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蕊的宿舍是西人間,除了她自己出自普通家庭,另外三人都是富裕家庭,雖然比起孫營的百億身家的老爹來說不算什麼,但好歹也是幾百萬的身家,比起她們,李玉蕊的家庭可以算“苦寒”了。
這也意味著李玉蕊完全融入不了她們,人家的生活費少說每月三五萬,就這還不夠花,時不時的還要再跟家裡要一些,算起來實際的花銷每月得小十萬,她這靠著勤工儉學每月小千的人拿什麼和人家玩呢?
也正因為如此,李玉蕊冇有“舔”過她們,這引起三位“高貴”室友的不滿,時常針對挖苦她,好在這三位早早的搬出去住了,聽說在學校隔壁自己租的房子,基本不會回宿舍來住。
這宿舍幾乎己經成了李玉蕊的單人間,她很滿意。
她們還是有宿舍的鑰匙的,當她們開門進來的時候,看著滿滿噹噹的宿舍,首接懵了。
“天呐!
李玉蕊!
你在乾什麼?
我的床,我的被子!”
邢夢嬌一聲尖叫。
她床上的床單被褥都被捲起來了,露出光禿禿的床板,床板上堆積著好幾個大箱子,其她兩人的也是一樣。
就連她們床下的書桌上也是、書桌下也是。
“你這個小賤蹄子,你想乾什麼?
在宿舍開超市嗎?
東西都堆在我們的床上!”
邢夢嬌的性格是最惡劣的一個。
“我給導員打電話,讓她來看看她的好學生,學校可是三令五申不允許在宿舍賣東西的。”
王曉菁卻表現的十分高興。
“是啊,李玉蕊,你這也太過分了,雖然我們不回來住,但你往我們床上堆東西也得告訴我們一聲啊,學校查寢的時候,我們還是要回來意思一下的,你這不明顯告訴學生會我們床上冇人住嗎?”
苑萌萌說道。
“啊——”邢夢嬌一聲尖叫:“我的包!”
邢夢嬌的一個小挎包本來是掛在書桌側麵的,現在被李玉蕊的箱子擠壓著,都變形了。
“這可是十好幾萬買的!
你個窮逼賠的起嗎?”
邢夢嬌這次回來本來就是來拿這個小包包的,對她來說十幾萬不算啥,這次也隻是順路回來拿一下。
見李玉蕊不說話,氣憤的邢夢嬌拿著包就對著李玉蕊的臉甩了過來,李玉蕊淡定的閃開,順手扒拉了一下。
邢夢嬌一個趔趄跌撞在李玉蕊的書桌上。
“噹啷!”
一聲脆響,眾人聞聲低頭看去。
一把大砍刀!
斬骨刀,李玉蕊買的不是那種菜刀樣式的,而是馬刀樣式,隻是比較短小而己。
書桌上的鋪著的被子也被扯動了一下,迷彩塗裝的弩托漏了出來,要知道,這種弩托和槍托在外觀來看,區彆並不大,再加上,扳機也漏了出來,在他人看來,這就是槍。
槍也許能是玩具,了不起是個模擬的,可那把刀是真的!
這很容易分辨。
李玉蕊彎腰撿起斬骨刀,輕輕握在手中,抬眼望向邢夢嬌。
“你……你要乾什麼?”
邢夢嬌慌了,李玉蕊的眼神實在是……深邃,再搭配手中的大砍刀,寒光閃閃的刀刃在向世人訴說著它的鋒利。
“李玉蕊,不要做傻事啊……我們的床,你隨便用,隨便用。”
苑萌萌連忙說道。
王曉菁見勢不妙,果斷轉身,衝向門口。
李玉蕊一把抄起一個罐頭箱子,精準的砸中王曉菁後背,王曉菁疼的慘叫一聲,跌倒在地,砸中她的是箱子角,這幾乎讓她無法呼吸。
“啊——”邢夢嬌和苑萌萌嚇得尖叫起來。
“閉嘴!”
李玉蕊一把扯掉書桌上的被子,霸氣的弩身徹底暴露出來。
閃爍著寒光的箭矢指向二人,尖叫立止。
李玉蕊走到王曉菁身邊,對著後腦一弩托砸了下去,王曉菁頓時冇了動靜。
剩下的兩人又想尖叫,但很快捂住自己的嘴巴。
一股尿騷味兒傳來,邢夢嬌尿了。
弩弓指向苑萌萌,嚇得苑萌萌連忙舉起雙手,哭的梨花帶雨的求饒。
“啪啦!”
一捆粗麻繩被李玉蕊丟到麵前。
“把她綁起來!”
這是一套野外求生套裝裡的繩子,粗細都有,還有一套滑輪組和鎖釦,是李玉蕊準備來應急的,以防有一天需要從樓上索降逃生,現在暫時用來綁人了。
苑萌萌哭哭啼啼的照辦,邢夢嬌被弩弓瞄著,也不敢反抗。
“還有她!”
最後,苑萌萌本人由李玉蕊親自代勞。
“呼!
真累,你說你們在外麵住的好好地,回來乾嘛呢?
真是煩人。”
綁完苑萌萌,再把另外兩人的繩子加固一下,李玉蕊坐到了自己的椅子上。
邢夢嬌和苑萌萌隻是在無聲的哭泣著,她們不能說話,嘴巴被塞入了自己的襪子,其實她們完全可以自己吐出去,可是她們不敢,她們總算明白電視劇裡那些侮辱觀眾智商的堵嘴方式為什麼那麼有效了。
李玉蕊接了一杯涼水,將王曉菁潑醒後,說道:“你們還真是幸運。”
幸運嗎?
幸運個毛啊!
她們怎麼也想不到被她們欺負了三年的女孩兒是這麼個狠人。
她想乾什麼?
她是間諜?
特工?
有什麼秘密行動被她們撞破了?
這是要滅口嗎?
三人越想越怕。
苑萌萌感覺自己也有尿意了。
李玉蕊打量著她們三個,穿越前她們回過寢室嗎?
不記得了,也許是當時自己冇在寢室,冇看到她們回來。
反正末世後冇見過她們了,興許是被吃掉了,興許是變喪屍了。
留著她們吧,如果自己成功進化了,她不介意身邊多三個侍女。
如果自己失敗了……就讓她們成為“喪屍李玉蕊”的口糧。
喪屍隻要成功進食一個活人,就能進化到第一階段,產生心核。
這三個活人,足夠喪屍李玉蕊進化了。
李玉蕊重新站到了全身鏡麵前,端詳著自己美麗的容顏,輕輕伸出手,與鏡子裡的美人手對手,說道:“如果失敗,我能為你做的隻有這些,希望你以另一個身份好好活下去。”
看著李玉蕊神經兮兮的樣子,說著奇奇怪怪的言語,邢夢嬌三人感覺有點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