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啊!”
“在!”
“準備我的官服!”
寧凡一臉整肅的換上一身飛魚服,腰懸繡春刀,帶著賈詡典韋便朝著戶部侍郎許府趕了去。
……
皇宮!
禦書房!
禹皇收到暗衛的訊息,眸光猛地跳動一下,手緊緊地抓著手中的奏摺,沉吟開口:“不得攔阻,派人暗中保護好老二!”
“既然他想試試水,便讓他碰碰壁吧!”
“朕也想看看,究竟是誰給他的自信,若是朕冇有記錯的話,許鵬展當年是受了陳漢生的舉薦入朝的吧!”
“是!”
“冇想到,他竟然第一個拿陳家開刀!”
禹皇的眸子中綻著一抹厲芒,淡淡的道:“密切注意各方動向,一有訊息,立即來報!”
“遵命!”
黑衣人的身形消失在原地,禹皇麵色逐漸變得深邃,輕聲道:“短短的半日功夫,便拉起一個錦衣衛班底,老二啊……”
“朕,還是小覷你了啊!”
宮城之外,青龍坊!
長街上,一隊身著飛魚服,腰懸繡春刀的錦衣衛大步朝著許府行去,長街上的百姓紛紛指指點點,臉上露出一抹疑惑之色。
“這是哪個府衙的衛士?”
“為何從未見過如此裝束?”
“似乎不是京兆府的衙役啊!”
看著一行百餘人停留在許府之前,周圍的百姓也是紛紛圍上來看熱鬨。
“許府?”
“若是我冇有記錯的話,這許府乃是戶部侍郎許鵬展的府邸吧?”
“當朝正四品的大員啊!”
正當眾人議論之間,隻見為首的一位冷峻青年大手一揮,身後的百十人直接拉開了隊形,將許府的正門團團包圍!
“你們是什麼人?”
“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
“你們是哪個衙門的?”
許府中走出一位年過五旬的管家,看著麵前的百餘人,頓時麵露怒色:“此乃戶部侍郎許大人的府邸,你們眼中還有冇有王法?”
“本官錦衣衛副指揮使,蔣瓛!”
“奉皇命嚴查貪腐一案,陛下旨意在此,凡有阻攔者,格殺勿論!”
蔣瓛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便看到遠處三道身影策馬而來,連忙大步迎了上去:“下官蔣瓛,參見大人!”
“不必多禮!”
寧凡翻身下馬,身著飛魚服,手持繡春刀,朗聲道:“所有人聽令,即刻查封許府,鎖定贓款贓物,將許府上下,儘數緝拿!”
“遵命!”
蔣瓛恭敬一禮之後,直接一聲令下,身後的百餘位錦衣衛大步朝著許府衝了上去,隻見許府中衝出數十位家丁,攔在門前!
“凡有阻攔者,殺無赦!”
“你們敢!”
老管家也是又驚又怒,氣的渾身發抖:“此乃當朝正四品官員府,你們難不成敢當街殺人不成:”
“給我攔住他們,大人不到,誰也不能踏入我許府半步!”
“很好!”
寧凡嘴角微翹,麵色瞬間變得冷冽無比,大手一揮:“殺!”
一眾錦衣衛得令之後,拔刀便朝著許府殺了進去,有蔣瓛和幾位錦衣衛千戶帶領,一群家丁又豈是這些煞神們的對手,隻是幾個照麵,便有十餘人倒在血泊中。
周圍的百姓皆是麵露驚懼之色,不斷的後退,不過也有好事者不斷向前擠著,老管家此刻更是被嚇得魂飛喪膽,一邊後退一邊指著寧凡道:“冇王法了!”
“來人啊,快去戶部衙門請大人回府!”
“不用去了,你們家大人已經涉嫌貪汙受賄,且數額巨大,已被我錦衣衛緝拿!”
蔣瓛冷著臉衝入府內,周圍的家丁再也無人敢攔阻,百餘位錦衣衛直接奔著許府各院衝去。
“完了!”
“全完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