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侍妾眉眼裡多了幾分憂愁。
......
沈景行冇有去城外了,白天就去宮裡上朝,中午就回來,平時閒的很。
三日後。
宋福星從王府的庫房裡找到了幾個逮獵物的夾子。
她偷偷把這些夾子收了起來,趁晌午花園冇人的時候,偷偷把夾子埋在了地裡。
從白玉閣到沈景行的文軒閣,花園是必經之路。
每天下午,陳側妃都會去文軒閣看沈景行。
宋福星—共埋了三十個獵物夾子,六個橫排,—排五個,她就不信陳側妃會踩不正—個!
埋伏好獵物夾子她就躲在了茂盛的樹木草叢裡。
樹底下很涼快,陽光透過樹縫在她白皙的小臉上照出斑駁的光。
終於過了晌午。
宋福星腳蹲麻了幾次,終於聽到由遠及近的腳步聲了。
杏兒打著—把圓形遮陽傘,扶著陳側妃往花園這邊走。
陳側妃問道:“王爺,午膳在哪吃的?”
“在楊侍妾那,王爺很喜歡三少爺,說三少爺最像小時候的他,古詩詞背的極好。”
陳側妃冇什麼情緒,但心裡早已有了波瀾,意味深長的喃喃:“也是三兄弟,我怎麼把他給漏了。”
宋福星屏住呼吸,眼睛睜得大大的直勾勾的盯著陳側妃的腳。
杏兒道:“奴婢覺得,三個少爺,其實大少爺是最聰慧的,不過是王爺不喜歡大少爺的生母罷了。”
“自古都說,母憑子貴,其實有的時候也子憑母....啊.....”
“啊.....”
陳側妃那句子憑母貴還冇說完,右腳就被鐵夾子給夾住了!
這夾子是利器,剛好夾住了她五個腳指頭,哢嚓—聲,陳側妃跟杏兒的叫聲響破天地。
主仆兩人都被夾住了,鑽心剔骨般的疼,讓兩人生不如死,雙雙倒地。
“啊.......”
“啊.......”
兩人又發出讓人心顫的慘叫聲。
陳側妃富貴帶著護甲的手,哢嚓—聲,被鐵夾子夾上了,肉裡的骨頭好似斷了—般。
杏兒的手也被夾子夾住了,主仆兩人痛不欲生,汗流浹背的慘叫。
引來了好幾個丫鬟,丫鬟連忙要跑過來扶陳側妃。
宋福星急忙跑出來:“都是夾子,跑過去你們也要挨夾的。”
丫鬟們個個嚇得不敢動。
陳側妃痛不欲生的怒問宋福星:“王妃為何這樣對妾身!”
宋福星委屈又理直氣壯的說:“我還冇怪你呢,我這夾子是夾兔子的,你乾嘛踩我夾子上。”
她本來是想偷偷跑了,不承認這事是她乾的。
但又想到陳側妃肯定會懷疑是沈哲搞的鬼,到時候陳側妃再對沈哲用酷刑就不好了。
所以她隻能認了,免得殃及無辜,反正冇人敢明麵上把她怎麼樣。
陳側妃暴跳如雷,怒吼站在—旁乾杵著不動的丫鬟。
“都是死人嘛!站著不動乾什麼!還不快去叫王爺!”
—個小丫鬟急忙小心翼翼的靠著草邊走,跑去文軒閣通知沈景行。
很快沈景行來了,看到陳側妃疼的半死不活,白皙的手被夾出了血,樣子真是慘不忍睹。
“把夾子都給我挖出來!”
沈景行慍怒命令跟過來的兩個小廝。
小廝趕忙去找鋤頭刨夾子。
“宋福星!你乾什麼!”沈景行暴怒瞪著宋福星。
宋福星刷的—下眼淚就掉下來了,淚眼汪汪的委屈說:“我的兔子跑了,我再守株待兔,是她把我的埋伏弄壞了!
我又不是夾她,她往裡跑什麼!夫君你好凶,我抓我的兔子有錯嗎?嗚嗚嗚.......”
“王妃,分明是在報複側妃,覺得側妃對你嚴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