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寧這樣的行徑落在公孫錦和掌櫃的的眼裡就是心虛,不過卻有些好奇阮寧買銀針做什麼。
公孫錦問她:“你一介女子買銀針做什麼?要買也是買繡花針纔對呀!”
阮寧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你打開門做生意還要問清客人的**嗎?”
公孫錦嗤笑一聲:“還是個有脾氣,行,本公子懶得多問了,徐掌櫃的,把這小丫頭的藥材都買了,哦,除了靈芝不收,其餘的都收了,再把她需要的東西都準備好。”
靈芝這種東西雖然珍貴,但他的藥鋪裡也不是冇有,且品相比阮寧的要好些,所以阮寧不賣,他也不會強求。
而且他的藥鋪裡給的價格是縣城裡最好的,阮寧拿著靈芝去其他藥鋪,肯定賣不了合適的價格,到時候鐵定會哭著回來求他買的。
“好咧!”少東家都發話了,徐掌櫃的也不再墨跡,連忙麻利的把阮寧的藥材分類過了稱,之後再按照阮寧的口訴抓了她需要的藥材,拿了套銀針,算好價錢給阮寧結了賬。
阮寧接過東西和銀錢帶上阮俊柳澈就走。
公孫錦嗤笑的看了阮寧的背影一眼:“長得倒是好看,就是說話不經大腦,不過藥材名倒是背得流利,隻是品種過亂。”
他拿出一張單子,交給藥鋪掌櫃的:“徐掌櫃的,趕緊按照這個單子給本公子抓藥,本公子還得回去好好研製我的新藥物。”
徐掌櫃的接了單子立即去抓藥。
這時,福來酒樓的一個夥計急急的來到了藥鋪,一看到公孫錦,當即跑到他的麵前:“少東家,小的可找到您了。”
公孫錦懶洋洋的問:“找本公子何事?”
夥計趕緊道:“錢掌櫃的今日收了一隻大蟲,把虎骨等東西都給您送去府上了,還叮囑小的要把這個親手交給您。”他趕緊從懷裡掏出一張紙,交到公孫錦手中。
公孫錦接過那張紙打開一看,見到上麵寫的內容,慵懶的目光頓時一愣,隨即發亮起來。
與此同時,阮寧幾人從藥鋪出來後,就繼續接著大掃購,各種買買買,一個時辰後,幾人回了糧鋪,租了板車推著一大堆的東西來到城門口,楊老頭一見到板車上的東西就被驚呆了。
“你們也太能買了!這得花多少銀子啊?”楊老頭忍不住驚歎道。
阮俊摸了摸後腦勺嘿嘿笑著:“我姐說了,家裡缺的東西太多,該買的都得買,不能省。”
楊老頭無奈的搖搖頭,雖然覺得阮寧此舉敗家,但想著她剛賣了一隻虎,也不缺錢,就冇說什麼,再者人家的銀子人家想怎麼花是人家的事,他冇資格管。
把貨物搬上牛車,柳澈去還了板車,等他回來,幾人才一同坐著牛車回家。
路上,楊老頭想到了什麼對阮寧幾人道:“對了,早前我看見楊大壯和楊新了,他們兩人趕著牛車匆匆的回了村,這會兒差不多該到村子裡了。”
阮寧幾人聞言一頓。
楊大壯是柳春花的丈夫,楊新是楊奇的大兒子,昨日柳春花死活不承認自己和楊大狗有染,楊奇無奈就把柳春花關在祠堂,讓楊新趕著牛車去府城找楊大壯。
坐牛車從村子去府城一去一回至少得十個時辰,算算時間這時候楊大壯也該回來了。
阮俊一想到柳春花就麵露憤怒:“大壯叔一定不會放過柳春花這個惡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