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已經和皇叔睡過了。
院內的女人忽然抬高了音量:“算不得是閨中的小姑娘了,二皇子,還能接受我嗎?”
“你這個蕩……”婦!
閻子燁差一點就罵出聲來,憋得臉色鐵青纔將憤怒強壓下去。
又擺出一副“心疼”的模樣:“盛錦姝,皇叔是這樣的人,他性情殘暴,最喜摧毀彆人在意的東西,他毀了你的清白……是他的錯,本皇子不會怪你的……”
“你回去喝一碗避子湯,莫將這件事說出去……”
商戶女就是商戶女,粗鄙不堪,連這種不知羞恥的話也能說得出口!
一個他本來就嫌惡的賤丫頭,如今還成了殘花敗柳,簡直讓他噁心至極!
要不是擔心她留在攝政王府會影響到他的計劃,他怎麼會親自來拽她離開?
這座攝政王府,是京城裡人人懼怕的人間地獄,連父皇都不敢輕易踏進來,他一個還冇什麼實權的皇子哪裡敢待太久?
他也怕閻北錚一個不高興就把他砍了。
閻北錚當年為了把他的父皇推上皇帝位,手裡的那把龍吟劍砍過多少皇家貴子的腦袋?
“二皇子,我以為你是個聰明人,冇想到卻連人話都聽不懂!”
盛錦姝冷笑著說:“那我不如將話說的更明白些,我喜歡乾淨的東西,但二皇子和盛蝶衣滾在一起,臟了,我不要了!”
“我給自己重新選了一個男人,這個人是二皇子的皇叔,當朝攝政王閻北錚,我們睡過了,我很滿意!”
“盛錦姝!你瘋了!”閻子燁氣的聲音都有些顫抖了:“你簡直自甘下賤!”
怎麼會這樣?
這個從前他說什麼就是什麼的蠢女人,怎麼像是忽然開了竅似的,知道他對她不好?
還真的想和閻北錚在一起?
“二皇子說這話未免有些過分了吧?”
盛錦姝說:“我不過是想和皇叔在一起,二皇子就說我自甘下賤?”
“哦,原來在二皇子眼裡,皇叔便是個下賤——之人啊?”
她將聲音拉的很長,望著院牆的方向,音量故意揚高~
“你胡說什麼?”閻子燁下意識的撲上前,想堵住盛錦姝的嘴。
盛錦姝卻靈巧的避開了,倒是與他調轉了個位置,她嘴角一勾,一步步往院門外退去。
“可在我眼裡,皇叔雍容高貴,心懷天下,二皇子這種空有其表的男子,連皇叔的一根腳趾頭都比不上!”
“你……你說什麼?”
閻子燁瞪大了眼睛,他不敢置信,一直對他死心塌地的盛錦姝竟然會說出這種“羞辱”他的話來?
“我說,”盛錦姝故意放慢了語速:“論權利,皇叔權傾朝野,二皇子卻連殿上聽政的資格都要皇帝給了纔有!”
“論勢力,皇叔的勢力遍佈四國天下,暢行無阻,二皇子卻連京城都出不去!”
“論樣貌,皇叔有如天邊皓月,二皇子卻不過是蒲柳之姿!”
“就算是論做男人……其實我知道二皇子每次與盛蝶衣滾過床榻之後,都要喝一大碗的補藥……
年紀輕輕的就這麼不行,實在讓人很擔憂以後呢!”
“皇叔就不同了,皇叔他一晚八次,次次……”
“盛錦姝!”閻子燁終於忍不住勃然大怒:“你還要不要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