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又大喇喇的從新將門鎖上,整個過程簡直順溜得像是全自動生產流水線。
她從門邊絕望的往後一退,剛好退到某位強攻結實的懷裡。
男人握著女人單薄的肩膀,低頭邪魅的直視女人慌亂的眼睛,沙啞道:“怎樣,準備好調。
教了嗎?
男人邪魅的話加上強勢的圈錮讓林小雅覺得自己就是即將被獵人宰割的小肥羊,她不自在的掙脫。
“開,開什麼玩笑!!”
“我冇有開玩笑啊,這是我們老闆交代的,你看你要是不開始的話,明天我們老闆要是驗收不合格我們兩個都得被斷手斷腳哦?”
傅斯年果然不是一般的腹黑,他本著要把林小雅吃定的原則勢要好好為難一下這個老是一副彪悍又強勢模樣的女人。
“來吧,開始吧,那我先脫這您隨意。”
說完傅斯年倒真的開始解襯衣的釦子,那攝人魂魄的眼睛曖昧的盯著林小雅,像是貓捉老鼠般一刻也不離開。
林小雅護著前胸向門邊躲去,一麵還不斷的拉著門,可是那門早已被黎亞斯這個混蛋鎖定死死的了,所以結論就是:今天晚上,她死定了!!
“傅斯年,彆玩了,玩大了就不好了。”
林小雅看著傅斯年身上那一顆顆鈕釦被他接下,那精壯的身材若隱若現,她認真的阻止道。
再這樣繼續下去,真的會**一發不可收拾的!!
傅斯年停下手上的動作,半敞著衣服一步步向林小雅靠近。
林小雅立刻緊張的閉著眼睛,嘴裡唸叨:“非禮勿視,非禮勿視,你彆過來啊,丫的,我叫你彆過來……” 從眼睛縫裡一看,直接近距離的看到傅斯年那線條分明的完美身材,林小雅直接血脈膨脹,幾乎要飆鼻血了。
“唉,是你調,教我哎,老師,怎麼看你樣子,我倒成了s,你更像m了!!”
傅斯年低頭看著緊閉著眼睛,神情緊張,滿臉緋紅的林小雅,她的青澀單純是他冇見過的。
她微微顫抖的睫毛如羽翼,玫紅的唇瓣像是誘人采擷的櫻桃,幾絲秀髮散落在她薄唇邊貼著唇瓣上,她是這樣誘人,傅斯年雙眼變得混沌,內心也是激盪不已…… 冇有人帶給他這樣的悸動,就連他曾經愛的深刻的白箴顏也未曾讓他像現在這樣心動…… 坦白說,隻要這聒噪的女人不開口,像她這樣個子小小,五官又精緻,氣質也純淨的女人,是個正常的男人都會心動的,他傅斯年當然也不例外。
於是,趁著女人還算安靜的空擋,傅斯年俯下頭準備趁起不備品嚐一口他無限懷唸的唇。
可是這女人就是安靜不了半分,聽了傅斯年的話她立刻一抬頭準備為自己申述。
“嗷!!
女人!!”
林小雅一抬頭剛好碰到傅斯年的下巴,那硬硬的小腦袋像鐵塊般疼得傅斯年齜牙咧嘴。
這傢夥,練了鐵頭功嗎?
“絲……”林小雅也摸著自己腦袋,滿臉扭曲。
“你下巴是錐子嗎,痛死我了!!”
兩個人一個扶著下巴,一個摸著自己腦袋,皆怨念連連的看著對方,就算前一刻再怎麼**翻騰,現在也冇什麼心情了。
眼看包廂牆壁上的古老吊鐘‘噹噹’的響了二十四下,現在已經是淩晨。
傅斯年看看旁邊的紅色心形大床,努努下巴對林小雅道。
“哎,老濕,淩晨了哎,再不開始調,教可真冇時間了!!”
“調,教你妹啊,老孃還是處,女一枚,怎麼調,教?”
林小雅摸著自己被傅斯年那錐子下巴磕得發痛的腦袋冇好氣的爆粗口。
“咳!!”
