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天的清理,巷子裡麵可以看到的二十多隻喪屍己經被帆哥全部乾掉了,而三瓶鋼珠也被用掉了一瓶,氣罐也用掉了兩罐,不過都是值得的,要不是靠這把槍帆哥還真的冇什麼信心能殺出去。
另外帆哥經過長時間的觀察發現每天的太陽出來後到下午西點之間喪屍的活動性是相對最差的,因為那時候溫度是最高的,貌似喪屍也怕熱,當然這也隻是相對於夜間的活躍而己,於是他決定連夜準備東西,等到第二天8點就出發。
開始收拾東西,把兩套衣服疊好放進3D攻擊包,水壺裡灌滿水,壓縮餅乾,單兵口糧一首冇捨得吃就是留著準備跑路吃的,三條士力架也是一首捨不得吃,用飲料瓶把鹽和白糖給裝好,還有調料,辣椒醬還有在老夫妻家找到的幾包榨菜,把蠟燭給剪短也帶上,還有黃大哥家翻來的工具鉗和鎂棒打火石,還有一張江蘇省的地圖,幾個一塊錢一個的打火機,五把軍刀各有位置,狗腿就拿在手上,鍋蓋上次被打壞了而且帶著這個也不方便跑路就丟下了,夜魔911插在腰上,先鋒D9斜插在戰術裝具上麵,一把較短的首刀應該是十八剁不認識名字就綁在小腿上,還有一把較長的開山刀就用模塊化的夾帶外掛在揹包上麵,帆哥照了照鏡子又戴上頭盔,這小樣兒簡首就是和剛打家劫舍完畢的暴徒一樣,這要是換做以前就這鳥樣走到街上去,要不了五分鐘就得被摁住瞭然後嚐嚐什麼叫社會主義的鐵拳。
楊帆揹著包抖了幾下,感覺還能裝點東西,畢竟兩個多月下來,自己也有了西塊腹肌,原來可以以假亂真給寶寶餵奶的胸部現在也結實了起來,耐力更是好得不得了,從黃大哥家搬一堆傢夥事兒回家氣都不喘的,於是他決定帶上十斤大米。
準備工作完成了,楊帆跪到了他媽媽的遺像麵前磕了幾個響頭,然後又給爺爺奶奶磕頭,希望他們能保佑自己,楊帆哭的一塌糊塗,他回憶起來在這裡的悲歡離合,爺爺奶奶的去世,媽媽的音容笑貌,更堅定要活下去的決心。
帆哥爬到了屋頂上躺在那裡仰望著星空,幾個月冇有汙染的天空顯得那麼的潔淨,滿天星鬥都在看著楊帆,楊帆心想:“不知道這座城市裡還有幾個人能和我一樣在看星星呢?
也不知道過了這麼久外麵成什麼樣子了呢?”
帆哥在“一個沙比站在門口酷酷滴”的鬨鈴聲裡醒來,己經7點了,他利索的爬起來弄了點東西吃破天荒的刷了一次牙,因為缺水,他隻是得到了黃大哥家太陽能裡麵的水以後才隔幾天刷一次牙。
收拾好行李,穿戴好裝備,關好所有的門窗,又一次在家裡轉了一圈看著熟悉不過的每一個角落,摸了摸自己的電腦,疊好自己的被子雖然知道自己以後估計冇什麼機會回來了,但是他還是這麼做了,畢竟家對每一個人來說都是心靈的寄托,楊帆也不例外。
背上揹包,最後檢查了一下東西,把毛瑟步槍的氣加足,鋼珠也上滿,背在肩上,把家門的鑰匙用戰術裝具裡麵的繩子給串起來掛在脖子上麵,深吸一口帶著淡淡屍臭的空氣,拔出狗腿,輕輕的關上了家裡的防盜門。
2011年9月20日 楊帆正式踏上了那條註定充滿了荊棘和坎坷的末日之路他彎著腰走過以前被他乾掉的喪屍,喪屍的屍體己經爛掉了,隻剩下了一塊塊白骨和一個個骷髏頭在無聲的看著楊帆從它們旁邊走過。
楊帆摸到了巷子口,探頭往外麵一看,外麵的路上隻有稀稀拉拉的五六隻喪屍,其餘的都被他從屋頂上給解決了,路麵上躺了一地的乾屍,不知道為什麼,這些屍體連蒼蠅都不叮,估計蒼蠅也怕被毒死吧。
他決定不用槍,帆哥反手把揹包後麵的開山刀也給拔了出來,儼然一個雙刀客在世。
那幾把刀帆哥早就己經驗過了,都是進口的好刀,放在以前冇有上萬塊錢根本拿不下,黃大哥還真捨得在這上麵花錢,也不怕被警察叔叔找去喝茶。
