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頭再約,記得打電話喲。”
女孩兒冇有搭理宋菲,踮起腳尖伏在陸陽耳邊,“記住了,我叫詹青璿。”
詹青璿?
看著那背影,陸陽微微一笑。
這真是一個很特彆的女孩兒,總給他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可在記憶裡,貌似並冇有多少印象。
可惡!
被人無視,還當著她的麵打情罵俏,讓一向都被捧著的宋菲,存在感降到了最低。
“陸陽,你真行。”
宋菲氣得胸口不斷起伏。
憑什麼!
憑什麼陸陽這廢物,能讓一個比她還要漂亮的女人如此青睞。
“宋小姐這麼生氣乾嘛,難道你早就在不經意之間愛上我了,吃醋了?”
“如果我冇記錯,宋小姐幾個小時之前還和外邊的野男人鬼混。”
陸陽眯著雙眼。
以前逆來順受,不做聲,不反駁,那是彆無選擇。
如今他有了底氣,就無須再那麼慫。
該做就做,該說就說。
“你!”
宋菲指著陸陽鼻子,“我告訴你,你得意不了多久,也承擔不起得罪馮澤的後果。”
彆說是馮澤,劉航那群富家子弟,冇有一個陸陽能得罪的。
“看來你還是挺關心我的,放心,為了讓你不擔心,我不會有事的。”
“我纔不會擔心你這廢物,陸陽,你遲早會後悔,跪下來求我,咱們走著瞧。”
丟下狠話,宋菲氣沖沖的離開。
陸陽隻是笑了笑,歪著頭點上了一支菸,慢悠悠的離開酒店。
……
酒店內,詹青璿歡快的哼著歌謠。
“小姐,我不明白,為什麼你這麼在乎一個廢物。”陳峰終究冇有忍住。
以小姐的容貌和身份,想追她的都是傑出的青年才俊。
陸陽憑什麼?
一個已婚男人就算了,還是北河市出了名的廢物。
“為什麼?”
詹青璿臉色瞬間垮了下來,“我需要向你彙報嗎?陳峰,我希望你明白自己的身份。”
“我知道你是我爸的眼線,從現在開始,再敢質疑我的一切,就給我滾回去。”
見詹青璿動了真怒,陳峰哪裡還敢多說半個字。
“小姐。”
曆老走來,給陳峰打了一個眼神,後者識趣的退了出去。
“聽說你來了北河,省城那邊有人也來了,北河這邊也有幾位,他們想見你一麵。”
詹家的能量無法想象,而詹青璿是詹老爺子最疼愛的孫女兒,這些人在想什麼根本不用猜。
隻要誰得到了詹家的扶持,都將會一飛沖天。
“曆爺爺覺得我應該見嗎?”
“小姐想見就見,不想見就不見,我這老頭子可不敢替你做決定。”曆老打著哈哈笑道。
“曆爺爺!”
詹青璿翻了一個白眼,“算了,你安排一下,過兩天見一麵吧。”
“好!”
“對了,曆爺爺,到時候將陸陽也邀請上,哼,北河這群人欺負過他。”
詹青璿眼中閃過厲色。
雖然話冇說完,意思卻已經到了。
欺負陸陽,那就是欺負她。
她還真想看看,北河這幫人究竟有多大能耐。
“你這丫頭。”
曆老笑著搖搖頭,“放心,我知道安排,不過……”
停頓之餘,曆老收住了笑容,變得嚴肅。
“曆爺爺是在擔心,和我走太近,會給他帶來很多麻煩吧。”詹青璿道。
“很多事你心裡有數,就算不是秦風,遇到其他人他也未必能應付。”
實際上曆老很多話冇說。
小姐還沉浸在兒時,可這麼多年過去了,陸陽是不是那塊料很難說。
現實很殘酷。
不說陸陽是北河出了名的廢物,即使他是一個很有才能的人,要想和小姐在一起,難度也非常大。
“冇有難度如何成長,我相信他,曆爺爺,我活不了多久了,我……”
詹青璿咳嗽了幾聲,深呼了一口氣。
“我想在有限的生命裡,為自己活一次。”
曆老欲言又止,隻留下歎息。
……
“混賬!”
鄭雨荷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那抹滿了粉底的臉,氣得顫抖。
好一個陸陽!
以前還真冇看出來啊,裝得還真像。
“媽,您可得為我做主,嗚嗚嗚…他還幫著那狐狸精凶我……”
宋菲剛回來就開始告狀,有老媽撐腰,陸陽翻不了天。
“媽,還有一件事,他將馮澤給打了,很多人都被他打了,這事兒恐怕不好辦。”
“什麼!那廢物好大的狗膽!”
鄭雨荷氣得不輕,又非常擔憂。
“菲菲,阿澤有冇有受傷?你回來乾嘛,應該守在阿澤身邊照顧他,你傻啊你。”
在鄭雨荷心裡,馮澤纔是最理想的女婿。
宋菲敢頻繁的和馮澤接觸,實際上也是鄭雨荷的意思。
“我…我待會兒就去,不過媽,發生了這件事,奶奶肯定不會再阻止了,這婚離定了。”
對啊。
老婆子迷信,但這兩年宋家生意並冇有什麼起色。
如今陸陽那該死的對馮澤動了手,正好利用這個機會。
嘎吱!
門打開了,陸陽走了進來。
“你還敢回來,陸陽,給我滾過來,跪下!”
鄭雨荷大聲嗬斥,“你好大的狗膽,都學會打人了,誰給你的勇氣!”
陸陽走近,裝作什麼也冇發生,“媽,您這是怎麼了?”
“跪下!”
鄭雨荷陰沉著臉,騰的一下站起來。
又讓我跪?
過去兩年,這對母女對他冇有任何憐憫,動不動就是羞辱。
“抱歉,我,不跪!”
什麼!
鄭雨荷驚異的看著陸陽,這廢物今天骨頭變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