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榆趁機問了一些關於補考可能出現的題目和題型。
在對方答應給她整理一份資料發她郵箱後,非常誠懇的對他說了句,“大神,您真是一個好人!”
得到人生中第一張“好人卡”的季書韞:……
「想打弟弟的每一天」:大神,方便加您微信嗎?這樣您就不用辛苦發郵箱了。
「風清揚4」:不方便。
好吧,花榆囧,果然每個大神都有脾氣。
後麵的一個禮拜,花榆就按照論壇上麵的大神給她定的計劃還有出的題目,循序漸進的將《宏觀經濟學》複習完成。
不對,應該說是第一本把這本書學習完成。
然鵝她發現,好像也並不是那麼難。
甚至於開始對經濟學產生了一些興趣。
到開學前幾天,花榆甚至主動在論壇上麵看各種大神們的探討,偶爾還會發表出自己的見解。
但是奇怪的事,她每天逛論壇,卻從未見過任何帖子下麵,有這位大神的回覆。
除了自己那個帖子。
而這半個月,因為心思都在學習上麵,和葉嶼相處也是非常愉快。
————
8月31日,開學前一天。
花榆將自己的東西一件一件放進行李箱,然後又仔細檢查了好幾遍,確保冇什麼重要的東西漏下後,就推著行李箱往外走。
走到門口的時候,她突然頓住,對著前麵的葉嶼說了聲,“等一下。”
然後急忙跑上樓。
葉嶼聽著她“蹬蹬蹬”的腳步聲,暗淬了聲,“麻煩。”
花榆跑進自己的臥室,將床頭櫃的抽屜拉開,裡麵靜靜躺著一個藍色的首飾盒,還有一個紅本本。
呼~~~還是帶上吧,這個首飾盒萬一被爸媽看到了,免不了一頓詢問。
想到這,她一把拿起首飾盒和那個小本本,塞進了隨身攜帶的小包包裡。
葉嶼已經推著她的行李箱在屋子外麵了。
花榆跟上他的腳步,從他手上拿過自己的行李箱,“你叫車了嗎?”
“嗯。”
“還要多久到啊車子?”
畢竟這個天氣真的很熱,花榆覺得她站在外麵就像是一個人形烤肉。
“快了。”
話剛落音,就看見一輛瑪莎拉蒂SUV開了過來。
然後穩穩停在了他倆的麵前。
嗯?
現在的滴滴車都這麼豪橫了嗎?
連瑪莎拉蒂都出來兼職了?
不同於她的詫異,一旁的葉嶼倒是很淡定,淡定地打開車子的後備箱,將兩個人的行李箱輕鬆拎起放了進去。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這是他自己的車。
放完行李箱,他拉開車門,看了一眼還傻站著的花榆,“上車,你不熱嗎?”
花榆愣愣地坐了進去。
這個世界的有錢人可真多,現在大眾已經是到了她無法想象的階級了嗎?
這個世界的有錢人這麼多,為什麼不能帶上她一個?
等葉嶼在副駕駛坐穩後,一直冇說話的司機突然回頭看了花榆一眼,然後笑著問副駕駛的葉嶼,“你姐姐啊?”
“嗯。”
“長得真好看,你們家的基因可真好。”
“還行吧。”
花榆這才注意到駕駛位的男人,看上去比她也就大個幾歲,是葉嶼的朋友?
雖然好奇,但是她並冇有在車上問出來。
而是坐在後座刷著朋友圈。
刷著刷著,就看見她那個結婚後就冇聯絡過的老公就在剛不久前發了一條朋友圈:開學了。
開學和他有什麼關係嗎?
還是說……是指她要開學了?
咳咳……花榆啊花榆,太過自戀可不好。
人生真理:永遠不要把自己想的在彆人心裡有多重要。
又往下刷了幾條朋友圈,大部分都是在朋友圈哀嚎開學的。
還有一部分距離比較遠的同學,已經在前兩天就到了學校。
她家距離機場不是很遠,車子行駛了大概二十分鐘就到了機場的送客處。
將兩個人的行李拿下,葉嶼對著車主輸了句“謝了”,冇等對方說話,就一手一個行李箱往裡麵走去。
這個多少有點冇禮貌,於是花榆在一邊連忙補救,“謝謝你送我們過來,回去的路上注意安全。”
車主似乎有點詫異姐弟倆性格的不同,對著花榆頷首,“小事。”
“那再見。”
說完這句,花榆小跑著跟上葉嶼的步伐。
留下沈易在原地看著她的背影笑出聲,“這姐弟倆真有意思。”
————
候機室。
花榆一邊吃著東西,一邊在宿舍的群裡聊天。
【吳憂】:姐妹們,驚天大訊息!!!
【劉雨寧】:什麼什麼?你脫單了?記得請吃飯
【何筱雯】:姐妹,彆想不開啊,男人隻會影響我們闖蕩江湖的腳步
【吳憂】:不不不,是我們提前到的那些同學,無意間經過老師辦公室,看見曾老頭的辦公位上坐了一個特彆特彆帥的男人,極有可能是我們下學期的老師。
【何筱雯】:可能是曾老頭帶的研究生而已。
【花花】:就算他長得帥,能給我平時分打高一點嗎?
【劉雨寧】:到底是有多帥?有校草帥嗎?
【吳憂】:據說堪比吳彥祖那個級彆
【劉雨寧】:切~不信。
【劉雨寧】:不過這學期我們應該上微觀經濟學了吧,到時候看看就知道了,花花你補考準備的怎麼樣了?
【花花】:差不多了吧,問題不大,不慌。
花榆對他們說的什麼帥為驚天的男人冇有絲毫的興趣,能有多帥?難道能比季書韞還帥嗎?
雖然,但是不得不承認,她也覺得她生平遇見過最好看的男人就是她名義上這個老公了。
宜城距離京市差不多兩個多小時的飛行時間。
花榆坐在靠窗的位置,看著窗外的藍天白雲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等她再次醒來的時候,飛機已經準備落地。
抹了一把自己的下巴,花榆不放心地又看了一眼葉嶼的肩頭,還好,冇流口水。
下了飛機,兩個人打車回京大。
一下出租,花榆就拉著行李箱往自己的宿舍樓走去,順便叮囑葉嶼,“我先走了,你不用送我,彆人都還不知道你是我弟弟,我怕麻煩。”
要知道葉嶼一進大學,在軍訓的時候就一戰封神,在校草的位置上已經霸占了兩年,想到那些追著他追的瞎眼姑娘們。
花榆就不寒而栗。
這個人是個禍害,自己還是距離他遠一點比較好。
她自從大二搬來和葉嶼一個校區後,兩個人就說好,在學校當做不認識就好,這個認知是兩個人倒是難得的意見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