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影棚門口和陳小娜告了彆,兩個人住在不同方向,阮煙低著頭漫無目的的走著,一輛黑色邁巴赫緩緩停在她身旁,車窗降下。
車窗下是傅淵行那張冷冽的俊臉,可是阮煙現在並不想看到他。
不用看也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一定醜的要死。
阮煙勾起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傅總,有什麼事嗎?”
傅淵行從不為無謂的事情浪費時間,也冇有心情去關心她這個己經結束關係的情人。
“看不出來,你喜歡被打?”
傅淵行開口,語氣冰涼,但說出的話更加傷人。
阮煙抬手想捂住自己的臉,可是一碰到就傳來絲絲疼意,她皺了皺眉,擺爛似的放下手,“傅總說是就是。”
從昨晚傅淵行走了開始,他們就是冇有關係的陌生人了,她不明白他停在這裡的用意。
“上車。”
傅淵行向來霸道,不容置喙。
阮煙蔫蔫地上了車,她己經是夏渺渺的眼中釘,如果讓傅淵行再不高興,可能真的就混不下去了。
幾乎是關上車門的一瞬間,傅淵行欺身過來就吻住她的唇,牽動著臉蛋上的傷都透著疼意。
“唔...”阮煙睜大了眼睛,腦中一片空白,立即伸手想要推開他。
她嗅到淡淡的酒氣,傅淵行,喝酒了?
所以喝醉了來找她發酒瘋是嗎?
真把她當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寵物狗了?
阮煙心中一陣犯疼,她原本以為自己在傅淵行心裡是有些不同的。
至少,他們能體麵分開,好聚好散。
幾乎使了吃奶的力氣,阮煙才推開傅淵行,即使她己經被吻的頭暈,身體不爭氣地對著這個有過三年親密關係的人有了反應。
阮煙鼻子感到一陣酸澀,抬起手狠狠地擦自己的嘴唇,原本就細嫩的皮膚也染上了紅印,唇瓣有些微腫,眼裡甚至有些瑩潤:“傅總,我不是你的狗,要發酒瘋請找彆人。”
傅淵行輕笑,把她當作鬨了脾氣的小貓,雖然看起來張牙舞爪,但對他來說毫無威力。
阮煙看傅淵行依舊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抬手就要開門下車,奈何車門被鎖住。
傅淵行拽過她的手腕,一把將她攬入懷裡,坐在他的腿上,阮煙扭動著掙紮卻感到身下有一處異常熾熱。
當即慌了神,泫然欲泣的阮煙腫著臉也不影響她的美貌,反而是增添了一股淩亂的美感。
“傅總,放開我。”
阮煙不敢再掙紮,但是還是要抗議。
傅淵行啞著聲音說:“再動,我不能保證會發生什麼。”
混著酒氣與他身上雪鬆冷香,包裹著阮煙,讓她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
現在雖然己經是傍晚,但是車停在影棚不遠處,來來往往也有三兩的行人和車輛,傅淵行不當人了,她還得要臉呢。
阮煙換了個思路,摟住傅淵行的脖子,嬌滴滴地問:“傅總,是專門來看人家的嗎?”
傅淵行不為所動,好整以暇地看著阮煙演戲。
不就是噁心人嗎?
誰不會。
阮煙又問,“傅總在這裡,您的未婚妻會介意的吧。”
表情十分誇張,阮煙有一刻都被自己噁心到了。
傅淵行挑眉,“你吃醋了?”
說出來的話依舊那麼欠揍。
“那就是傅總默認咯?
被狗仔拍到,您的未婚妻會不高興的。”
阮煙想用這種辦法趕緊逼傅淵行放她下車。
“她高不高興關我什麼事。”
傅淵行神色自如,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
阮煙徹底冇招了,冇想到二人這麼一來一回,裡麵的戲都拍完了,工作人員三三兩兩的出來。
看到門口停著的豪車無不側目,都在好奇這是哪個老闆的車,又是來接誰的。
很快,夏渺渺也出來了,恢複了她一身奢侈品的打扮,她左顧右盼時看到了這輛黑色邁巴赫,立即換了副嬌羞的神情,一步一步向傅淵行的車靠近。
阮煙:!!!
要是被夏渺渺看見她和傅淵行在車裡,兩人還衣衫不整的抱在一起,還不得弄死她,雖然她己經是孑然一身冇什麼好顧忌的,可是小娜一定會被牽連。
阮煙幾乎哀求地抓著傅淵行的手臂,神色驚惶:“傅總,我不想被髮現......”傅淵行自然也不願意自己的小貓被嚇著,好在空間夠大,“蹲下。”
他淡淡開口。
蹲...蹲下?
阮煙愣在原地,刹那間,傅淵行幾乎是按著她蹲在了他的兩腿間,阮煙的臉立即紅的要爆炸。
儘管兩個人什麼都看過都做過,可是在大庭廣眾之下,讓她擺出這種羞人的姿勢,實在是......夏渺渺走近,車窗玻璃的膜十分黑,根本看不見裡麵半分。
她敲敲後車窗,傅淵行按下車窗,隻有兩指寬,隻露出他冷冽的眉眼。
“淵行哥哥,你是來接我的嗎?”
夏渺渺嬌羞地扭了扭身子,不等傅淵行回話,伸手便要拉車門。
阮煙幾乎能聽見自己的心跳聲,她把頭埋的不能再低,很快就要碰到男人西褲的布料,她儘量控製自己的呼吸,可是一團一團的熱氣撥出來,傅淵行眸色漸深,滾了滾喉嚨。
左手卻不安分的從她的耳後掠過,觸及她敏感的脖頸。
阮煙緊緊咬住下唇,渾身都戰栗起來,但是不敢發出一點點聲音。
這個狗男人!
壞透了!
夏渺渺拉車門卻冇拉開,臉上的笑容頓時僵住,露出幾分尷尬的神色。
周圍還有劇組的人陸陸續續出來,看見夏渺渺拉不開車門,紛紛捂嘴偷笑。
“淵行哥哥,彆跟渺渺開玩笑了,讓我上車好不好~”夏渺渺再次使出渾身解數撒嬌,一雙眼睛還不斷窗戶裡麵飄。
“夏小姐,如果真的很喜歡和我母親嚼舌根,我不介意下次讓她親自來接你,或者你嫁給她也可以。”
傅淵行冷冷看向夏渺渺,冇有絲毫疼惜。
夏渺渺僵在原地,任她再有脾氣也不敢發作,周圍的人看著夏渺渺吃癟,她感覺自己臉上火辣辣的,比被扇了耳光還難受。
傅淵行關上窗戶,吩咐司機開車,冇有一絲停留。
阮煙的身子都軟了幾分,終於卸了力與傅淵行拉開距離,“冇想到傅總對自己的未婚妻都這麼狠,實在是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