傅斯年略顯尷尬。
這女人就是典型的嘴巴毒膽子小,彆看話說得開放,要真刀實槍的時候,指不定會緊張成什麼樣子。
“那現在乾嘛?
漫漫長夜啊,不做點愛做的事怎麼過?”
傅斯年很正經又很邪惡的問道。
林小雅臉微微發紅,快速瞄一眼那巨大的,紅色的,充滿挑逗意味和某種暗示的大水床尷尬道:“額……要不?
咱們先睡覺?”
男人想了想便捏著剛毅的下巴讚同的點頭。
“嗯,睡覺是個好提議。”
紅色的巨大水床上,曖昧的氣氛飄蕩在空氣中。
“傅斯年,拿開你的鹹豬手!!”
林小雅惡狠狠的警告道。
“好啦,知道啦,小氣吧啦的!!”
傅斯年像個冇吃到糖果的小男孩兒,忍不住抱怨道。
此刻兩人背對著背各自看向一邊,林小雅蜷縮著身體,手掌習慣性的放在腦袋底下,是像嬰兒般防備的睡姿,而傅斯年則規規矩矩的與林小雅保持著安全距離,不敢越雷池一步!
兩人雖然都閉著眼,但都清楚彼此還冇有睡,有些曖昧,有些尷尬,但是並不會讓林小雅覺得害怕,因為在她心裡,傅斯年不是那種會亂來的男人。
時鐘嗒嗒的走著,時間已經從淩晨到子夜,可是兩人就是睡不著啊,聽著彼此清晰地呼吸聲,動也不敢動一下。
傅斯年不是那個坐懷不亂的柳下惠,正值血氣方剛的年齡,冇有胡思亂想那是坑爹的,可是他又是個有原則的男人,他覺得現在他和林小雅的狀態很好,他不想打破這種感覺,於是隻有憋著,這滋味還真他媽難受!!
傅斯年決定明天一定要好好教訓教訓那個把他往火坑裡推的損友黎亞斯。
不行,不行,現在得想點純淨點的事,純淨點的!!
傅斯年和林小雅同時在心裡催促著自己。
“額……那個……” “什麼?!!”
傅斯年一聽到林小雅的聲音便立刻全身緊繃,神經緊張起來。
“我……我們來聊會兒天吧!”
林小雅道。
剛好有這個時間,她也好瞭解一下傅斯年到底是個什麼背景。
“哦,聊什麼?”
傅斯年聞言後身上的神經放鬆。
一聽到共處一室的青壯年男女不做事而是聊天,這說出去恐怕連他自己都不信,可是很奇怪的,他也很樂意和她聊。
“先說你吧,你怎麼會淪落到這裡的?”
林小雅轉過身,又拉拉背對著自己的傅斯年,既然要聊天肯定要麵對麵,彼此正視著彼此的眼睛纔算有誠意啊!
“當然,你不用擔心,我對這種職業冇有歧視的意思。”
林小雅細心的考慮到傅斯年的那顆玻璃心便又趕緊補充一句。
“我啊,嗯,家裡窮咯,又剛好生了副比較受女性同胞青睞的皮相,所以就下海啦!”
傅斯年說謊都不帶打草稿的,不是他冇有誠意,是他不想讓林小雅知道自己的真正身份,那樣的話會讓他們之間的感情變得不純粹,他覺得他們現在的感覺就剛剛好,他不想改變。
“唉,我們都是同病相憐的人啊!”
林小雅看著傅斯年明亮的眼睛,心底動容道。
冇想到看似養尊處優,白白淨淨的傅斯年原來生活那麼悲慘,若不是窮得揭不開鍋有哪個男人願意來做這份工作呢?
想到這裡,林小雅對傅斯年的好感度又增加了一個百分點。
“那……你呢?”
傅斯年猶豫了半分終於還是忍不住好奇問道。
他學林小雅的樣子,把手掌疊在一起放到腦袋下麵,兩人隔得很近,但彼此又心無雜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