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不接我電話?”男人的聲音令人寒栗,扣緊蘇晚的手微微用力,女人眉頭緊皺。
“明弦學長,你夠了再怎麼樣也不能對一個女孩子這樣……”
不提明弦還好,一提及明弦他的火就大。他長得和那個什麼弦的就那麼相像嗎,為什麼麵前的這個小子已經不止一次認錯人了。
提及阿弦,司夜弦手上的力道又大了幾分。
“喂,我不管你是誰,離她遠點聽到了嗎?”司夜弦很是吃味的開口,他已經第二次碰見蘇晚這麼晚被這個男人送回家。
是不是他如果不出現的話,這個男人也會跟著她回家。
一想到此司夜弦簡直就像刺蝟一般,很是惱火。隨即擋在宋修程的麵前,一副宣示主權的模樣。
“她是我老婆,請你離她遠一點。”
然而這句話徹底惹惱了蘇晚,她猛地將其甩開。
“司夜弦,我們現在已經在辦理離婚手續了,如果你聽不懂,我很願意再重複一遍。還有不是關於離婚的事宜請不要找我,我很忙忙到冇有閒工夫和你在那玩過家家。”
宋修程看著倆人,不知為何他的心猛的一堵。麵前的這個男人絕非是明弦學長,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卻又和明弦學長那麼相像。
“媽在家裡等我們……”司夜弦今天本就不打算輕易放過蘇晚。
“司夜弦,我們馬上離婚了請你不要以各種藉口,讓我回到那個冷冰冰毫無溫度的房子裡,那裡對於我來說不是家,隻是個牢籠。”
司夜弦薄唇緊閉,陰冷的鷹眸一陣猩紅。一想起這是第二次遇見蘇晚與這個男人一同回家,他的心臟好似被人抽打一番疼痛的無法呼吸。
“蘇晚,當我求求你好嗎?媽在家等我們,她現在身體不好,我不想讓她擔心。”司夜弦因心臟疼痛而導致麵色蒼白,他說話時聲音更是放柔了幾分。
宋修程看著糾扯不清的兩人,他的心口一滯。怎麼可能會有人和明弦學長長得如此相像,他不會就是明弦學長吧?
這般一想宋修程茅塞頓開,曾經他還懷疑麵前的人不是明弦,可今天近距離觀察後,他千真萬確這個人就是明弦學長。隻是倆人的感情為什麼會破裂,明弦學長為什麼要改名為司夜弦?這一切的一切都是謎團。
腦中突然迸發出了一個想法,學長不愛蘇晚了……
不知為何他的心中居然有些許的慶幸,宋修程瞬間被自己的想法所震懾到。
“我答應你去見媽,你立刻在離婚協議書上簽字,否則一切免談……”
蘇晚突的開口,她不想與司夜弦互相折磨了,也許這樣纔是最好的吧!
司夜弦的身子明顯一震,她冇有想到蘇晚居然拿這件事情與他談條件。
“除了這個其他的我都答應你。”司夜弦的聲音無比陰冷。
“我就隻有這一個條件,你如果答應我現在馬上跟你走,若是不答應一切免談。”
每當蘇晚想起麵前的這個男人和穆如雪糾纏不清時她就一陣心絞痛。
時間彷彿靜止了一般,司夜弦眼中迸發的氣溫越來越低,直至凝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