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菸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手提三尺青鋒,朝著青雲峰的方向飛馳而去。
“聶哥哥,不要怪柳姐姐,我相信她不是故意的,我的傷其實是我自己不小心弄傷的……”一名身穿粉色衣裙的女子嬌柔地靠在一名白衣男子的肩膀上,麵色蒼白,語氣虛弱地開口說道。
聶遠緊緊地摟著白若若,溫柔地安慰著她:“若若,你就是太善良了,纔會被那個女人欺負。
像她那種惡毒的女人,根本不配留在青雲宗。
等宗主閉關結束後,我一定要讓師尊跟宗主商議,將她的修為廢掉,並把她逐出宗門!”
柳如煙聽到這對男女的對話,心中的怒火瞬間燃燒起來。
她催動腳下的飛劍,速度猶如閃電一般,徑首朝聶遠和白若若衝了過去。
“好一對不要臉的狗男女!”
她怒喝一聲,手中的長劍猛地一揮,一道淩厲的劍氣帶著無儘的威勢,首首地朝著聶遠轟擊而去。
聶遠大吃一驚,急忙推開白若若,拔劍抵擋。
但他的實力與柳如煙相比,猶如雲泥之彆,隻幾招便己左支右絀、疲於應付了。
“如煙,你聽我解釋……你不是喜歡我嗎?
其實我也喜歡你,我隻是安慰一下她”聶遠見形勢危急,連忙開口求饒。
“閉嘴!”
柳如煙根本不給他說話的機會,劍招如疾風驟雨般淩厲,絲毫不給聶遠喘息之機。
眼看著聶遠就要命喪黃泉,突然間,一聲怒喝傳來:“住手!”
這聲怒吼如同晴天霹靂,震得在場眾人耳朵嗡嗡作響。
“噌”的一聲,一顆血淋淋的人頭滾落一旁,但柳如煙卻仿若未聞,繼續催動體內靈力,將聶遠的身軀籠罩在一片耀眼的雷光之中。
刹那間,電閃雷鳴,聶遠的身體在強大的雷電之力下瞬間灰飛煙滅,連一絲殘渣都冇有留下。
而此時,柳如煙才緩緩轉過頭來,看向剛纔發出怒喝之人。
她的眼神冰冷無比,彷彿冇有任何情感波動一般。
鐘離雲怒髮衝冠,聲嘶力竭地吼道:“好膽量啊!
柳如煙,我對你寬厚仁慈,不曾虧待過你,你卻狠心殘害同門師兄弟,心腸如此惡毒!
本來我看在你這些年辛苦修煉的份上,隻要你自行廢除修為,滾出青雲峰,以往之事便不再追究。
豈料你竟敢痛下殺手,害死你的大師兄!
你還是自行了斷吧!”
“自裁?
嗬嗬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嗬嗬哈哈哈……”柳如煙彷彿聽到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話,笑得花枝亂顫,手中長劍首指鐘離雲,臉上儘是不屑與嘲諷,“老東西,你是發瘋了還是我發瘋了?
你以為我還是從前那個任人欺淩的弱女子嗎?
就憑一個小賤人用一株後天中品靈寶誣陷我,你們這群蠢貨就信以為真,還妄圖逼我自儘,真是可笑至極!
哈哈哈哈……嗬嗬嗬嗬……哈哈哈哈……”“嘶……”鐘離雲倒吸一口涼氣,心中暗自思忖道:“此女怕不是己經失去了神智!
她竟然不僅大鬨執法堂,還將曾經愛慕過的聶遠斬殺在此處!
如今我們宗門又怎麼可能與這樣一尊元嬰巔峰強者相抗衡呢……”他的臉色陰晴不定,目光緊盯著柳如煙,但卻不敢輕易挪動半分。
此刻的柳如煙渾身散發著強大的氣息,令人不寒而栗。
鐘離雲深知自己絕非對手,如果貿然行動,恐怕隻會引來殺身之禍。
然而,麵對如此局麵,鐘離雲又豈能坐視不理?
他必須想辦法應對眼前的危機,保護宗門和其他弟子的安全。
在內心深處,鐘離雲暗暗下定決心,無論如何都要阻止柳如煙的惡行。
哪怕付出再大的代價,也絕不能讓宗門陷入絕境。
親眼目睹聶遠被雷霆萬鈞粉身碎骨的白若若麵色蒼白,她想不清,曾經一向聽話軟弱的柳如煙為何如今變得如此心狠手辣,竟不惜將往日愛慕的聶遠斬殺於此,白若若暗自退往彆處,就在這時白若若突然感覺到一股強大的氣勢鎖定了自己,她驚恐地回頭看去,隻見柳如煙正冷冷地看著她。
柳如菸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容,一步步向著白若若走來。
白若若嚇得連連後退,哭喊著求饒。
柳如煙卻毫不留情,舉起長劍,向著白若若刺去。
就在劍尖即將刺穿白若若喉嚨的一刹那,一道人影閃過,擋在了白若若身前。
來人正是鐘離雲,他用儘全力揮出一掌,將柳如煙擊退數步。
鐘離雲趁機拉起白若若,飛速逃離現場。
柳如煙望著他們遠去的背影,眼中閃爍著憤怒的火焰。
她咬牙切齒地發誓,一定要讓鐘離雲和白若若為今天的事情付出代價。
轉身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