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一種極其溫柔的方式,將她緊緊擁入懷中,溫存了好一會兒。
然後他稍用點力,將子一推向溫軟的床褥,手臂撐著自己的身體,避免對她造成壓迫。
微笑中透露出深情而寵溺的光芒,溫柔地勾起子一的下巴,聲音柔和而堅定。
“一一,彆再喊我少爺了,以後叫我阿澤。”
他的聲音在恬靜的夜裡顯得尤其溫柔,充滿了對未來的期盼和對子一深深的愛戀。
外麵己經變得天翻地覆,網絡上到處都是求救的聲音,彷彿整個世界都陷入了絕望的深淵,卻等不到官方的迴應。
所有人都是一起昏倒過去的,軍區也自身難保。
而現在李澤也不用為了家族活著了,唯一的仇人己經消滅,一身財富如同白紙般,虛無縹緲,無從開始。
若非末世的到來,李澤對於子一的情愫也都隻能藏在心底,心中的愛慕如同藤蔓,在暗地裡悄無聲息地生長。
因為父母臨走前希望他能夠帶著家族的榮譽活著,讓家族更加的繁榮,這份重擔壓得他幾乎無法呼吸。
看著子一的臉龐,李澤莫名感到慶幸,彷彿在這世間找到了一線光明。
子一帶著幾分疑惑看著李澤,她的教練曾告訴她,要全心全意地對少爺忠誠,尊重他,絕不能做任何對少爺不利的事情。
她是少爺的刀,也是他的盾,她的一切,都是為了他,她生命的意義在於他。
李澤的手指輕輕地拂過子一的唇,柔軟且溫柔,如微風掠過夏季的湖麵。
他們所在的臥室被柔和的光線籠罩,牆上掛著一幅農莊畫,給人一種溫馨的感覺。
暖黃色的光把整個房間照得溫暖,他們的影子對映在牆上。
經曆過很多次的子一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它在空氣中瀰漫,像是即將爆發的暴風。
緊張感和深情在空氣中輕輕碰撞,像是兩顆心的靜電感應,使得她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
她深深地望進他的眼睛,彷彿能看到他眼中藏著的那抹除了**以外,更多未言之慾。
這份情愫比任何時候都來得更加強烈,就如同窗外那些即將被風暴捲走的烏雲,充滿了未知而動人的力量。
“阿...阿澤。”
子一有些羞澀地喊出,她從未做過這樣的舉動。
李澤聽到這聲呼喚,心情愉悅。
他輕輕撫摸著她的臉頰,額頭抵著她,鼻尖相觸,空氣中瀰漫著子一的氣息,讓李澤更加心動。
“一一,你是我的,永遠都是我的”。
李澤眼中滿是熾熱的情,他微微低下頭,誘惑道:“一一,迴應我。”
子一用手圈住李澤的脖子,將自己貼近他。
李澤將子一抱得更緊,享受著她的迴應,幾息過後,李澤緊緊圈住子一的腰,將她放置自己之上。
“一一真乖。”
李澤眼眸含笑,看著眼前的嬌人兒。
子一的頭髮淩亂的披散著,眼中含著濕漉漉的水霧,嘴唇有些紅腫。
屈膝跪坐在的子一,略微感覺不適,臉頰染著淺淺的紅暈。
李澤的手握著子一細膩柔軟的腰身,指尖輕輕地按壓並揉捏,輕柔中帶著些許霸道。
他寵溺地看著她,目光柔和。
他領口的釦子散落,露出了釉質般白皙的肌膚和鎖骨上的一顆小黑痣。
子一下意識地嚥了咽口水,心頭燥熱交織著淡淡的羞意。
她不自然地捏了捏衣角,心頭掠過一絲微顫,不敢首視眼前這位掌控她心跳的人兒。
李澤注視著子一的小動作,眼中閃過一絲得逞的笑意,凝視中溢滿了愛戀。
他玩味地勾起一抹溫柔的笑意,輕輕拉著她的手,讓它溫暖的覆於他的心跳之上。
指尖相纏,他頑皮地撥動著衣襟的釦子。
他像是一隻花孔雀般,慵懶地躺在床上,對子一的笑容格外燦爛。
子一感覺到熱流自內而生,似乎要將她的冷靜全數融化,她竭力平複混亂的呼吸,卻發現自己的心跳勾起一串急促的節拍。
她的腿輕微地顫抖,像是承受著難以言喻的期待與恐懼,每一次腳趾的蜷縮,都像是在無聲地述說著內心的緊張與遲疑。
不適感越加明顯,讓她幾乎無法保持正常的坐姿,也愈發感受到這層纏綿悱惻的氛圍。
她裝作鎮定,但那雙閃著憂慮的眼睛像是小鹿亂撞,隨時都要泄露她心底的騷動。
子一的內心像是有無數匹野馬在奔騰,每一個心跳都是它們踏擊的迴響。
李澤今天的行為讓她覺得,他彷彿變成了一個完全不同的人。
這種不安和迷惑讓她感到極度的渴望,想要采取行動,但又感到一種說不出的壓抑。
她的呼吸開始急促,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和自己的理智做鬥爭。
然而,她知道,這種情感的表達是越界的,她必須抑製住這種衝動,維持著表麵的平靜。
子一深吸一口氣,故作正定,手指像是在機械化的完成命令。
李澤的手搭在她的手上。
她的手輕輕顫著,解開的瞬間,不小心刮到了他的肌膚。
那溫熱的指尖,滑過完美的肌肉線條,感受著肌膚隨著他的呼吸輕輕起伏。
全部解開之後,子一有些虛弱,其實這不是第一次做這件事情。
但這次跟以前不一樣,不一樣在哪子一不明白。
子一的目光落在李澤的眼睛裡,那瞬間,彷彿能看見自己的靈魂在他瞳孔裡的倒影,那眼神明亮又深邃,讓她的心跳加速,卻也令她不敢正視。
低頭又看到鎖骨上的小黑痣,它彷彿是李澤肌膚上的記號,引領著她迷失方向的情感。
還是把眼睛閉上,子一心裡默默的喊著。
李澤的手指輕輕滑過她細膩的腰肢,如同演奏家在琴鍵上起舞,慢慢地,輕輕地,撥動著她的心絃。
輕輕一捏,卻如同有電流穿過,令人難以自持。
李澤那雙溫柔的手穿過如水般柔軟的衣料,手掌的溫度傳遞到她的皮膚上。
他的呼吸在她的脖頸處愈加沉重,熱氣燙得子一縮了縮脖子。
不複之前的冷靜剋製,有些急促地撲打在子一光潔的肌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