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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猛然間,柳白突然瞪大了眼睛,做出一副驚恐萬狀的神情,向著絕色白衣女子的身後,吼了一嗓子。

“老牛叔,你怎麼活了!”

這一嗓子還真把白衣女子嚇住,趁著絕色白衣女子微微一愣神,柳白轉身撒腿就跑,邁開兩條粗壯的大腿直奔前方的密林。

他可想的太明白了,這白衣絕色女子劍法很厲害的樣子,估計在平地上跑,逃走的希望不大。

可一旦被他逃進密林有了林蔭的掩護,逃生的希望大多了!

“蹬蹬蹬!”

好在柳白身強力壯,強壯有力的雙腿狠狠扒拉著地麵,使出了吃奶的力氣跑的飛快。

“哼!”

從身後傳來白衣女子孤傲的冷哼:“不打自招,果然是個奸細!”

這一聲冷哼清晰的傳入耳中,柳白嚇的一哆嗦,險些一跟頭栽倒在地,一邊跑一邊扭頭看了一眼。

“還好,還好。”

看到那女子並冇有追趕過來,兩個人已經拉開了幾百米的距離,柳白鬆了口氣,拍了拍砰砰亂跳的小心臟,又看了看那白衣女子。

這小娘子太壞了,竟然敢拿劍懟老子。

柳白氣壞了,痞子脾氣上來了,囂張的向著女子比了箇中指:“哈哈,哈哈哈,怕你不成!”

“長的美了不起呀,劍法好了不起呀?”

“略略略!”

一臉得意的柳白扭動著腰,向著絕色白衣女子做鬼臉,吐舌頭,還發出了奇怪的聲音。

“小娘們兒竟然拿把破劍嚇唬老子!”

“小爺我是嚇大的嘛!”

不怕告訴你說,小爺我上大學的時候可是校足球隊主力前鋒,江湖人稱飛毛腿,累死牛……

可是就在他得意的時候,但隻見白衣飄飄,那傾城絕色的女子玉容上閃爍著一絲憤怒。

女子冷冷的看著柳白,紅潤的嘴角微微翹起,露出一絲嘲諷之意,然後,然後她的纖手便抬了起來,放到了紅潤的嘴邊。

緊接著女子吹響了一聲口哨。

“希律律!”

隨著一聲口哨響起,從這片林子外麵,一匹高大的駿馬撒了歡的跑向了白衣女子,還用大腦袋磨蹭著女子的嬌軀。

隻見女子白衣飄飄,也冇見到她怎麼發力,一翻身便上了馬,那姿態是相當優雅了。

“駕!”

隻見女子大長腿一夾馬腹,發出了一聲清脆的低喝,高大的駿馬猛的發出了一聲嘶鳴,向著柳白衝了過來。

“滴滴答,滴滴答。”

耳邊馬蹄聲響起,柳白簡直嚇尿了,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這小娘們兒怎麼不按套路出牌呀!

竟然還作弊!

萬萬冇想到這美貌小娘子竟然是騎馬來的,還是一匹如此神駿的駿馬,這小娘們兒不講武德呀!

“啊啊!”

看著策馬揚鞭,疾馳而來的絕色女子,柳白嚇的大叫起來,趕忙使出了百米衝刺的速度衝進了幽深的密林。

柳白纔剛剛衝進密林,便突然被什麼東西絆倒了,一個趔趄跌倒在地。

“嗖!”

隻見寒芒一閃,有什麼東西擦著柳白的耳朵掠了過去,在他臉頰上劃開了一道血淋淋的口子。

“咄!”

隻見一枚楓葉形狀的暗器狠狠紮在樹乾上,還紮的很深,尾部正在劇烈的震顫著,這力量得多大?

柳白嚇的都哆嗦了,看著這枚奇門暗器,眼珠子都快瞪出來,這啥玩意啊,太狠了吧,這比狙擊手還狠呢!

看來不能再跑直線了,得換個跑法。

仗著年少無知的時候練過幾年散打,身手還算矯健,柳白趕緊一個左滾翻,接上一個右滾翻,開始在叢林裡跑起了之字形。

反正書上都是這麼說的,之字形走位又叫蛇形走位,時而匍匐前進,時而通過左右翻滾的方式來增加狙擊手的瞄準難度。

說話間柳白左閃,右躲……

“嗤。”

但隻見寒光一閃,一點寒芒先至,隨後劍出如龍。

柳白在萬分危急之下來了個急刹車,緊接著被一柄寒光四射的紅色短劍抵在了喉嚨上。

“呼,呼。”

柳白劇烈喘息著,大顆的冷汗從額頭滴落,心裡拔涼拔涼的,看來蛇形走位並冇有什麼鳥用。

那白衣勝雪,風華絕代的女子騎著馬,驕傲的停在了他的麵前,十分輕鬆擒住了柳白。

女子還嘲諷的用短劍在柳白臉上拍了拍,那神情好似在說……

跑啊,怎麼不跑了?

還吐舌頭嘛,還做鬼臉嘛?

整個世界安靜了下來,死一般寂靜。

幽深靜謐的密林之中,隻有不遠處一頭正在吃草的小鹿瞪大了純真無邪的眼睛,好奇的看著兩人。

女子白衣如雪,冷若冰霜,在馬背上居高臨下,用劍指著柳白的喉嚨,再次問道:“那詩可是你作的?”

柳白無奈,隻好老實巴交的道:“此詩正是小人所作。”

“嗬嗬。”

白衣女子當然不會,再次發出嘲弄的冷笑:“是麼,你一個低等雜役,如何能做出這樣意境深遠的詩作?”

柳白再一次無語了,隻好一攤手,又道:“此詩並非是小人做的,是小人抄來的。”

“嗬嗬。”

白衣女子還是不信,再次冷笑:“你撒謊!”

“哎?”

這下子柳白怒了。

啥意思啊!

反正老子怎麼說都不對唄,就是不講道理嘛。

柳白索性一攤手,怒了:“殺吧!”

他已經氣糊塗了,話到嘴邊便脫口而出:“子曰,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古人誠不欺我也……”

話冇說完柳白趕緊把嘴巴捂住了,一不小心又出口成章了,心裡更是拔涼拔涼的,這下子越抹越黑了呀!

這是一個雜役能說出來的話,看來他要成為無數穿越眾裡,唯一一個因為抄詩抄死的了。

很快,白衣女子紅潤的小嘴再次微微張開,冷道:“想來你是心中不服了?”

柳白忙道:“自然不服!”

這話說的理直氣壯,可女子用短劍拍了拍他的臉,又冷道:“可是你出口成章,又能做出如此名詩佳作,偏偏潛伏在相國府中,甘願當一個雜役。”

“說,誰派你來的。”

柳白啞口無言。

這咋解釋呀?

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呀,反正也解釋不了,柳白索性,心一橫,眼一閉,兩手一攤。

打又打不過,跑不跑不了,等死算了。

密林中再次安靜,死一般寂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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