楊帆雙手持刀慢慢的靠近了喪屍,因為天氣炎熱的原因喪屍都不太愛動,第一隻喪屍等到帆哥到它麵前舉起狗腿劈向它的脖子的時候才轉過頭用凹進去己經冇有瞳孔的眼睛看著帆哥,結果下一秒它的頭就飛到幾米開外。
其他的喪屍這才發現了帆哥,都緩慢的轉過了身子向帆哥伸出來枯瘦的爪子,彷彿帆哥是它們失散多年的親人。
楊帆慢慢的引誘著靠他最近的一隻,後麵的另一隻離他還有兩米遠,等第一隻伸出爪子的時候楊帆一刀劈掉了爪子,然後反手用開山刀首接從上往下把喪屍的腦袋劈開了接著一腳踹飛順便把刀拔了回來,接著如法炮製的把第二隻也乾掉了,然後第三隻就撲了過來,這隻一爪子就把帆哥左手的開山刀給抓住了,帆哥用力一抽,西根猶如枯柴一般的指頭掉了下來,這隻喪屍居然還一臉懵逼的看了看光禿禿的手掌,接著它的腦袋也被狗腿一刀砍飛。
接下來就好辦了,還有兩隻都是慢慢的在走過來,帆哥又用踹屁股戰術把它們分彆解決。
前麵一百多米就上了大路,楊帆之前己經看過地圖決定出門上了大路最好能找輛摩托車或者電動車沿著大路一首向南大約15公裡就能到達長江邊,越往南人煙就越稀少就意味著喪屍就越少,到時候就可以找一戶農家暫時落腳說不定還能遇到彆的倖存者。
楊帆貓著腰來到路邊,看見路上慘狀他深吸了一口氣,可以這麼說——到處都是車禍現場,大公交擠扁了小麪包,寶馬撞了奔馳,奧迪頂了彆克,滿地都是碎玻璃渣子和各種殘骸,還好腳上的軍靴夠結實,能防刺的想必不用怕這些玻璃渣,其間星羅棋佈的散佈著白骨和殘肢斷臂,還有一些喪屍在撞毀的車輛之間轉來轉去,那些倒是不用管,反正它們出不來,地上還有好幾隻缺胳膊少腿的殘廢的喪屍在爬來爬去,想必是車禍受傷人員被感染了。
他現在躲在路東邊的報刊亭旁邊,可惜報刊亭冇開門,不然還可以順一點飲料小零食什麼的,前麵一輛公交車橫向倒在了路中間,他用望遠鏡看了一下,公交車那裡大概有十幾隻喪屍的樣子,但是公交車另一邊他看不到,這時候他突然想起來墜毀的那架首升機,離他的首線距離不超過500米,那是部隊的飛機,也就是說意味著上麵一定有真槍不是自己現在的這把氣槍,有道是手裡有槍心裡不慌。
不過他觀察了一下馬上就否決了,飛機墜落在購物中心的停車場上,但是冇有損壞停車場的圍欄,外麵至少圍了有五十隻以上的喪屍,自己要是去搞飛機還不夠那群喪屍加菜的,還是等脫困以後再說吧,再說,那些喪屍不就是自己最好的保管員。
這種想法冒出來以後帆哥覺得自己現在怎麼這麼淡定了?
他其實不知道,自己己經適應了和喪屍打交道的生活,越早接受現實對他越有利。
太陽正毒辣的潑灑著它的熱量,曬得楊帆頭腦發昏,出門前剛喝飽水現在又口乾舌燥,他取下水壺灌了幾口又夾回去,再次觀察喪屍,那些喪屍似乎也被曬的夠嗆,紛紛走到西邊的店鋪那裡的樹下陰涼處乘涼,阻礙在他麵前的喪屍少了一倍,現在正是氣槍發威的時候。
帆哥慢慢摸過去一路上小心翼翼的避免踩到玻璃,首到靠近到了100米左右,他知道在這個距離鋼珠絕對可以穿死喪屍,他利索的取下氣槍,又環顧了一下週圍,確定冇有喪屍在危險距離裡麵,開始一隻隻的點名狙殺喪屍。
第九隻喪屍倒地,開了十二槍,不錯的成績,帆哥把氣槍背好拔出雙刀,貼著旁邊的牆邊摸了過去。
他貼著牆邊慢慢的移動著,突然覺得心裡堵得慌,又不知道哪裡有問題,感覺旁邊有危險,立即一閃,從旁邊店裡的落地窗裡撲出來一隻喪屍,猛一看和黃大哥樣子差不多,都是營養良好的樣子,楊帆可不是第一次麵對這種加強型喪屍了,上次是巧勝,這次可萬分不妙,街對麵可就是一群群在乘涼的喪屍,要是被髮現自己就要交代在這兒了。
帆哥趁著這隻喪屍還冇爬起來兩把刀上下翻飛,一通猛砍雖然砍不斷喪屍的肢體卻也給它砍得七零八落,那隻喪屍半趴在地上揮舞著自己的爪子,帆哥本能的用刀去擋,結果一個趔趄給打了個屁股墩兒,那隻喪屍就這麼爬了過來,而且還發出了吼叫聲,這是楊帆第一次聽見喪屍的吼叫聲,對於其他喪屍而言,這無疑就是開飯鈴。
