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拔山兮氣蓋世!”
對於那些躲進哨塔,就像烏龜縮進了烏龜殼的傢夥。
紀塵冇有什麼好臉色。
一人騎馬衝出去。
‘刷刷’幾刀斬出。
整座哨塔轟然倒塌。
木屑、碎石、泥土、血肉同時飛舞。
“嘶!!!”
建奴已經不知道自己該用什麼表情去麵對了。
這哪還生的起戰心。
很快。
全軍衝鋒。
又一場屠殺開始。
乞活軍不費吹灰之力,其中僅剩的戰兵就被殺戮一空。
代善被生擒活捉。
完全被打懵了。
口中不斷驚歎“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他被好運留了一命。
因為都知道,他就是監國、鎮守盛京的大親王。
也許留著對攻城有大用。
有一些被抓來的明人,見大明軍隊出現在這。
立即也沸騰起來,拿著農具加入了這場大屠殺。
天知道他們在成為包衣奴才的這段時間中到底經曆了什麼。
如今好不容易等來報仇的機會。
拿著農具,殺起來比乞活軍都狠!
像是群野獸了,甚至用爪,用牙去咬!
不到半個鐘頭,整座莊園的建奴,就要全部被殺光了。
畢竟隻有三百多老幼婦孺。
而他們加起來近千人了。
一人分一個,都還得看關係嘞。
關係不夠硬分不到。
就連被藏著的小建奴,也被搜了出來,統統打死。
不給建奴絲毫憐憫。
因為建奴,也是這麼對待它們的。
“壞了!我還想留幾個做做實驗的!”
這快殺完了。
紀塵才驟然想起來自己在上次屠殺後心底萌生出的想法。
連忙大聲呼喚,讓情緒失控的明人奴隸冷靜。
安撫他們的情緒。
讓留下一些試驗品。
然後。
他便將這裡控製了起來。
把留下的俘虜規劃好了幾個成分。
此前在外圍劃定封鎖線的沈煉亦率眾策馬而歸,手中提著幾顆人頭,丟到了空地裡。
這是些企圖逃走的建奴,被他們所截殺了。
“大人,使命已達,未讓走脫一奴。”
沈煉向紀塵抱拳,覆命。
“不錯。但我常覺得大人這個稱呼不咋樣,所以以後還是叫我將軍吧。”
紀塵隨口提了一嘴。
“是,將軍大人。”
不僅是沈煉。
丁修乃至全軍皆在此時迴應。
“大人,這些建奴要如何處置?”
丁修問。
“留著總歸是有點用的,可驅趕他們去攻城。也讓建奴試試自己的下作手段。”
紀塵回答。
這時。
一陣大罵聲響徹。
是代善。
看見這麼多族人慘遭屠戮過後,從失神呆滯中回過神來,正對著紀塵用漢語咆哮,大罵。
“明狗!卑鄙的明狗!你們這群畜生,正麵打不過我們大清的戰士,隻能來偷襲!對非戰士的老幼婦孺下手!你們這群廢物!隻敢對弱者咆哮的垃圾!你們有本事,就去和我們大清的勇士正麵一戰啊!有本事就去鬆錦防線,解救你們的洪督師啊!來這裡算什麼本事!”
“不夠臟。”
紀塵不惱,反而微笑。
不怕你急,就怕你不急!
正是知道你們會急,才這樣屠你們捏!
“什麼?!”
但這番話聽的乞活軍眾將士雷霆大怒。
正麵打不過你們?
我們把你們衝爛了!
正麵把你們全屠了!
才傷一手之數的弟兄!
什麼隻能偷襲?
對非戰士的老幼婦孺下手?
賊喊捉賊!
這不都是你們先乾的嗎?!
打不下城,就隻燒村,抓走弱者。
己巳之變,你們建奴第一次破關。
掠我神州,率獸食人!
其中多少弱者?
崇禎七年,第二次入關。
更是直接打出‘不攻城池,隻在各村堡劫掠’的口號。
擄掠走婦女小孩多少人?
這不是弱者?
崇禎九年,你們再度入關!
兵鋒直到京師城下,俘虜人畜十七萬!
又有多少弱者?
第四次。你大清撕破協約,又突然闖入關外。
盧象升進軍钜鹿賈莊,與數倍於己的你軍決戰。
你們大掠京師,又轉向魯地,攻克濟南,將沿途城市洗劫一空,抓走了我們多少萬人?
這其中多少老幼婦孺的弱者?!
濟南之屠!
巡撫宋學朱血戰城牆,不解帶,不交捷,頭髮皆白,激勵士卒戰鬥。
破城後,你們將其燒死!
你們讓濟南八十萬明人殉國!
其中又有多少老幼婦孺的弱者!
高陽之戰,帝師孫承宗代家人守衛高陽,城破被擒,五個兒子、六個孫子、兩個侄子、八個侄孫都戰死。
全城百姓被屠!
其中又有多少老弱婦孺的弱者?
再戰數地。
你們擄掠人畜四十六萬!
其中又有多少弱者?!
四次入關。
還有對這遼東漢人的迫害。
你們哪次是硬碰硬?
哪次不是欺負弱者?
欺負種地的老實人!
你怎麼敢說我們!!!
若非我們大明內部大亂。
你們這建奴也敢逞凶?
你們做的,我們做不得?!
乞活軍全員。
此刻幾乎都是紅了眼睛。
急眼了。
無法忍受這畜生不如的建奴指責自己!
紀塵揮手,示意他們冷靜。
不要被建奴激怒。
對方就是故意如此。
吵架,誰急誰先輸。
可是。
明明能直接打他,為什麼要吵架呢?
是拳頭不夠硬嗎?
冇什麼是拳頭解決不了的。
紀塵微笑著開口:“那個尿黃、火氣大?先淋他一下,糖尿病的退後,免得給他甜頭。”
“那個腳最臭?把襪子借他嘴用用,喜歡罵,就讓他嘴更臟點,臭點。”
丁修當即就嬉皮笑臉的湊了上來。
“將軍,我騎不慣馬,長長跑動,想來是腳氣最大的。”
“去吧。”
紀塵點頭。
立刻。
丁修帶人去整代善。
“哦。先問問他是誰。”
代善還不知道自己要遭遇什麼。
麵對詢問,還在驕傲的自報家門,昂首如一隻公雞。
傲氣的很。
無聊的台詞冇有新意。
退場之前的求饒,也是如此。
隻見下一刻。
代善又傳出恐懼的聲音。
“你、你、你們.......我可是代善!是大清和碩禮親王!你們不能這麼對我!”
然後他就隻能發出‘嗚嗚嗚’的聲音了。
丁修的臭襪子已經塞進了他嘴裡。
然後就開始給扇他光禿禿的腦門。
“讓你傲!”
“在我家將軍麵前,也敢優越,也敢自稱戰士?自稱勇士?”
傳出一片‘啪啪啪’的聲音。
代善被揪著鞭子把腦門都扇紅了。
扇的他眼冒金星,而後昏死過去。
緊接著就是一泡熱飲紅茶,將他澆醒。
折磨的就是建奴的貴族!
建奴統統要屠,不過貴族可以倖免。
但可彆以為這是對建奴的優待。
隻是為了更解氣而已。
作為罪惡的首犯,他們應當活著繼續去贖罪。
紀塵微笑。
等去江南,他要讓代善去賣溝子。
完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