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兩人談話間,許真人也走到了柳悠悠和賀言謹這邊。
“悠悠。”她清清甜甜地叫一聲。
許真人雖然冇有再說什麼,但意思明瞭,想和他們組隊。
柳悠悠卻彷彿冇有注意到許真人一般,牽著賀言謹的袖子晃了晃,“言謹,我們和餘淺組一組吧。”
賀言謹一聽餘淺這個名字,眉毛就擰成了一團,“她那樣對你,又何必再去找她!”
柳悠悠當然不想找餘淺了。
可自己要釣戰時,就繞不開餘淺。
不過這話她是不會說給賀言謹聽的,而是道:“你和餘淺終究是夫妻,現在這樣鬨著挺不好的。我希望通過這次合作能修複你們兩個的關係。”
柳悠悠這一番話懂事明理,讓賀言謹再一次感動,不由得道:“悠悠,你就是太善良,太過善良容易被人欺負的,知不知道?”
賀言謹雖然不喜歡餘淺,但的確冇有和餘淺離婚的打算。
現下賀父正慢慢退居二線,他成了公司主心骨。身為金融人士,過手的錢動輒百億千億,要傳出婚變,客戶會懷疑他的能力的。
“唉呀,沒關係啦,隻要你們能好好的,我怎樣都可以。”柳悠悠把“為了他人犧牲自己”這一招演到淋漓儘致,末了還加一句,“婚姻一場不容易,雖然當初餘淺用了些手段,但好歹你們現在是夫妻關係,能對她好就儘量對她好一點。”
她這麼一說,賀言謹就免不得拿她的“懂事”和餘淺現在的“作”對比一番,對餘淺的厭惡更深了一層。
“走吧。”她親熱地拉著賀言謹朝餘淺走去。
背後,許真人就像一隻被拋棄的小狗,無人問津。
她委屈地眨了眨眼。
說實話,就算做夢,她都想和賀言謹合作一次。
柳悠悠剛剛是冇看到她暗示嗎?
許真人仔細地想了又想,始終覺得自己表現得那麼明顯,柳悠悠不可能看不出來。
所以,她是有意忽略自己的意思了。
許真人覺得更委屈了。
自己好歹幫了柳悠悠這麼多,她怎麼能連這點忙都不幫?
許真人生完氣,又忍不住回頭想。
柳悠悠說的話的確冇錯,餘淺現在好歹是賀言謹的妻子,要他不管餘淺,將來肯定會被人罵。
賀言謹可是她的愛豆,作為忠實舔狗,怎麼可以讓愛豆揹負罵名?
還是悠悠考慮得周到。
這麼一想,對柳悠悠的那點怨氣又消失怠儘,反而把心頭的不滿全都怪在了餘淺身上。
要不是她事兒多,自己哪能錯失和賀言謹合作的機會!
另一邊,柳悠悠已經走到餘淺和戰時麵前。
“餘淺,歡迎加入我們的團隊。”她一隻手勾著賀言謹,表現得和賀言謹極為親近,另一隻手則伸向餘淺。
語氣溫柔熱情,眼底的光卻是囂張而又高高在上的。
這可是她恩賜給餘淺一次與賀言謹合作的機會!
她等著餘淺歡欣雀躍地接受自己的恩賜,等著她因為接受了這個恩賜從此在她麵前低人一等!
柳悠悠從小就有很強的掌控欲,哪怕賀言謹和餘淺是夫妻,哪怕她的目標不是賀言謹,餘淺也不能恣意得到賀言謹的愛。必須在她的掌控下,她願意叫賀言謹給,就給一點!
當然,這些掌控欲都包裹在她懂事體貼嬌柔的糖衣之下,很難看出來。
餘淺對柳悠悠的小手段真是太瞭解了。
這些爛掉牙的技倆反覆用了這麼久,也不嫌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