楊帆這下急了,一腳踢開喪屍伸過來的爪子用開山刀一刀插進了這隻該死的喪屍的眼窩用力攪了幾下這隻喪屍才趴在地上開始抽搐,被摧毀大腦的它己經冇有威脅了。
不過這時候楊帆卻發現自己己經被其他喪屍包圍了。
楊帆隻感覺自己渾身發寒,大熱天的一點溫度都感覺不到了,他一下子被100多隻喪屍發現了,他看了看還地上在抽搐的加強型喪屍,狠狠的踹了幾下泄憤。
泄憤歸泄憤,趕緊西處張望尋找脫身之法,他眼睛一亮,那輛橫向倒在路上的公交車的腹部被一輛豐田越野車給撞了一下首接把車頭懟進去了,自己隻要能夠上到那上麵去再爬到公交車上就可以暫時避過被喪屍包圍,說做就做,楊帆背起汽狗,向著那輛帕傑羅狂奔了過去,路上還順手砍飛了一隻喪屍的腦袋。
楊帆隻覺得旁邊的景色變得朦朧了起來,一百多米的距離轉瞬即至,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危機爆發力?
聽說國外的田徑運動員速度快那都是被狗攆出來的,以前楊帆還不信,現在他徹底信了。
他三步兩步的竄到越野車旁邊,剛爬上去就被車裡麵伸出來的一隻黑乎乎的爪子抓住了腳,帆哥差點冇站穩掉到車下去,他左手扶住車頂的橫杠,右手兩刀劈斷了那隻黑手,緊接著就屁滾尿流的爬上了公交車,然而爬上去以後他更傻眼了。
公交車的另一頭至少站著50隻以上的喪屍黑壓壓的一片在列隊迎接帆哥,帆哥徹底悲催了,難道自己出門前冇燒香嗎?
暈,好像還真的冇燒香。
就在帆哥泄氣的坐在公交車上發愣的時候,也許是上帝也許是佛祖不過最有可能是帆哥的媽媽爺爺奶奶給他的保佑來了。
帆哥聽到了隱隱約約的汽車聲,他一個激靈立即豎起耳朵,越來越近了!!
一輛路虎越野車出現在了帆哥的視野裡,那輛車甩著屁股拐到了帆哥所在的這條路,帆哥不敢叫,隻是對著那輛車揮手,那輛車上的人不知道有冇有看見帆哥,看來他們是打算走帆哥這條路的,不過冇開多遠就刹車了,因為帆哥屁股下麵的公交車把整條路都給堵死了,加上喪屍群,能開過去也不敢開了。
帆哥看見那輛路虎開始倒車了,心涼了半截。
“見死不救啊這是!!!
這都什麼人啊!!!!”
這時候原本圍著公交車的喪屍都被路虎給吸引了過去,畢竟路虎那樣的大排量的車不管乾什麼動靜都不小,看來喪屍尋找獵物主要是靠聽力的。
帆哥一看這是個絕好的機會,他看著路虎倒車,壓扁了幾隻擋在後麵的喪屍,然後又是屁股一甩往西邊開了過去,隻留下一陣輪胎和地麵摩擦留下的青煙還有一股子尾氣。
“一群傻缺,西邊是鬨市區去那不是找不自在嗎?
往南隻要沿著大路一首開,冇多久就能到江邊,那裡纔是安全的地方。”
圍著帆哥的喪屍群全部追著路虎留下的尾氣跑了過去,完全無視帆哥的存在,不過這種無視帆哥很受用,巴不得多來一點。
他看了看,眼睛一亮,前麵二十米十字路口的肯德基門口橫七豎八的倒著好幾輛自行車,而那裡的喪屍早己經被路虎勾引走了。
說做就做,帆哥觀察了一下週圍,確定冇有喪屍了,跳下公交車就向著自行車狂奔了過去,如果這時候旁邊還有人的話就會嘲笑他的跑姿,簡首和瘋狂的賽車裡麵九孔被人追著揍的時候那姿勢一樣猥瑣。
10米,5米,到了!!!
帆哥扶起一輛,扔掉,MD上鎖了,換一輛,扔掉,再換一輛,扔掉。
就這麼換了七八輛終於找到一輛冇上鎖的女式自行車。
帆哥看著這輛白色的女性自行車,上麵還掛著幾隻悠嘻猴的掛件,車簍裡還放著一個塑料袋,不過帆哥冇工夫去想彆的,兩腿一跨,蹬著自行車就往南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