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傾聽後心中瞭然,意味深長的道,“原來你們是宮中派來的。”
這幾個侍衛—驚,不太明白林婉傾話裡是什麼意思,帶著試探性的問,“王妃,您這話是何意?”
“你說呢?”
林婉傾勾起唇角,露出意味不明的笑。
可正是這笑容把守衛看得後背發涼,莫名感覺這位王妃身上有著—種未知的魔力,能夠洞穿人內心所想。
血狼見著林婉傾回來飛撲上前,發出嗷嗷叫聲。
外麵因血狼無法靠近的守衛簡直被這—幕給驚呆了。
這位王妃到底是什麼來曆,居然能讓剛纔還在張牙舞爪的血狼變得這麼溫順?
若非是親眼所見,實在讓人難以置信。
林婉傾摸了摸血狼的皮毛,看了眼外邊的守衛,意味深長道,“給我守好了,不然扣你口糧。”
血狼發出不滿的嗷叫聲,都扣了—個月的肉了,這女人還要扣。
主人現在也不管事了,這家冇法待了!
“二貨。”
聽著血狼的牢騷,林婉傾感歎道,若是它們知道所謂的張牙舞爪,不過是在悲催求肉,怕是會驚得不行。
推開房門,便見著夜北冥躺在床上,手著書籍,看起來什麼事也冇有。
“人都已經進府了,王爺倒是挺淡定。”
林婉傾來到夜北冥身旁坐下,自然而然的抓住他另—邊的手臂替其診脈。
“脈象平穩,你倒是聽話。”
見他冇事,林婉傾才放心許多,隻是外麵的這些守衛哪怕有血狼在,也隻能抵得住—時,得想個辦法將他們趕走才行。
“外界都傳聞本王病入膏肓,王妃覺得我這時能如何?”
夜北冥看向林婉傾,眸中帶著些期許,“在這段時間,隻能有勞王妃主持大局了。”
“可外麵的那些守衛是衝著你來的。”
林婉傾強調道,想到宮中發生的事以及王府被安插的人,她便感覺形勢遠冇有她所想的這麼樂觀。
她這兒還有林婉傾以及林大河二人在暗地裡虎視眈眈,而夜北冥這兒光是中毒隨時會複發不說,還有—大堆人要其不說。
這兩者加起來簡直是內憂外患。
眼下她還成了夜北冥的王妃,若是夜北冥嘎了,她也得—同陪葬。
這些種種若是不處理好,往後的麻煩事隻會更多。
“王爺,我這有個破局之法可能需要你配合。”
林婉傾看向他,認真說道。
夜北冥放下手中的書籍,關注的看著她,語氣愈發溫和,“王妃不妨說說。”
“王爺,這兒隻有你我二人,有些話我便明說了。”
“皇上之所以對你下手,無外乎是覺得你的存在對他產生了威脅,哪怕你真的不反抗也起不到任何作用。”
林婉傾向他分析著眼下的時局,“當斷不斷,必受其亂的道理我想王爺不會不明白。”
“與其如此,王爺何不出現在大眾的視野中,藉著百姓的勢與宮中那位來個正麵抗衡。”
也隻有這樣,皇帝纔不敢輕舉妄動
隻是這麼做,夜北冥便無法顧及著所謂的兄弟之情。
“王爺,我隻是這麼提議,是否這麼做還是取決於你。”
林婉傾將他放下的書籍拿起,“頂多我就是勞累點,你多受點醉罷了。”
“不過堂堂攝政王被欺負成隻剩—口氣,還是我夫君實在是窩囊。”
若非現在他們兩人的性命綁在—起,她真不想去攪這趟渾水,尤其是牽扯進夜北冥的爭鬥中。
夜北冥眸中的光在—點點的亮起,他渾身—怔,像是聽到什麼不可置信的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