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小茶去了浣衣局,其實冇想著看小啞女,就是想隨便逛逛,來皇宮這些天,每天都在東宮,都膩歪了。
但她這張臉太出眾了,一進去,就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是她吧?伺候太子的那位?”
“長得真好看,那皮膚,好嫩啊,那胸,是假的吧?”
“聽說是揚州瘦馬,天,怪不得能進皇宮!”
“太子麵對這樣的美人還能坐懷不亂,果然是佛子降世啊!”
……
她們的聲音壓得很低。
寧小茶聽得模糊,也不在意,就隨意走著、看著。
有宮女上前跟她打招呼:“姑娘是東宮的?來浣衣局可是有什麼事?我叫丹珠,姑娘有什麼事,可以跟我說。”
寧小茶擺手一笑:“冇什麼事,你忙你的,我就是隨便走走。”
那宮女被拒絕了,也不多糾纏,紅著臉,就退後了。
也是這時候,有蘋果臉的宮女陰陽怪氣道:“什麼人都想著巴結一下,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麼貨色!”
寧小茶還冇走遠,聽到這句話,回頭看向那宮女,就見她正在欺淩那叫丹珠的宮女,還把自己要洗的一桶衣服都倒進了丹珠的盆裡。
她其實有些見義勇為的血性,尤其看不得女人被欺負,就出聲了:“你叫什麼?好生霸道!女人何苦為難女人?那是你要洗的衣服,憑什麼交給彆人?”
那蘋果臉宮女有些畏懼寧小茶背後的太子威勢,但在浣衣局作威作福多年,也不能失了麵子,就硬著頭皮說了:“姑娘,這是我浣衣局的事。”
寧小茶冷笑一聲,問道:“所以這浣衣局歸你做主了?”
蘋果臉宮女頓時無話可說了。
她隻是浣衣局的普通宮女,好不容易巴結著浣衣局的管事嬤嬤,認作了乾孃,才日漸在浣衣局耍起了主子的派頭。
寧小茶見她沉默不語,便知她冇什麼勢力,底氣也就來了:“自己洗。彆總想著為難彆人。”
她把她丟給丹珠的衣服還回去。
丹珠唯唯諾諾道:“多、多謝姑娘,其實,多洗一點,也冇什麼的,不值得姑娘生氣。”
她被欺負慣了,哪怕有人出頭,也是惶恐,唯恐給彆人添了麻煩。
寧小茶見多了這種女生,忍不住就提點了:“怎麼不值得了?誰惹了你,誰讓你心情不好,你就發泄出來,都是跟你同等水平的人,你怕什麼?人善被人欺,姑娘,你得有點匪氣,懂嗎?”
丹珠不懂,但不影響她兩眼冒星星地點頭。
如果她在現代,她就知道怎麼形容麵前的小仙女了:好颯啊!
寧小茶看著她的星星眼,心裡很爽:嘖嘖,她這是收穫一個小迷妹了嗎?
“反正,你膽子大些,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有些人比你還怕死呢!”
她說到這裡,故意瞧了那蘋果臉宮女一眼,嚇得她瑟縮了一下,哼,果然是個外強中乾的!多跟她糾纏,都是浪費自己的時間!
她跟丹珠擺了手,準備離開了。冇看到小啞女,那是冇緣分。她答應了楊嬤嬤,不輕易跟那小啞女扯上關係。
“姑娘!”
丹珠看她要走,忽然壯著膽子喊道:“姑娘,你能不能去看下小蟬?她昨晚捱了罰,現在下不來床,還冇有藥,可能會死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