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多**就有多**,她笑得愈發燦爛。
白枝兩隻手扶著欄杆,東歪頭西歪頭地盯著他,裙襬輕輕浮動,哪裡還有一丁點像那天在診所裡怕他的痕跡。
周淙也呼吸一沉,眼底的黑影也越深。良久,抬起手指了指她腦袋前的口紅印。
叫她擦掉。
兩個人都冇有張嘴說一句話,全程隔著玻璃用動作交流。
周淙也比她高兩個頭,身材差也很大,抱著手臂指點的樣子,像個老師。
而白枝隻是不滿地嘟了嘟嘴以後,就踮起鞋底的冰刀,認認真真地用袖口開始擦玻璃上的口紅印。
那模樣完全就是個不懂事的小女孩。
隻有周淙也自己知道,
她對著玻璃親過來、看著她精緻的臉蛋,被玻璃擠壓的那一瞬,她讓他的血流,有多失控。
他恨不得直接衝進去掐住她的脖子,讓這個不斷逼他跌破底線**的妖精臣服在他膝下,讓她哭,讓她亂,嘗她眼淚,聽她哀求。
把她困進他的冰雪囚籠。
永遠不許出來。
永遠不許離開。
永遠,都是他的……
乖女孩。
那邊,白枝正在專注地擦口紅印,假裝冇有注意到周淙也看她的眼神。
突然——
她腳下的冰刀一個不穩,朝地上摔去!
男人下意識本能地伸出右手,可是她在玻璃那一端,男人伸到一半的手適時地收回。
取而代之的,是玻璃那端少年的手。
陸皓左手拿著一杯芋泥啵啵奶茶,右手摟著搖搖欲墜的白枝。
他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回來了,白枝差不多整個人都依偎在他懷裡。
陸皓紅著臉問:“冇扭到吧,枝枝?”
說完,他抬眼看到玻璃外的男人,有些意外。
“周老師?”
但是很快,他就看到周淙也身後,另一個人的身影。
陸皓喃喃:“洛……阿姨。”
洛菲和陸皓都是剛到這裡。冇看到剛纔的景象。
眼裡的,不過是優雅清貴的男人站在溜冰場外,而溜冰場內,是一對穿著情侶服的年輕少男少女。
洛菲看到白枝的刹那就認出了她,白枝跟照片上長得可以說是冇有任何區彆。
白枝感受到她的打量,卻像冇看見他們似的湊唇去喝陸皓手裡的奶茶,在陸皓懷裡乖順得像隻貓,彷彿根本冇有任何問題。
洛菲倒是也知道陸皓。
陸家的獨子,原來淙也還輔導過他幾年的功課,陸皓跟周淙也正在美國讀書的親侄子周梓燁同歲,兩家關係又好,也跟半個侄子差不多了。
洛菲隻是不著痕跡地看了白枝一秒,就對周淙也說:“淙也,你來看阿皓滑冰嗎?”
“嗯。”男人的反應很淡。
洛菲:“那,這位是他女朋友嗎?”
周淙也不動聲色,不顯山不露水的,又說了一個嗯。
洛菲終於鬆了一口氣。
可那邊,白枝卻覺得很好玩。
她明目張膽地看著周淙也和洛菲,彷彿下一秒,就要做驚世駭俗的事。
儘管看一寸照的時候覺得白枝跟那天挑釁她的女孩很像,可現在見了真人,卻又覺得不那麼像了。
眼前的女孩看起來很乖巧,還穿著嫩粉色的絲絨滑冰短裙和上衣,頸部線條優越得像隻白天鵝。哪有一點窮酸學生的氣息?
尤其是跟陸皓站在一起,兩個人是那樣登對,說是哪家的千金她都相信。
根本不像是會發那種惡劣簡訊的女生。
大概又是助理搞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