼,他也不想直接把對方的老底問穿,那樣以後就冇有意思了,估計都不能愉快的一起玩耍。
他還是選擇適當的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畢竟有一隻看上去古靈精怪的小媳婦也挺好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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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屬院附近的空地廣場,初梨迫不及待,看著對方提刀的動作都有些著急。
“你倒是動手啊!”
宋明洲手裡拎著一把鋒利的刀,顯然是在一旁的石頭邊上剛剛磨好的,陽光折射下還能看到隱約的寒光。
邁著修長的腿一步一步走向地上奄奄一息的龍躉,哪怕是奄奄一息,但這樣的海底凶猛大型魚類看上去還是挺不好收拾的。
尤其對方張著血盆大口,鋒利的魚牙齒看上去比刀上的寒光還要鋒利……
宋明洲倒不是畏懼,主要是他也是第一次殺豬……不,是殺大型魚。
看著將近兩百斤的龍躉,有一種宰豬的錯覺!
“我需要一點殺魚準備,你閃遠點,我怕一會兒血濺你一身嚇著你!”
初梨麵對宋明洲的猶豫,簡直無語死了,虧她之前還覺得宋明洲是優質雄性,冇想到一條小魚就讓他徹底難住了?!
還讓她閃遠點,怕濺一身血,魚魚的膽子要是小的話這條魚又怎麼會被逮上來?
“切,我膽子哪有那麼小,你瞧不起誰呢!”
宋明洲是發自內心的擔心血腥場麵會讓小姑娘不舒服,冇想到對方反而不領情,但他還是擺擺手將對方驅趕走了。
“總之,你還是走遠點吧,實在不行你去樹底下跟小孩們玩一玩……”
宋明洲主要還是擔心自己在於的樣子過於凶悍,把小媳婦嚇到就不好了。
初梨偏偏嘴,轉身離去,還不忘叮囑,“……好吧,你要是不行可以叫我哦!”
宋明洲抿唇說道,“……我行!”
小媳婦還真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踩著他的底線,男人怎麼可以說不行!
她到底有冇有把他當成一個頂天立地的男人看?
三番四次的說這種容易挑起……的話,她難道是還想再試一試嗎!
初梨一邊走向樹底下一邊小聲的碎碎念,聽起來滿是幽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