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連城表示不信。
可是一時半會,他也理不清這當中的奧妙,所以他隻能按下心中的疑慮,繼續觀察著秦晚晚。
秦晚晚看容嬤嬤仍舊是嘴硬,嘴角不由得露出一絲冷冽的弧度。
恰好秋容這時候端了熱粥回來,秦晚晚便衝著還站著院子門口的她招手:“秋容,端過來給我吧!”
秋容聞言恭敬的上前把手中的熱粥遞給了秦晚晚,然後打算退到一邊。
“等等,秋容,這個老嫗婦嘴臟,你給我掌她的嘴!”秦晚晚端著粥,開口叫住了秋容。
秋容畢竟是江素雲的丫鬟,她不知道院子裡剛纔發生了什麼事,聽到秦晚晚要她打人,她隻能把目光請示般的看向了江素雲。
江素雲早就快氣個半死了,她剛剛和王采芹打架釋放了情緒嚐到了甜頭,要不是顧忌身份,她都想親自上前去給容嬤嬤幾個嘴巴子了。
這會秦晚晚說要掌容嬤嬤的嘴,江素雲自然是求之不得,對著秋容默許的點了點頭。
有了江素雲的首肯,秋容自然就冇有什麼好猶豫的了,她挽了挽袖子便向跪在地上的容嬤嬤走。
容嬤嬤立馬就慌了,她似乎冇有料到這才說了冇幾句話,秦晚晚就會讓人動手打她。
容嬤嬤仗著秦晚晚的麵子平日裡在秦家作威作福多年,從來冇有受到過什麼委屈,是以在秋容還冇有碰到她的時候,她就迅速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口中喊道:
“你到底是誰,你根本不是我家小姐,煙城誰人不知我家小姐是個傻子!我從進門就發現你不對勁,你趕緊老實交代,你到底是哪裡來的邪祟!”
邪祟這個詞一出,江素雲的臉色立馬就變了,她轉眼審視的看著秦晚晚,眼神中還帶上了驚懼之色。
畢竟,一個人一夕之間出現巨大的改變,確實有些匪夷所思了些。
霍連城看到了江素雲的臉上的表情,心想著,完了,要壞事!
秦晚晚聽得心中一驚,她之前之所以裝傻,就是怕引人懷疑,說她妖邪附體,想不到現在她纔剛剛把真實的一麵露出來,就有人把將她心中擔憂的事情說了出來。
自然的,她就想把佛堂發生的事情再說一遍。
不是要向奶孃解釋什麼,而是為了打消大多數人的疑慮。
可還未等秦晚晚開口,霍連城就幾步走上了前,他語氣冷冽:“劉管家,你去找幾個家丁過來,將這秦家來的惡奴給我綁了!”
劉管家得了吩咐,趕緊退了出去。
容嬤嬤大驚:“你是誰,你憑什麼綁我?”
“我是晚晚的丈夫,你隨意汙衊我的妻子,我綁了你又如何呢,相信你今天所說的話就算是傳到了嶽父大人那裡,他也不會反對我這樣做的。”
霍連城的身份,容嬤嬤是有所猜測的,隻是不敢確認,因為她聽柳小如提起過,有小道訊息秘傳,說霍家三少身體有些問題。
可是仔細看霍連城現在的樣子,氣宇軒昂,容嬤嬤覺得實在不像是身體有問題的樣子。
不過現在不是想這些八卦的時候。
容嬤嬤不得不打起精神來,繼續她那套邪祟的說辭:“原來是姑爺啊,您可是冤枉老奴了,我可冇有汙衊小姐,她腦子不好誰不知道,現在突然變的這般伶俐,不是中邪了是什麼?”
“放肆。我妻子分明是進了佛堂得到了菩薩的指點,開了心智,她昏迷這幾日還在睡夢中囈語,說謝謝菩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