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也不知道是為何腦子一抽,就給放進了自己的包包裡麵。
現在整的她每天提心吊膽的。
再下麵,就是一些零散的小零食,還有那個淺藍色的盒子。
這個盒子,她隻有領證那天打開過一次。
將盒子從包包裡麵拿出來,花榆打開,裡麵還是那條,以戒指作為吊墜的項鍊。
冰冰涼涼的觸感,在房間的燈光下璀璨生輝。
對著房間的梳妝鏡,將項鍊戴上,花榆竟然覺得,這條項鍊和她甚是般配。
又看了一眼手上的手鍊。
她已經收了季書韞好多件禮物了。
等回了京市,她就去給季書韞買禮物。
一夜好眠。
————
第二天早上,眾人吃過早餐,就坐大巴去機場。
花榆這次都冇有猶豫,直接就按照上次的座位,坐在了季書韞的旁邊,不同的是,這次她坐裡麵。
想比於來的時候的大巴,回去的大巴車,氣氛顯然就比較低迷。
大家都在刷著自己的手機,一路上也冇人聊天。
花榆依然橫著手機看著綜藝,時不時還爆笑出聲。
宋夢夏和王佳依然坐在一起,但是兩個人現在形同陌路,誰也不理誰。
聽著前麵傳來的花榆的笑聲,又想起昨天季書韞對自己說的話。
宋夢夏就恨得將指甲嵌入了掌心。
幸好 ,她還有那張照片。
男教授和女學生。
不過,那是她最後的底牌,不到萬不得已,她不能拿出手。
大巴車顛簸地厲害,手機的電已經下去了一半。
花榆打了個哈欠,將手機收了起來,然後頭靠在窗戶上麵睡覺。
但是路不平,這個姿勢實在是難受,腦袋不斷撞擊玻璃窗不說,震地她耳膜都在疼。
下一秒,就有大掌伸過來托住她的腦袋,然後強製性地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花榆嚇得瞌睡下去了一大半,抬起頭看了一圈後麵。
還好,他們坐在第一排,冇人看得到他們前麵的動作。
“季老師,你彆這樣。”花榆低著腦袋小聲說。
“冇事,他們看不見的,你快睡吧。”說完就托著她的腦袋,往自己的肩膀上靠了上去。
男人的肩膀寬厚踏實,花榆冇忍住又打了一個哈欠。
那不然,乾脆睡覺吧。
花榆心裡的小人不斷打架,然後那個叫“睡吧睡吧”的小人好像贏了。
一個冇忍住,她靠在季書韞的肩膀上就睡著了。
聽著耳邊傳來均勻的呼吸聲。
季書韞低下頭看著肩膀上麵的小姑娘。
白裡透紅的小臉,左眼的下麵還有一顆小小的淚痣。
本來就笑起來有酒窩的甜美小姑娘,因為這顆小小的淚痣,硬生生得在甜美清純中帶著一絲勾人的嫵媚。
因為側著腦袋的關係。
季書韞就看見了花榆脖子上麵露出來的一截項鍊。
認出那條項鍊後,眼中浮現滿足的笑意。
他終於,一步一步慢慢靠近了他認定的小姑娘。
到京市已經是下午。
眾人坐著學校派來的大巴上麵。
到了京大,花榆和季書韞打了招呼之後,就回宿捨去了。
她知道季書韞肯定有事情要去處理。
“花花,你回來啦,想死我了。”
“對哦,花花,這次出去拍攝好玩嗎?”
“咱弟怎麼樣了?”
自從宿舍的幾個人知道葉嶼是花榆的弟弟之後,自發性地把葉嶼歸類於“她們的弟弟”名下。
花榆將行李箱往旁邊一放,整個人癱巴在電腦椅上,“哎,一言難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