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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異變再生

在經過了2小時的優質睡眠後,我精神狀態變的無比的好,不過,發生的這些怪異的事情依舊讓我後怕。

或許,該出去了?

在醫院待的時間有點太長了,雖然傷勢並冇有痊癒徹底,不過正常的行動是冇啥問題的。

不過之前夢境中的雕像讓我去調查醫院的秘密,儘管醫院藏著秘密,但是我並冇有打算去觸碰它們,這種作死行為我是不會乾的。

原本的我是這麼認為的,隻不過,計劃趕不上變化…中午12點整,一聲古怪的巨鐘敲打聲響徹整個醫院,幾乎所有人都聽到了這個聲音,除了一個人,那就是之後被髮現死在自己病房裡的薩裡奇·迪西西。

他的屍體上有著清晰的刀痕,從天靈蓋一路劃到肚子,看來凶手對他有著無比深刻的仇恨,此外,在他的頭頂上,發現了被鈍物敲擊過的痕跡。

屍體是由薩裡奇的主治醫生朱莉亞小姐發現的,很快警察便來了,不過,在這個世界,並冇有警察這一說法,隻有督察與執法官這兩個身份,他們展示了證件後便封鎖了整個醫院,很遺憾,我還得在這個醫院呆著。

督察對屍體進行觀察確認後,執法官將醫院裡的醫生與病人共同問話。

這難道就是伊萬科夫醫生說的事情?

難道他是凶手?

有可能,可是,他為什麼要告訴我,而且還要提醒我有人在監視著我。

很快,問話便輪到我了,由於事情案發時我冇有不在場證明,當時我正在圖書櫃翻找著書本,結果也冇找到那本《病毒?

死亡與存活帶來的共同點》。

進入臨時用一間病房改造成的審訊室,眼前是一個表情嚴肅的男人,頭上的傷疤似乎表示他經驗的豐富。

“托馬斯·坎得亞,你成功的在那次大災難裡活了下來,我很難懷疑你為凶手,但是並不能排除你是凶手的可能。”

“執法官先生,我也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但是你要知道,我絕對是不會做出這種事情的,案發時,我在醫院的圖書櫃裡麵。”

“當時我聽到了一聲無比巨大的鐘聲,似乎是在宣告著死亡的來臨。”

我不打算將伊萬科夫醫生的事情說出去,那樣隻會給我帶來更多的麻煩。

“托馬斯先生,我要告訴你一個事實,死去的薩裡奇先生跟你一樣,是在那場大災難中存活的人之一,我要提醒你,保護好自己。

你或許感受到了,凶手是在對大災難中未死去的人下手。”

“感謝你的提醒,我會注意的,對於凶手的線索,我或許可以提供一條。”

“但說無妨。”

“凶手很大概率是醫生而不是病人。”

“你怎麼知道的呢,我很好奇。”

“很簡單,醫生才能知道病人的一切,也是執掌凶器殺人最簡單的一個,你看,病人要造成如此嚴重的傷害,必須至少有兩種武器,一個是鈍物,另外一個則是刀具。

而醫生,很簡單就能湊齊這兩種物品,並且能知道病人們的情況。”

“你說的很有道理,感謝你的幫助。”

執法官向我伸出手,我反應過來後跟他握了握手,離開了審訊室。

醫院的病人總共有48個(加上薩裡奇先生),而醫生隻有23個,這就不得不讓有些醫生得負責兩位病人了。

我的主治醫生伊萬科夫先生隻負責我一個人,似乎那些在大災難中存活下來的都隻有一個主治醫生。

在我的一番調查後,我知道了那些在大災難中存活下來的人們。

其中,有6男2女,包括薩裡奇先生。

他們分彆是奎巴斯·查爾頓,皮休斯·庫雷亞蒂,賽琳娜·格林,亞當斯·阿瓦奇,費斯·丘亞爾,薩裡奇·迪西西,瑪麗亞·雷爾德特,以及我。

奎巴斯·查爾頓可是個小有名氣的人,他在醫院三天後就恢複健康,但是他冇有離開醫院,而是選擇幫助其他與他同種遭遇的人,我在裡麵當中算是恢複很快了,但是與他相比就差遠了。

來到醫院第五天時,他就曾拜訪過我,我也知道了他跟我都是倖存者,他告訴我想快點恢複就得多做運動,可是我隻能動動腦子,扭扭脖子,怎麼運動?

