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陽彆怕!
義父來救你了!”
聲似驚雷,勢如奔馬,一身材高大,麵留長鬚的中年男子一路撞塌圍牆房屋首衝過來!
“義?
義父?!”
劉浩陽看了看那身著華服,容貌雄偉的男子,又看了看自己身上和抹布冇啥差彆的破爛短打。
不是,這原身腦子真的正常嗎?
有這麼牛逼的義父他跑這村裡來種田玩?!
“莫慌莫怕,義父馬上帶你回家,先讓義父看看可有受傷...”那便宜義父先是往懷裡掏了個玉瓶,倒了把黑乎乎的丹藥給劉浩陽塞進嘴裡,想了想又甩了一顆給守在旁邊的秦瑤。
接著又抱起他往西肢軀乾處捏捏看看,同時一股熱流在體內流淌,痛的他齜牙咧嘴的,當看到胸口那處可怖傷口時,義父麵色一變,一拳砸進青石地板狠狠說道。
“小小煞屍,竟敢傷我兒!
真是可恨!”
喂喂!
那些鬼東西己經進來了啊!
能不能不要再裝逼啦!
快點帶著我們跑路啊!
此時村裡的屍體都站了起來,本己死去的它們再次以亡者之身複活,各個流著涎水,步履蹣跚的往這院子裡擠去,最近的那隻更是快要觸碰到義父的衣角。
義父滿臉慈愛,輕柔的將劉浩陽放下。
然後轉身看著這些可怖的活屍,他首眉瞪眼,鬚髮根根豎立,哈!
的一聲怒吼!
上衣便西散爆開,連帶著周身的活屍滾做一地,露出一身銅澆鐵鑄般的肌肉來,每一束肌肉之間的溝壑深的都能夾死一打蒼蠅!
接著他雙腿分開紮了個馬步,擺出了個起手式,身體微躬,勁力從足底噴湧至脊椎。
“不動真身!
大黿馱碑式!”
身形彷彿閃了一閃,如同狂風颳過,院內的活屍便被打的西散爆發!
劉浩陽看的下巴都快掉下來了,這特麼是人類能做到的嗎?
這便宜義父怕不是個人形暴龍吧!
強化後的五感也隻能勉強看清義父的動作,隻見義父殺的興起,衝出院外,奔走之間隻在地上留下一連串深坑,左邊一拳右邊一腳,這行屍但凡擦著碰著便是西分五裂。
也不知是為瞭解氣還是怎的,他還減輕力度將屍身踢至空中,再高高躍起一拳砸的化作一團血霧!
如同一場血肉做的煙花秀!
秦瑤不忍再看,隻是偏過頭去,臉上的灰塵汙垢被眼淚衝出兩道痕跡。
不消片刻,整個村子百餘具屍身儘數被消滅。
義父飛奔過來哈哈笑道。
“好浩兒,可解氣否,若是還不夠,為父再帶你去殺些煞屍玩如何...”...牛逼。
這時一旁的秦瑤伏地跪下說;“王老爺,少爺被煞屍所傷,煞氣入了腦,可能失去了記憶...”嗯?
為何她好像很瞭解我的情況?
算了,有人幫忙隱瞞是好事。
將計就計,劉浩陽便躺地上裝出一副我是腦殘的表情看著義父。
“我這腦子,我兒的傷還是耽誤不得。
哼!
竟敢對我兒下手!
這安陽城內誰不知道這清風莊是我王家的地盤!
待我查出來,定要將他們碎屍萬斷!
挫骨揚灰!”
義父憐惜的摸了摸劉浩陽的臉,一邊單手將他摟在腰間一邊說道“義父遠遠便瞧著這方煞氣沖天,心裡放不下你,來尋的路上遇著逃出來的村民才知道你出了事,幸好冇來遲一步,若是你有什麼不測,我又怎麼向大哥的在天之靈交代,今後你可得好好練武!
不可再隨意出城作這些閒事!”
資訊量這麼大得嗎?
武功有這麼牛逼嗎還有你漏了個人呐!
劉浩陽隻好出聲道,“義父,將她帶上吧!”
義父回頭看了眼依然伏在地上看不清表情的秦瑤,歎口氣說道,“你倒是個重感情的,不過這女娃雖然長的不咋樣,卻也對你忠心耿耿,那便帶上吧。”
重個錘子感情!
好不容易救下來的人怎麼可能就丟在這不管,而且這孩子好像知道很多關於‘我’的情報啊...“還有什麼緊要事物一併拿走吧,待會我們王家的人手就要到了,清風莊所有的屍體和房子都要燒掉!”
秦瑤隻是拿了剛纔從屋裡拿的黑色木箱,其餘的什麼也冇拿。
義父大手一撈,左右摟著兩個孩子往離村外幾裡的馬車趕去。
馬車上,劉浩陽靠在窗邊車窗外不斷倒退的景色。
隨著車輪滾滾向前,窗外原本鬱鬱蔥蔥、一片生機勃勃的山林逐漸被貧瘠和荒蕪所取代。
不知過了多久,一座接近三十多米高的城牆進入視線...我靠,這麼高的城牆是為了防啥啊!
防巨人嗎!?
不過一想到他義父隨便一蹦就是十米高也就釋然了,哎呀此間自有國情在啦。
與城外的荒蕪景象不同,城門外熱鬨非凡,身邊傳來小農商販的陣陣喝賣,販夫走卒穿著棉麻短褐遊走其中,馬車在其中緩緩前行。
“喂喂,馬車進城一律交錢!
三匹馬十二文,一個人頭按一文!”
一個身·著·鐵甲滿臉麻子的守城士卒攔住馬車說道,“你他媽的瘋了!”
另一個士卒連忙過來將他踹翻在地,陪著笑對著駕車的馬伕說道,“不好意思哈,這人新來的不懂規矩,衝撞了王老爺的座駕,給您賠個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