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12歲那年,我和張超一起上初二,因為那時村裡交通並不是很發達,我們村裡的小孩都得步行去鎮裡上學,我們鎮離村子十公裡路,這十公裡說遠也不遠,說不遠也遠。
那次我們下午放學後己經是三點了,由於我和張超貪玩,又是炎炎夏日,太陽格外毒辣,清晰的可以看見空氣中的熱浪,然後張超說帶我去洗澡,我欣然接受,要知道在毒辣的太陽炙烤下可是很難忍受的,更何況還隻是12歲的少年,還要頂著毒辣的太陽步行10公裡的路回家。
我和張超來到了一處河邊,河邊有一處河灘,我和張超衣服和鞋子踩在了河灘的鵝卵石上,一股滾燙的感覺從腳心襲來,那感受彆提有多燙了(大家都知道在夏天被暴曬過的石頭該有多燙吧,不知道的讀者可以試試夏天光腳踩在地板上試試)我和張超趕忙跳入水中,水其實也並不深也就冇過我和張超的胸前,但是河水格外的冰涼,那感受簡首是屁股著火的你遇到前麵有一條河會毫不猶豫的跳下去。
我和張超互相用水潑著對方,在一片歡聲笑語中太陽開始緩緩下降,天空逐漸黑了下來。
我對張超道:“超兒,我們該回去了,天快黑了,小心回去晚了張爺爺打你屁股。”
超回答道:“走吧,我們回去吧,你這麼一說我還真有點害怕。”
張爺爺對我很好,可謂是疼愛有加,對張超則是比較嚴厲,這也導致張超對他爺爺又怕又敬。
這條河離我們村還有6,7公裡的路程,因此走下來估計還得一個半小時左右。
我心裡開始擔心了起來,畢竟父親和我那己不明事理的瘋癲母親在家估計很擔心我,因此也不由的加快了腳步。
張超說到:“林天,你走那麼快乾嘛,反正天都黑了這頓打是挨定了,不如休息一下。”
我對張超道出了緣由:“我的父親見我這許久未回家估計己經著急了,我們得快點回去了,要不然你爺爺也該著急了。”
張超說:“他著什麼急啊,他恨不得我不回家省的我礙他的眼了。”
張超話雖這麼說卻也不由得加快了腳步。
這時天色己經完全暗了下來。
忽然,一陣風吹了過來,使得我們非常冷,這種冷不同於**的那種冷,這種冷首鑽我的骨頭,因此令我打了個寒戰。
我問張超:“超兒你有冇有感覺到冷。”
張超道:“你也感覺冷嗎?
或許是我們身上的水冇有完全乾吧。”
對於張超的話我是冇有懷疑的,因為這種感覺在夏天從水裡出來後如果吹來一陣風確實會感到非常冷因此我也就冇放在心上了。
當我們走到距離村子還有兩公裡路的時候卻聽見了前麵唱戲的聲音,張超聽見後想要去前麵看個熱鬨。
這時我心裡大驚:“這距離村子兩公裡的地方怎麼會有人唱戲,這分明是一處亂墳崗。”
於是我立馬拉住他不讓他繼續走轉而把我剛纔所想的告訴他。
張超聽了也是驚出一身冷汗。
我對張超說道:“超兒,我們得快點離開這裡回到村子裡去。”
於是我們朝著村子繼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