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熠鳴可以想象,這五年以來,程安安一定過得特彆的辛苦。
“那個男人是誰?!”一想到程安安為彆的男人生孩子,他就嫉妒,就瘋狂。
“一個比你好千倍和萬倍的男人。”
她的冷漠,她厭惡的眼神,令他抓狂。
“既然如此,他又為何要拋下你們母子?”他緊握的雙拳,好似在壓抑著什麼。
她冰冷的眸光突然凝視著他,就像是一把利劍,深深的刺痛著他的心。“即使如此,我也愛他,他是我這個世界上唯一愛的男人。”
“你……”她的話,輕而易舉的擊敗了他,將他的自尊狠狠的踩在了地上。“我會殺了他!”
“是啊,你陸熠鳴想殺一個人,就像是踩死一隻螞蟻那麼簡單,但是我告訴你,你這樣,隻會讓我更加的憎恨你,更加的厭惡你。”
“即便如此,我也不在乎。”陸熠鳴憤然的離去。
程安安一直笑著看陸熠鳴離開,那樣的笑容卻笑出了眼淚。
……
“程小姐不好意思,您不能再來這裡上班了。”經理有些為難的看著程安安,他也是非常不願意辭退程安安。她來酒吧短短一個月,就給他帶來了钜額的收入,但是陸熠鳴是他絕對惹不起的人物。
“知道了經理。”程安安不用問,也知道這一切都拜陸熠鳴所賜。
她有些失落的走出了酒吧,初秋的夜晚有些涼意,她就這麼打著哆嗦走在路上。
曾經的她,千方百計的接近陸熠鳴,就是為了尋找機會殺了他。
可如今有了程念唸的她,隻想帶著他,徹底的消失在陸熠鳴的生活之中,讓他永遠都找不到她。
身後的不遠處,有一輛布加迪威龍,從她走出酒吧後就一直跟著。
“阿德,停車。”
車子停了下來,陸熠鳴下了車,陸德也立馬下了車。
“阿德,你不用跟著。”
陸熠鳴一步一步的向程安安走去,而她卻是完全都冇有察覺到他一直跟在身後。
看著她的背影,看著那單薄的身軀,他心底的某根弦深深的被刺痛。
“哈欠……”鼻子一酸,程安安用力的打了一個噴嚏,隨之一件皮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
“外麵這麼冷,怎麼也不多穿點衣服。”
看到陸熠鳴的那一瞬間,程安安慌亂的往後退了幾步,身上的皮外套也隨之滑落,掉落在地。“陸熠鳴你跟蹤我?”
陸熠鳴冇有馬上回答,而是彎腰撿起了地上的皮外套,重新披在了程安安的身上。“我隻是擔心你。”
他手指的冰冷,劃過她的臉頰,有那麼一瞬間,她的心顫抖了幾下。
而她依舊是漠然的看著他。“陸熠鳴我要工作,你不能限製我的自由。”
“好。”他的聲音依舊是溫柔的,也隻有麵對她的時候纔是溫柔的。“但,酒吧這種地方,你是絕對不能再去了,我會為你安排好工作。”
“我不需要!”
“你一定要這樣嗎?”
她凝視著他,但眼底除了冰冷便無其他。“難道你還想像五年前這般,繼續折磨著我嗎?”
那段時間,對於程安安來說,簡直是地獄式的噩夢一般,而對於陸熠鳴來說,又何嘗不是。
他是如此高傲又冷血的一個人,可在程安安的麵前,他卻是輸得一敗塗地。
他猛然抓住了她的手腕,眼底隱忍著怒意。“你就是仗著我愛你。”
“你可以殺了我!”
“你以為我不敢嗎?”
他拽著她的手,直接將她壓倒在了車上,如暴風雨一般猛烈的吻,席捲而來……
陸德放下了車內的黑布,識相的下了車,似乎這一切的一切都是那般的習以為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