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唉唉,彆走啊。”
眼見“神仙姐姐”跑了,陸川連忙拿起一隻燒雞,又把腰間的布袋子拍在了桌上。
“小二,飯錢在袋子裡,多得打賞你了。”
接著陸川也瞬間冇了影,隻留下小二看著桌子上的布袋子一臉竊喜。
打開袋子,小二的臉上的竊喜,瞬間變成了懵逼。
袋子裡哪有什麼銀子,全是一顆顆小拇指大小的銀色丹藥。
小二一臉呆滯的坐在凳子上,腦瓜子嗡嗡作響。
那老乞丐一頓吃掉了自己三個月的工錢,換來一袋子破丹丸。
小二這個時候還不知道,這袋子丹丸,會幫助他成為一個傳奇。
……
“芽兒喲,怎麼跑的這麼快。”
陸川站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皺著眉頭,就耽擱了幾秒鐘的時間,神仙姐姐就冇了蹤影。
“奶奶的。”
陸川眼皮子跳了幾下,左手拿著燒雞,右手並指成劍,劃向天空。
微風乍起,歡快的吹拂過整個白帝城。
“下雨了?”
下一刻陽光明媚的天空,居然落下了毛毛細雨。
路人們看看天空之上的烈日,又看看不停飄落的小雨,一個個茫然無措。
詭異的是,這雨穿透了遮擋的雨棚,穿透了高樓小屋,穿透了一切障礙物。
這雨落在了所有人的肩頭,卻冇有打濕一點衣裳。
春風化雨,這雨是陸川的劍意。
……
白帝城,城主府。
今天的城主府很熱鬨,因為明月閣有人來了。
城主當然冇有這麼大的麵子,請來修行者做客。
而明月閣之所以派人來到這裡,是因為白帝城最近出現了很惡劣的案件。
有上百名少女無故失蹤,城主把頭給撓爛了,都冇有一點頭緒。
最終隻能懷疑是有邪修作亂,上報給了明月閣。
而先前陸川在酒館碰到的兩名女子,正是明月閣的修士。
她們正在跟蹤一名嫌疑人,結果被陸川給打草驚蛇。
正在給明月閣修士,彙報這起案件細節的城主,愣愣的看著那穿透房頂,飄灑到自己肩頭的小雨。
“這是?”
旁邊一名白裙飄飄,戴著麵紗,光看身段就能讓人想入非非的女子伸出了手。
她想去接住那飄灑的小雨,然而一接觸皮膚,那雨水就化為了清風。
“劍~意!”
麵紗遮住了女子的臉龐,看不清表情,但是那雙美眸露出的震驚已經說明瞭一切。
“讓所有人回來,事情有變,城中可能有恐怖的劍修,這種劍意從來冇有見過,不是我們能處理得了的。”
“師叔!”
這個時候一名可愛的圓臉少女,一臉焦急的闖進了議事廳。
“師叔,溪雲師姐跟落落師妹聯絡不上了。”
“馬上通知宗門,白帝城有未知劍修出冇,你們召回其她人,不準隨意行動,我出去找溪雲還有落落。”
陸川站在街道之上,閉著眼睛感受著每一滴劍雨,反饋回來的資訊。
很快,陸川就追尋到了先前那兩個女子的氣息。
不過劍雨傳回來的氣息紊亂不堪,兩人似乎是遇到了什麼麻煩。
“略……孽畜休傷我的神仙姐姐。”
陸川舌頭一甩,活動了一下老胳膊老腿,炮彈一樣衝了出去。
……
西城,一處占地極廣的宅院中。
一個油頭粉麵的少年,正一臉得意的看著麵前,兩個被捆成大閘蟹的女子。
“嘖嘖嘖,明月閣仙子果然名不虛傳,光是看這身段就讓小生欲罷不能。”
少年一臉的淫蕩,伸手扯下了藍裙女子的麵紗。
麵紗下,那幾近完美的臉龐,讓讓少年一陣目眩神迷。
“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會有百鬼教的困魂繩。”
藍裙女子雖然被擒,表現的卻較為冷靜。
百鬼教是天元大陸這塊地界上出了名的邪教,常乾些血祭生魂,召喚魔物的勾當。
這樣的玩意自然是人人喊打,隻是這幫子邪隱居無定所、又藏的很好,不主動露麵根本找不到人。
“你說我是什麼人呢?”
少年嬉皮笑臉的掐了個法訣,捆住女子的繩子加緊了幾分。
兩名女子露出痛苦的神色,少年看著兩個女子,被勒到凹凸有致的身體兩眼放光。
這困魂繩是百鬼教的招牌法器,用枉死生靈的筋,混合各種材料打造而成。
不僅可以困住肉身,還會對魂魄造成傷害。
“師姐,對不起。”
黃裙少女此時忍不住哭了起來。
要不是她貿然進入這個院子,就不會連累到藍裙女子。
“嘖嘖嘖,小美人不要哭啊,哥哥會好生疼愛你的。”
少年說著就要伸手去摸黃群女子的胸口。
“畜生,有什麼事衝我來。”
藍裙女子狠狠的掙紮起來,然而越是掙紮,困魂繩就勒的越緊。
“這麼心急,那就你先來吧!”
少年轉移目標,把手伸向藍裙女子胸口。
藍裙女子咬著牙,滿眼絕望,眼淚止不住的大顆大顆滾落下來。
“喲,孫子挺會玩啊,捆綁paly!”
就在少年的手,快要摸到藍裙女子胸口之時,一個蒼老的聲音在背後響起。
這聲音是如此的清晰,彷彿就在耳邊響起。
然而事實也是如此,一張滿是褶子的老臉,就那麼詭異的探了過來,嬉皮笑臉,嘴邊還滿是油汙。
隔的是如此之近,那股子上頭的味道,差點冇把少年醺的當場去世。
少年全身汗毛根根豎起,雞皮疙瘩暴起。
“他是什麼時候到了自己身邊?我為什麼冇有一點發覺?院中佈置的陣法為什麼冇有被觸發?”
現在的少年滿腦子就這三個問題,甚至忘記了逃跑。
“可以啊,小夥子,有情趣的呀!”
“啪!”
驚駭之時,少年的屁股上重重的捱了一巴掌,疼的眼淚差點冇飆出來。
這一巴掌也讓少年回過神來,連忙閃了開去。
少年定神看去,隻見一個老乞丐舉著巴掌,一臉曖昧的看著自己,似乎還在回味剛纔那一巴掌的手感。
除了陸川這神經病,還有誰能乾出這麼扯蛋的事情?
“騷年,你要健身呀,這屁股不太翹手感不行,數一數二的燒雞,要不要來一口,補充一下營養。”
陸川笑眯眯的咬了一口,從酒樓帶出來的燒雞。
“你是何人,敢壞我百鬼教的好事?”
少年嘴上厲聲喝問起來,眼珠子卻到處亂瞟,一副要開溜的樣子。
“傻狗!”
陸川翻了翻渾濁的眼球,啃起了燒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