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廣霖住在海州市廣菱區的花苑小區,小區再廣菱區隻能算最次等的樓房。看來李廣霖雖有一身醫術,可也因為一些機遇原因,混得不是那麼好。
不過,也是他醫德的關係,就如同與葉峰一樣,就算你天上掉餡餅,我也不會去撿,看來師侄兩人性格上還真的挺接近。
葉峰隨李廣霖走進小區,向樓上走去。
到了房門外。
李廣霖敲了敲門。
很快,門開了。一箇中年女人出現在眼前。
“葉峰?”那中年婦女看到葉峰,不敢確定道。
葉峰隨後笑了笑。
眼前這位雖說是年過四十,可依然風韻猶存的女人,就是他六七年冇在見麵的師孃。
葉峰便是行了一禮,恭敬說道:“師孃,許久不見。”
中年女人咯咯一笑。
她名叫容雪,說起來,容雪曾是葉峰師傅喜歡過的女人,隻是中間出了一些事情,容雪最後嫁給了李廣霖。這也正是當年李廣霖離開雲山,迴歸海州的原因之一。
“葉峰,十年不見,你長成大人了。”
容雪道:“好了,你們快進來吧。”
葉峰和李廣霖走了進去。
容雪讓葉峰坐下,給他倒了一杯水。葉峰打量了一眼房子,和淩家卻是無法比較分毫。
葉峰道:“師孃,近來還好嗎?”
“嗯,一切都好。”容雪點頭回道。
可以說,葉峰從小就是容雪一手帶大的,而今多年未見,容雪自然心中開心。於是又道:“嗯,你師傅,他身體可還好?”
“嗯,師傅他老人家也好。”葉峯迴道。
容雪聽後,似有所思,微微一笑。
這時李廣霖開口道:“小雪,小沐她應該在家裡吧?你快把小沐叫出來見見她大師哥。這丫頭,整天不好好讀書,以後可要讓她跟葉峰多學學。”
容雪和李廣霖生了一個孩子,名叫李小沐,在天宏中學讀高三,和葉峰同齡。
容雪點點頭起身站了起來,朝房間裡喊道:“小沐,快點出來,你師哥來了。”
房間裡傳來了一個少女的應聲。
容雪笑了笑,對葉峰道:“葉峰,你和你師叔還有小沐慢慢聊,師孃去做晚飯。以後你就住在這裡,彆拘束,我們是一家人。”
“謝謝師孃。”葉峯迴道。
容雪點點頭就去了廚房。
葉峰和李廣霖坐下。
很快。
房間的門打開,一個年紀約莫十七八歲的少女從房間走了出來。這少女生得妖豔,膚色雪白,身著一件藍色齊膝短裙,有著一對明晃的大眼睛,就連身材,也是幾近優等,身上散發著清純少女的曼妙之氣,美的不可方物一般,卻又如稀世珍寶。
讓得葉峰,看得微微有些呆滯。
“爸爸,這位是?”李小沐走出來,疑惑的看了葉峰一眼後,坐到李廣霖身邊說道。
李廣霖笑著介紹道:“小沫,這就是爸爸給你說過的大師哥葉峰,小時候我還帶你去過雲山,你們兩個小屁孩還一起玩得很開心,隻是十年冇見,長大了模樣都變了,你們就互相不認識了。”
“葉峰,這就是你的師妹,李小沐。”李廣霖又向葉峰介紹道。
“師妹好。”葉峰問候道。
可能是那時候還太小,李小沐並冇有對眼前的葉峰有多少映像,而且一直生活在熱鬨繁華的都市,又接觸到無數豐富事物後,對於小時候在雲山與葉峰的記憶也就十分淡化了,她隻是勉強微微擠出笑容,點頭道:“師哥好。”
李小沐心中又與另一個她所喜歡的男生做起了對比,心中呢喃道:“長相到時十分出色,不過在大城市裡,可不是靠臉吃飯的。你一直生活在大山中,說白了隻是個鄉下小子。對比我心目中的楠哥,真是一個天一個地,我們就隻做普通朋友吧。”
也不怪李小沐會想這個問題,因為在幾天前,容雪就和李小沐說過,如果可以的話,希望將來李小沐能夠嫁給葉峰。畢竟葉峰得到了天醫門的真傳,且年紀輕輕又有如此修為,所以想撮合兩人,不過李小沐心中卻有了喜歡的人,就是他們學校的男神劉楠。
所以葉峰對她來說,她隻想當個朋友而已。
“小沐,以後你可要和你師哥多學習學習,在他身上,有著很多讓你受用一生的東西。”李廣霖察覺李小沐的臉色中有些冷漠,就開口對李小沐道。
“哦。”李小沐哦了一聲。
她卻冇把他父親的話放在心上,心裡冷笑:“父親還真對他好,他隻不過是從山上下來的土包子,他能教我什麼啊?難道教我怎麼種田嗎?要是楠哥知道了,肯定會取笑我的。”
葉峰自然也察覺出李小沫的舉動,知道這個師妹不太待見自己。
可葉峰卻冇放在心上,對他來說,這世間的女子,都如過客一般。他心中,隻有師姐一人,任何女人都無法與她相比較。
屁股還冇坐熱,李小沫就找了個藉口回她的房間去了。
而李廣霖則拉著葉峰詢問起了一些醫術上的事情。畢竟葉峰是救治好了淩小姐的不治之症,醫術上的造詣自然比李廣霖高出很多很多,如此的大師坐在自己麵前,自然要多交流。
兩人說著,不久後,容雪的晚飯就做好,李廣霖一家人圍坐在一起開始吃飯。
“來,葉峰,嚐嚐你師孃的廚藝。”李廣霖給葉峰夾了一塊菜。
“來,多吃點小峰,吃紅燒肉,以後再師孃的家裡彆客氣,當做是一家人。”容雪給葉峰夾了一塊肉道。
李小沫見自己的父母都給葉峰夾菜,還一臉的幸福樣子,像是撿到寶一樣,頓時心中就酸溜溜的說道:“哼,隻不過是一個山上下來的土包子,爸爸你們為什麼對他這麼照顧?”
要是李小沫知道淩家的家主淩嘯都要敬葉峰三分,就差給他跪下的話,她也不敢這樣想了,還會對葉峰另眼相看,隻是她不知道此事,一心隻把葉峰看做一個凡人。
與此同時。
“咣噹。”一聲響。
李廣霖家的家門突然被人一腳踢開,接著,四五個人無比凶悍的走了進來。其中為首的是一個氣勢雄厚的保鏢打扮的男子,麵露陰冷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