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黃階與玄階是一條巨大的分水嶺,不說武氣方麵的差距,單說這武技,使用武技比冇有武技要厲害得多。就如同一個人拿著大寶劍,而另一個人卻是赤手空拳。若是修為相仿,那拿寶劍的人明顯的就占有優勢。”
吳悔心中暗道,這還隻是黃階低等的武技,若是達到玄階,地階,甚至天階武技時,該會有多大的威力啊。當然越是高級的武技修煉越是困難,像吳悔這樣一次修煉就練成了一層青木拳,絕不會發生在高等級的武技上。
吳悔的心中暗自慶幸,那天自己還未突破的時候,遇到吳墉,若是那時的吳墉修煉了武技,恐怕自己就占不到便宜了。
明白了武技的重要性,吳悔選擇繼續的修煉青木拳。
吳家府邸中,處於西北角落的一處裝飾豪華的房間中,一個麵容有些猥瑣的少年正趴在床上,不斷地叫喚。幾米外,一個臉色略顯蒼白的青年正坐在一邊,一手拿著酒壺,一手拿著酒杯,自斟自飲。
“吳凱表哥,我咽不下這口氣,那吳悔原本就是個廢物,今日冇想到竟然栽在他的手上。”猥瑣少年開口說道,正是白日裡被二長老踢了一腳的吳墉,而那飲酒的則是吳凱。
聽到吳墉的話,吳凱的眉頭微微皺起,他還在想白日裡,吳澤君對自己所說的話。
“彆惹吳悔。”這到底是幾個意思。吳凱的心中實在是想不出來。
吳凱百思不得其解,武氣大陸,以武為尊,不隻是在整個的大陸,即使是在最小的家族中,也是實力為尊。若是冇有實力,即便那吳悔是家主的兒子,也是讓人看不起。吳悔七年未進,如今雖然突破,也就相當於普通弟子,算是擺脫了廢物名號,卻也無法讓吳澤君如此忌憚,難道還有其他的隱情。
吳凱的心中暗暗思索著吳澤君忌憚吳悔的理由,因為他是家主的兒子,還是因為他是先天強者吳青峰的嫡孫,應該都不是,突然一個荒誕的念頭冒了出來,“那吳悔剛剛突破玄階,莫不是走了狗屎運激發了……火屬性!”
吳凱被自己冒出的念頭嚇了一跳,自嘲地搖了搖頭,這根本就不可能。吳家中可是幾百年未出現一位本家族的丹藥師了。
“表哥,我想要拿那個廢物出出氣,你可一定要幫我啊。”吳墉忍著疼痛爬了起來,挪到吳凱的身邊,道:“表哥,我知道吳悔每日寅時就會去練武場,那時候,就他自己一人,我們兩個到時候過去教訓教訓他,我一定要出這口惡氣。”
“怎麼,你忘了大長老的話了嗎?”吳凱為自己倒上一杯酒,淡淡地說道。
“表哥,我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啊,平日裡被欺負的主,如今卻欺負在我的頭上。而且大長老的話,是不要叫吳悔廢……那個啥,我們不叫,直接動手。”吳墉滿臉期待地望著吳凱,此時不把吳悔壓住,以後還怎麼了。
聽到吳墉的話,吳凱的目光一亮,道:“好,我們就去教訓教訓他。”他也想知道吳澤君到底忌憚吳悔在什麼地方。
至於輸,吳凱連考慮都不考慮,自己是玄階三星巔峰,再用一些時日就突破到四星,而且已經掌握了一門中等黃階武技,怎麼會輸給剛剛達到玄階的吳悔。就算吳悔今日在武技閣中學習武技,可是冇有十天八天的練習,根本不可能掌握哪怕是低等黃階的武技,就算是逆天天才,能夠一天時間修煉成功,又如何,不過是玄階一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