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66666!”
“66666666……”
此時的彈幕又變成了清一色的“6”。大家對張本這個“純粹的邪惡”極度認同,又無話可說。
千言萬語,都變成了這一個數字。
如果奧爾巴赫也是生活在現代社會之中的人,可能也會說一個“6”。
但他不是,他隻是問道:“你既然知道誰是異教徒,快告訴我。”
張本則是一本正經的指著下麵烏泱泱一大片的人道:“他們都是異教徒,能全燒死嗎?”
奧爾巴赫當即臉都黑了,但他仍舊好聲好氣的說道:“隻有一個異教徒,你一次隻能燒死一個人,快說吧。”
就在紅衣主教還在思索該如何應對這個活閻羅的時候。
張本突然狡黠一笑,伸出手,直直的指向了奧爾巴赫:
“如果隻有一個異教徒的話,那大概就是你了。”
他笑著,笑容愈發的恐怖了起來。
“你什麼意思?”奧爾巴赫感覺聽不懂張本在說什麼。
“我說,現場唯一的一個異教徒,就是你。”張本斬釘截鐵的接道。
冇錯,他所指證的第一個人,就是紅衣主教奧爾巴赫本人。
“你在說什麼瘋話?”奧爾巴赫不可置通道。
青筋此時在他的臉上暴起,慍怒和質疑也攀附上臉,成為了他的全部表情。
他咬著牙,沉聲道:“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麼?”
“我堂堂紅衣主教,享有在教會內的一切權益。我犯得著成為一個異端邪說的信徒嗎?”他一揮袖子,“你的這個想法簡直不可理喻!而且我如果真的是異教徒,那犯得著給自己找麻煩,讓你去抓異教徒嗎?”
他的話很有說服力,也很有邏輯。從各方麵佐證了張本的話的荒謬。
張本剛剛的那個說法,在奧爾巴赫的反駁下,像是瘋子的胡言亂語。
“你要的真相,我就給你真相啊?”張本有些意外,“我給出的真相,你怎麼又不相信呢?”
“因為你說的根本就不是真相!”奧爾巴赫暴怒道。
“他在說什麼啊?”
“這不是弱智嗎?”
“說紅衣主教是異教徒,這傢夥腦癱的挺清奇。”
“哈哈哈,但凡冇個十年腦血栓,說不出來這話。”
就連直播間裡的觀眾也知道張本這個定論的荒謬,紛紛出聲嘲諷著他。
但是張本依舊是那副平靜的模樣。
他冷哼了一聲,緩緩開口:“當信仰不再自由,當人們純粹的信仰成為你們這些蛆蟲剝削他們的理由,當殺戮成為匡扶你們宗教統治的底色,現實早已淪陷在荒誕之中無法拔除。你覺得,真相還重要嗎?”
“你......在說什麼!你這是對主的挑釁!不可理喻!”奧爾巴赫冇想到,張本居然會直接質疑他們的教廷通知。
“你看看下麵這些人吧,不管是信徒還是異教徒,都受儘折磨。”張本指著下麵的人,對奧爾巴赫道:“你再看看你,油光滿麵的。每天享受著美酒、美食、美女,肆意揮發你那蛆蟲一般的食慾和**。多少妙齡少女,被你以洗禮的藉口騙走,淪為你的玩物?”
“這……這……簡直一派胡言!”這位不可一世的紅衣主教大人此時已經心虛的說不出來話了。
或許繼承了“善良的衛道士”佩恩的記憶,對張本唯一的幫助就是,讓他看到了這些所謂的“主教”和教廷掌權人,是如何剝削信徒,如何排除異己,如何醉生夢死,如何毀掉一個又一個本該有幸福生活的少女。
他早已在記憶之中看到了一切,曾經的佩恩,在奧爾巴赫的教唆下,以“主”的名義,為這個老東西做了許多喪儘天良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