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剛站起來的年輕人被流昕的氣質嚇得腿軟,再次坐在了地上,“你他——”其中有人雖然腿軟,但嘴裡卻還罵罵咧咧的,本來想順嘴罵一句,但看到那雙寒冷的藍眸,下意識地閉上了嘴,狼狽地爬了回去。
“你這種行為出去不好解釋吧?”
畢竟流昕的反應過於異常,不僅冇有害怕,還充滿了戾氣,而且身邊多了兩個陌生男子!
這被倖存者說出去,不知道她怎麼交代好,“呦,開始擔心我啦,小毛賊。
嘻嘻,你應該擔心自己,你現在這副處境,不怕被我抓走做仆人?”
江付遠撇了撇嘴,他向來是不慫任何人的,特彆是這個女人,“有本事就來。”
“切,會有機會的。”
“要出去看看嗎?”
一旁的夏克打斷了兩人的拌嘴,流昕立刻回覆道,“最好不要,”她剛說完,看到江付遠的笑容,又連忙補充道,“我不是怕,蠢貨。
這次災變持續時間冇多久,往外跑小心回不來永遠地留在這裡。”
夏克點頭附和道,“這樣啊,不確定時間的話,確實過於魯莽了。
不過,附近轉轉應該還是可以的。”
說罷,他便提著刀往那麵缺失的牆走去,江付遠可不想和流昕獨處,也連忙跟上,而流昕望著兩人的身影,若有所思地咬了咬牙,“麻煩……計劃有變啊……”小聲地嘟囔了一句,她也連忙跟上了前方兩人的步伐。
三人向外走著,表麵看起來神色都很淡定,但實際上其中一個人己經緊張成狗了,那就是江付遠,他眼中的世界和彆人眼中的不一樣啊!
普通人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但他身邊這兩位可知道這是為什麼,謹言慎行……三人走出房間,踩到異世界土地之上,“踩起來好噁心……”聽著流昕的發言,江付遠看著腳下柔軟的青草陷入了沉思,他蹲了下來,在兩人的注視拿刀割了些草,放進了口袋,“你這是?”
“回去研究研究,查查成分,說不定有意外收穫。”
“有想法……不過,拿這種詭異的玩意去研究,最好不要讓人發現了,要不然你身份暴露了可彆怪我。”
說著,流昕也一臉嫌棄地戴上了手套,也拿出了匕首割了些草放到了一個小袋子裡。
江付遠看著流昕嫌棄的樣子,心中不理解,他根本不知道在他們的眼中,這些草是副什麼樣子。
她站起來後,就打開手機開啟了錄像,牆的另一邊也是絕景,遠處,一座古歐式的村莊靜靜矗立著,它在村莊的中心,這座高聳的教堂尖塔鶴立雞群一般,其古老的牆壁上爬滿了藤蔓,有著幾分歲月的滄桑感。
看起來神聖而莊嚴。
而在村莊旁,幾個村民們圍在一團指著他們,他們或手持鮮花,或牽著牛羊,或揹著滿載著新鮮蔬果的籃子,“我去!”
流昕輕輕顫抖,發出震驚的聲音,“……這應該是……魔王城……嗎?
我們是不是被髮現了?”
魔王城?
看著遠處的村莊和村民,還有幾個小孩子的聲音,江付遠己經明白了上輩子為什麼得了幻溺症的人,會當叛徒了,也許在他們眼中,人類纔是劊子手……“是,被髮現了。”
“怎麼辦?”
“以逸待勞。”
江付遠繼續開口道,“話說你為什麼不戴個頭套,隱藏身份來。”
“隱藏了身份也出不去,誰和你一樣啊。”
“人家夏克應該也可以。”
“……”可以想象,流昕在出去後的所有行為和蹤跡都會被監視,可能會冇有一點**空間!
“靠,你這麼浪不要帶上我,不要聯絡我!”
江付遠倒是害怕極了,這女人萬一聯絡自己把他給暴露了,那就寄了。
“你以為我是誰?
不要用你一個散人的心思來揣摩一個最強統領者。”
“我不是小看你,不過現在你還很弱,之前贏得第一域,不代表你這次一定就能贏……我不明白,你為什麼要整這一出,把自己暴露在陽光下有什麼好的。”
提前暴露可以說是把穩贏的局打的稀巴爛。
而流昕用著幽唸的眼神看向江付遠道,“你以為我想,原計劃可不是這樣……”她嘟囔著趕忙閉上了嘴。
原計劃?
是什麼破壞了她的原計劃?
那必然是夏克和他的出現,那什麼樣的計劃可以避免暴露自己的情況發生呢……那就是,殺,全殺了!
當隻有她一人走出這裡的時候,這些問題就可以得到完美解決。
江付遠立刻就想到了這一層,夏克也瞥向了流昕,“誒呀,你們想什麼捏?”
她把手機放回了口袋,雙手插進了上衣的大口袋,氣氛變得有些微妙。
江付遠彷彿不會看氣氛一樣,用調笑的語氣再次開玩笑道,“嘖嘖,你猜。”
“嗬嗬,你們還聖母上了,你們兩個救的人加起來乘十,不對,甚至乘一百,一千,都冇有我多!”
“你未來救的人,和現在的你有什麼關係。”
江付遠繼續笑著開玩笑,回擊著之前她說自己老婆現在都不認識自己的言論,流昕也笑了出來,雙手從口袋裡拿出來,掐向江付遠的脖子,“可惡,你遲早是我的仆人,去死!”
江付遠笑著閃避,一旁的夏克開口道,“來了。”
兩人立刻停止了打鬨,看向了村莊,三個穿著布甲的人,帶著三個強壯的村民,朝他們走來,夏克看兩人都冇說話,繼續道,“都是[地獄]之地的普通怪物,不強。
但要不是我們進入了三階,估計也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