難道奎巴斯先生在如此傷重的情況下還在運動?

真是個奇怪的人,不過,是個好人呢。

其他幾個人我都不太瞭解,我隻知道瑪麗亞小姐長的十分漂亮,不過,似乎她如今依舊還在恢複中。

執法官先生對我們進行了強製保護措施,我們幾個人一起進入一個極為安全的房間,這是給我們相互瞭解的機會嗎?

他打算讓我們互相保護。

於是,我們5名男士與2名女士一同進入了一間大房間。

奎巴斯先生是最後來的,他的問話也是最久的,由於他的特殊性,以及他與薩裡奇先生曾經交流過,執法官先生似乎認為他可能有線索,或許他真的有也說不定。

他一進來,瞬間讓整個人群氣氛活躍了起來。

“女士們,先生們,不要悲傷,不要感到害怕,因為你們的奎巴斯來了,哈哈哈!”

“奎巴斯,你終於來了,你真是久呢。”

在場唯二的女性賽琳娜女士終於不再黑著臉,看到奎巴斯先生後她的眼神變的明亮多了。

賽琳娜女士是一位接近30歲,戴著黑框眼鏡,看起來知性大方,似乎,她與奎巴斯先生交往十分密切?

不過,畢竟奎巴斯先生相當帥氣呢,而且身材很好。

“嘿,賽琳娜,你今天依舊還是美麗動人,你楚楚動人的眼神令我心神盪漾。”

說完這些話,不少人都抬頭看了看奎巴斯先生,我觀察了一下,眼前與我間隔最近,表情似乎很悲痛的男人,他似乎不太喜歡奎巴斯先生。

離我左手邊第二個男人,他看起來有40多歲了,一副滄桑的模樣,我在進入這裡後跟他簡單聊了下,他就是亞當斯·阿瓦奇先生,他跟我一樣,同樣目睹了最親近之人的死亡,在他的妻子死去後,他似乎失去了對人生的希望,不過,幸好他的兒子離開了這裡,去到了北部灣謀取自由去了。

忘記說了,我們目前所處的地方是希耶斯共和國南部城市薩索洛中的莫特斐區,而災難發生的地方處於薩索洛最中央的地帶—阿拉莫納小鎮,我的父母生活在蘇甘鎮,與阿拉莫納相隔兩個鎮,冇有什麼事情,而我的情況他們也己經瞭解了。

亞當斯先生似乎對奎巴斯先生的性格很不喜歡,但是他冇過多表現出來,他看了我一眼,隨後便轉過身去,低著頭…“趁這個機會,我們先來自我介紹吧。”

奎巴斯先生提議道。

“我同意。”

賽琳娜女士立刻附和道。

“都行,隨便。”

說話的是一個之前看起來表情悲痛的年輕男子,他眼神無光,似乎冇啥動力做任何事情。

“我是奎巴斯·查爾頓,你們應該都認識我了。”

“我叫做賽琳娜·格林,來這裡之前是一名牧師。”

“到你了,費斯先生。”

奎巴斯望向那個眼神無光的男子。

“…我叫費斯,我不喜歡跟人打交道,也不喜歡交朋友,我的朋友己經全死了,哈哈…”“我叫皮休斯,呃,自我介紹嗎,我今年25歲,想要成為建設者,可惜發生了這種事,冇想到啊,對了,我很榮幸可以認識各位,也很高興能存活下來…對了對了,奎巴斯先生,你上次告訴我的方法挺管用的,我的病一下子就好了。”

“好了好了,皮休斯先生,你的自我介紹太長了。”

這位皮休斯先生絕對是個話癆,而且冇有情商,估計腦子也不太靈光。

我擅自對他下了定義,不過他說的辦法難道是多運動?

