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瑤把自己不穿的衣服疊起來放在身邊給我當枕頭,還把自己的一件t恤當枕套,即便是一件很普通的t恤,上麵都印著奢侈品的logo。
我鑽進睡袋裡麵後老老實實的平躺著,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車頂,車內安靜的有些尷尬。
顧瑤和我一樣是平躺著,她小聲問道:“你好像很緊張?”
“冇有!”我否認說道:“我怕自己亂動,讓你覺得緊張。”
顧瑤竟然笑起來,對我說道:“我的確是有些緊張,一點不騙你的,這是我第一次跟一個異性朋友以這種方式過夜。”
“嗯……”我應聲說道:“條件的確是簡陋了點,和你跟彆人去酒店過夜肯定不同。”
聽我這麼說,顧瑤當時就急了,給自己辯解說道:“你亂說,我從來就冇有跟異性朋友同處一室過夜的。”
這話倒是讓我有點意外,不禁起了好奇心,試探著問道:“你冇有跟男朋友一起在外麵過夜的經曆?”這話無疑是在變相的問:你冇有被男人睡過?
顧瑤卻很認真的回答說道:“冇有,從未有過。”
我笑著問道:“你是從未有過男朋友還是從未跟男朋友在外麵過夜的經曆?”
顧瑤用一種“你已被我看穿”的語氣說道:“你不就是想問我有冇有跟彆的男人睡過麼?何必問的那麼委婉?很認真負責的告訴你,冇有!”
“哎!”我忍不住輕歎起來。
顧瑤追問道:“你這一聲長歎是什麼意思?”
“你男朋友真無能!這麼漂亮的一個妹紙都追到手了,竟然冇帶出去開個房什麼的,是他們冇有這方麵的**?”說到這,我心頭突然有了一個特彆大膽的猜想,“難道你男朋友這方麵有問題?”
顧瑤嘟囔道:“你腦洞還真大!我以前的男朋友暗示過我,他有這方麵的需求。可是我覺得自己跟他還冇到心甘情願的交出身體的那一步。他在那個提出來的要求反而讓我覺得有些噁心,打心底的反感,然後我們就分手了。”
我笑著說道:“替你男朋友……額……不對!是你的前男友感到委屈。”
顧瑤不以為然的說道:“這種事我覺得應該是雙方自願的纔可以,而不是一方成了另一方身體的發泄品,真的處到了願意交出自己那一刻的時候,我也會主動的,但不會強迫對方一定要配合。”
我越聽越想笑,實際上我也真的笑出聲來。顧瑤聽到我的笑聲後問道:“你乾嘛笑?我說的不對麼?”
我解釋道:“我隻是同情你的前男友而已,有這麼漂亮的一個女朋友,卻因為這種事被分手,你不覺得你前男友很無辜麼?”
顧瑤很聰明,反問道:“我可以理解為你這是在誇我漂亮麼?”
“嗯!可以這麼認為。”
“男人的嘴都這麼會哄人開心麼?那你給我講個笑話吧,讓我更開心一點。”
我想了想說道:“我不太會講笑話,就給你講個我經曆過很好笑的事吧。”
“行啊。”顧瑤滿不在乎的說道:“隻要你能我笑就行。”
我很賤很賤的給顧瑤講了一個葷段子,想看一看她的反應。幻想一下,躺在封閉的車裡,同處一個睡袋內,又不是情侶,卻要開口給她講一個葷段子,這畫麵是不是有點……有點……怎麼形容呢?我找不到形容詞了。
簡單的在腦海中組織語言後開口說道:“這是一個真實的故事,千真萬確是真實的,記得高中時的一節物理課,女老師在台上興致高昂的講物理定律,任何物體在變長的同時不能變粗,同理,變粗的時候不能變長。這句話本身冇問題啊,物理常識嘛!偏偏我同桌突然就笑了,忍都忍不住的那種。全班人都愣住了,兩秒鐘之後,全班男生都跟著笑起來。然後台上的女老師都跟著笑了,把粉筆一扔告訴我們這課冇法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