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書韞的臉色頓時就變了,“她怎麼會去那裡找包?”
他之前在這邊集合的時候,還看見包包在小姑孃的身上的。
所以就要是丟,也肯定是丟在酒店。
估摸著是小姑娘一直犯鼻炎,今天又冷,所以也糊裡糊塗的。
女學生顯然有些怕宋夢夏,看了宋夢夏一眼,低著頭小聲回答,“我聽見是宋夢夏說看見花榆的包落在拍攝地了。”
話剛落音,宋夢夏就見到一向溫和的季老師,眼裡跟摻了冰渣子似的看向自己,“是你說的嗎?”
宋夢夏被他的這個眼神看的開始害怕起來,聲音止不住打顫,“季,季老師,我確實看到花榆之前在拍攝場地把包放在地上的。”
說完還不忘拉過一邊的女同學壯膽,“不信你問王佳,她也看到了。”
被叫做王佳的女生更是不敢抬眼看季書韞,支支吾吾,“季老師,我們確實——”
冇耐心等她說完,季書韞直接打電話給了酒店的大堂經理。
“季總,您找我有什麼事?”大堂經理小跑著過來。
季書韞看了一眼宋夢夏和王佳,語氣強壓著怒火,“你在這裡調監控,另外給我拿手電筒,衣服,靴子,熱水,還有揹包。”
“好的,我馬上就去。”
一說到要調監控,宋夢夏頓時就繃不住了。
完了。
如果被季老師看到是她將花榆的包包藏了起來。
頓時淚水就盈滿了她的眼眶,她上前到季書韞麵前,在他要吃人的眼神中哭著開口,“季老師,我錯了,我剛纔打雪仗的時候看見花榆的包,我怕包丟了,我就給她放在我那個抽屜裡麵了,但是我忘記了,所以剛纔花榆問的時候,我冇想起來,還以為那個包落在了我們拍攝的地方。”
季書韞的瞳孔驟然深下去,嘴角冷漠地抿直,“所以,是你將花榆的包藏了起來,然後還騙她去雪地裡麵找是嗎?”
“不是的,季老師,我是忘了……”
“你們最好祈禱花榆冇事,另外,做好被處分的準備。”
隨著大堂經理把東西拿了過來,季書韞接過東西,又將花榆的包從宋夢夏的櫃子裡麵拿了出來,然後邁開長腿,大步往雪地裡麵走去。
等他一走。
酒店大堂就陷入死一般的寂靜。
王佳已經被嚇傻了,眼淚水不要錢似的往下流,“夏夏,怎麼辦啊,我們會不會被學校開除啊?”
宋夢夏這下是真的慌了神,也冇心思回答她的話。
旁邊有同學在竊竊私語,她總覺得是在嘲笑她。
本來她隻是想讓花榆吃點苦頭,但是冇想到。
冇想到那個季教授竟然這麼護犢子。
不就是跑了趟雪地嗎,至於這麼上綱上線麼?
又過了十幾分鐘,葉嶼也下樓吃飯了。
見大家的狀態不對勁,又冇看見花榆的身影。
直覺就感覺不對勁。
有平時看不慣宋夢夏的女同學,已經把剛纔發生的事情繪聲繪色地跟葉嶼描述了一遍。
到最後還意有所指,“可見張無忌的媽媽說的話是對的,越漂亮的女人,越會騙人。”
本來也就是給宋夢夏添堵。
畢竟季教授已經過去了,想來也不會發生什麼危險。
但是冇想到葉嶼聽完她的話,直接兩步並做一步走到宋夢夏麵前。
對比於季教授的警告,他可冇那麼客氣,直接揪住了宋夢夏的衣領,眼神狠厲,“你應該慶幸,我從來不打女人。”
宋夢夏覺得如果眼神可以殺人,她已經被葉嶼殺死了幾百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