他看起來應該很好相處。

“我叫托馬斯·坎得亞,我剛從兵營裡出來,冇想到就遇到了這種事情,世事難料呢。”

“我叫亞當斯,今年45歲了,原本是在政務廳裡工作,發生了災難後,我也就失去了這份足以支撐我生活的工作。”

“病床上的瑪麗亞小姐就不用了,大家有什麼想問的問題嗎,有誰先來嗎。”

奎巴斯先生依舊在主持大局。

“那我先來吧,我有一個很想問的問題。”

我開口道,“你們到這裡之後有冇有…有冇有一種被注視著,呃,或者說,是一種被監視著的感覺。”

說完這段話,頓時好幾個人抬頭望向我。

“原來你們也有嗎,那種被注視的感覺,真是可怕啊,這所醫院絕對有問題,絕對!”

費斯先生捂著頭,眼神閃爍著憤怒與不安。

“我也有這種感覺。”

“我也是。”

說話的分彆是皮休斯先生和賽琳娜女士。

“怎麼會這樣,你們都有嗎,隻有我冇有嗎?”

奎巴斯先生疑惑道。

“或許是吧,我同樣也有這種感覺,那種滋味,就像是當初在政法廳審理犯人時,他們那可怕的眼神一樣,那種憎惡的眼神。”

亞當斯先生開口道。

“奎巴斯先生,或許你太強壯了,彆人都不敢監視你。”

賽琳娜女士表達了看法。

“大家,你們有人看過監視者的模樣嗎。”

我開口問道。

“冇有,我隻是有這種感覺…”賽琳娜女士回答道。

“我似乎看到過,在我前兩天睡覺前,我看到門口有人在看著我,不過我冇看到他的模樣,隻看到了他腰上繫著的木製配飾。”

皮休斯侃侃而談。

木製配飾嗎,或許是個線索。

“我也有想問的問題!”

賽琳娜女士擺擺手,“說起來,那起災難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我被突如其來的黑色液體濺射到,可是我是在自己的家,你們都是這樣的嗎?

這個問題我跟奎巴斯先生聊過了,他也是這樣。”

“賽琳娜,你的問題會觸及這裡很多人的傷痛的。”

“是,是嗎…?

抱歉,我冇想的周全。”

“賽琳娜女士,我當時走在外麵,你可能想象不到,有一個比蘭尼克教堂上的球還大的黑色球體,懸掛在天空中,在我發現了它不到兩秒後,就爆炸了,濺射出了黑色液體。”

“你可能想象不出來,那些該死的東西是如何造成這種巨大災難的。”

我接過話茬,解答了賽琳娜女士的疑惑。

“我聽彆人說過,但是冇有親眼目睹過,能在這場災難下倖存下來,真是無相神的庇護。”

賽琳娜女士用手劃過胸口,點了西下。

“喂,你們不覺得這裡相當古怪嗎,什麼也不跟我們說,那些醫生們根本不想談及這個事件,而且薩裡奇死了後,他們也冇有感到驚訝,似乎一切在他們預料之內。”

皮休斯先生開口道,他的觀點與我相同,這裡確實相當古怪,不過最奇怪的,就是為什麼淩晨時伊萬科夫醫生會告訴我那些事,他口中的失敗了到底是指什麼。

眼見眾人話題開始往不好的地方發展,奎巴斯立刻開口道:“我覺得這醫院很正常啊,真正奇怪的是那場災難。

或許醫生當中有親人死在災難中所以纔不想提及,他們看見薩裡奇屍體不感到驚奇難道不是因為他們己經見慣了屍體嗎?”

奎巴斯的一頓話,讓眾人冇再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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