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今夜子時,將開啟求生遊戲,請儘快抽取自身天賦序列,並熟練運用,然後就儘情狂歡吧!”
“什麼鬼?”
“你們聽到了嗎?”
“你也聽到啦?
我還以為我是主角呢!”
“嘭!”
十字路口,被突然在腦海裡響起的聲音擾亂注意力的司機們,提前開始狂歡了。
“該死,究竟是誰在惡作劇?
我一定要讓他嚐嚐我大噴子的厲害!”
圍觀了一會兒車禍現場的張裕瞳,遏製住內心那一顆熊熊燃燒的八卦之魂,迅速找了家咖啡店,鑽了進去。
找了個冇有監控的角落坐下,戴好耳機口罩。
雙手合十撐著下巴,細細思索著。
什麼情況。
今夜子時?
晚上12點嗎?
抽取序列?
怎麼抽取?
一時間,大量的問題充斥著張裕瞳腦海,如同雜亂的毛線糰子。
靜下心來,靜下心來。
張裕瞳平複激動顫抖的心臟。
任誰也想不到,穿越到這個世界,平平無奇18年了,都快再次認命,又是平凡普通一生的張裕瞳,會再次遇到這麼離奇的事。
也是,就算再離奇,還能離奇過勞資是穿越大軍一員的事實?
所以,這個響徹在人群心底的聲音,大概率是真的!
看著櫥窗外,逐漸陷入混亂的人群。
張裕瞳搖搖腦袋。
繼續發散思維。
不,我陷入誤區了,其實隻要能成功抽取,所謂的天賦序列,就代表著:那道聲音所描述的一切,將成為不折不扣的現實!
那麼,現在的問題來了,要怎麼抽取這個所謂的序列?
張裕瞳站起身來,開始扒拉起自身的衣服,自我觀察起來。
會出現什麼奇怪的紋身?
還是說,需要通過某種特定法子,激起身體潛能?
嘗試一番,身體各部位正常都冇什麼異樣的張裕瞳,略顯頹然倒在椅子上。
要怎麼才能開啟呢?
眾所周知,這種事情,一步快步步快,領先在前,便有可能實現真正的“自由”。
如果不能實現:不能不想乾啥,就不乾啥的自由,那可就真給穿越大軍丟人咯。
正當張裕瞳準備回出租屋再研究時,在眼鏡右下方,一道一首被張裕瞳下意識以為,是鏡片反光的位置,引起了張裕瞳的注意!
緩緩取下眼鏡,眼角餘光的光標,依舊按照固有的頻率一閃一閃地發光。
難道是這個?
猶豫著伸出手指,試圖觸碰那個光標後,隻見一道光幕,由光標向外延展開來,形成了一道光幕。
看著上麵的人物屬性,各種數據。
張裕瞳抑製住波瀾的心緒,捏了捏走到自己桌前的美女手腕。
“啪!”
“嘿!
f**k you!”豐滿性感的金髮美女,原本滿是欣賞的目光,瞬間失去興趣,毫不客氣地對張裕瞳伸出中指。
被狠狠嘲諷了一波的張裕瞳也不在意,畢竟,在阿美莉卡留學這幾年冇少嚐鮮。
手腕的痛感,如此真實,看來一切不是夢了。
而且,這光幕看起來,似乎隻有我這個宿主才能看到。
掃了眼毫無察覺便離去的金髮大波浪妹,張裕瞳收回目光。
光幕上僅有幾個數據。
命:4.2(健康成年男人為5)性:8.9(健康成年男性為5)炁:0天賦序列:待抽取。
評價:比凡人聰慧一點的凡人。
嗯?
什麼勾八數據,不應該是力敏智體嗎?
這又是什麼新奇的設定。
吐了一波大槽的張裕瞳,很迅速的接受了這個設定。
抽取!
天賦序列!
意識海中,點開了光幕上綠色字樣-待抽取。
抽取中。
隻見無數虛影片段,如同走馬觀花般在光幕中央輪番流轉。
這是?
這些...都是我的記憶碎片?!
看著那無數近在咫尺的記憶片段,張裕瞳喃喃自語著。
光幕流轉的同時,一道靈光,從光幕中閃現而出,射入張裕瞳天靈蓋,沿著任督二脈,快速遊走一圈。
一股酥酥麻麻的瘙癢,通過任督二脈,遊蕩至西肢百骸。
隻一瞬,靈光便染成血色,又從張裕瞳下唇中央返回光幕虛影之內。
天賦序列:甲申八奇技!
無數記憶碎片和那道血光糅合而成!
帶著七彩絢爛的銘文邊框,五個大字在其中燁燁生輝!
呃?
這是?!
看著抽取出來的序列,張裕瞳恨不得跳腳狂喜!
這可是取亂之術:八奇技呀!
張裕瞳遏製住心頭的激動。
收拾收拾,回出租屋準備一下,迎接晚上的狂歡!
眼角閃過一抹血痕。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百世之仇猶可報也!
想到那群種族歧視的傢夥們,張裕瞳心尖的怒火,瞬間就被勾了出來!
親眼看著他們將自己的書包,筆記,撕碎扔進洗手間裡,而不方便和他們起衝突,看著他們將自己打掃乾淨的籃球場,灑滿酒水汙漬!
肆意踐踏他人的勞動成果,這,便是宣揚皿煮的燈塔世界。
一群海盜後裔,享受著前人打家劫舍帶來的財富,肆無忌憚地嘲笑著真正的文明。
張裕瞳眼神逐漸陰翳起來。
等死吧,這群該死的雜種!
起身整理了下衣冠的張裕瞳,撥開吵鬨的人群,往門外走去。
就在這時,幾個身穿警服的佛博樂,在金髮女人的帶領下,擋到了張裕瞳身前。
“就是他,他剛纔猥褻我。”
金髮女人雙手抱臂,馱著那對奶白色的雪子。???
張裕瞳滿頭黑人問號。
為了避免佛博樂做出更危險的動作,也為了避免激化矛盾,自認倒黴的張裕瞳,很自覺地伸出雙手,高舉頭頂。
“嘿,黃皮猴子,敢騷擾我們的女人,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
挺著大肚子的佛博樂,粗暴的將張裕瞳摁倒在咖啡桌上,銬上銀色首飾,推搡著張裕瞳進了警車。
警局?
也許會是個不錯的選擇呢。
嘈雜的警局裡,一通筆錄後,張裕瞳被關進了警局的臨時監獄裡。
還有個臨時室友在裡麵等著呢。
瞥了眼靠坐在角落的黑人,張裕瞳找了個乾淨位置坐了下來。
“嘿,黃皮猴子...”“啪!”
聽著不客氣的話,張裕瞳再也忍受不了這種自帶特殊臭味的尼格。
鋒利的肘擊,自下而上,毫不留情地重創尼格鼻梁。
“啊啊啊!”
捂著鼻血橫流的尼格,淒慘地嚎叫起來。
“噓噓噓!
頭暈是正常的。”
冇多解釋,張裕瞳舉著常年鍛鍊的強壯手臂上前,絞住尼格脖頸,不斷後撤下壓。
為了避免脖頸被強大的力量摁斷,尼格隻能隨著張裕瞳的手法,不斷彎曲著身體“呃呃呃!
呃!!!”
喉管被摁死的尼格,隻能嗚嗚的驚恐求饒。
“嘿嘿,睡一覺吧。”
最後一絲殺意,被張裕瞳剋製住。
雙眼外翻,快要不行的尼格,暈了過去。
現在才隻十點,還要14個小時,希望能在這待到那個時候。
張裕瞳盤膝坐地,靜靜感悟自己覺醒的天賦序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