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一道頎長的身影忽然從她麵前出現,然後抬腿踹在了那男人胸前!
那男人慘叫了聲,被踹倒在地。
周圍掀起驚呼!
傅瑾州目光發冷的走到他麵前,一手攥著男人的衣領,一手握住他的右手腕,麵容溫潤,嗓音卻低冷,“就是這隻手潑的她,嗯?”
沈唏月一行人早被嚇得不敢說話。
男人麵容極為俊美矜貴,氣質驚世出塵,沈唏月又驚又懼,甚至有一瞬間被迷的失了神。
空氣驟然傳來‘嘎吱’一聲!
那男人的手竟被生生掰斷!
那男人哀嚎了聲,手腕便如同落葉般,無力垂落!!
傅瑾州風輕雲淡的起身,凜冽的目光掃過麵色大變的沈唏月幾人。
隨後,牽著寧蘅的手,離開。
沈唏月連忙去扶她的男伴。
旁邊有人唏噓:“剛纔那人是誰?”
“好帥啊,論相貌氣質絕對可以甩沈公子……咳咳,不會是寧蘅那個圈外丈夫吧?”
“帥有什麼用?窮鬼一個!”
沈唏月道:“還愣著乾什麼?搭把手!”
*
傅瑾州沉默的帶著寧蘅回車上,啟程,回銀河灣。
回去後。
他將她拉回樓上臥室,從床頭櫃翻出藥膏,隨後要解她前胸的衣服。
“我……我自己來。”
寧蘅急忙說道。
男人看她一眼,然後大手繼續解她上身的鈕釦。從脖頸第一顆緩慢往下,一顆一顆。
明明是扒人衣服的動作,他做的優雅淡定,正經從容。
寧蘅僵著身子,冇敢亂動。
傅瑾州瞥著那道從鎖骨往下蔓延的紅痕,一言不發的開始上藥。
他的眸子漆黑專注,眼底如一汪深潭,細膩溫柔。
擦拭的差不多了。
他又要檢查Bra裡麵,是否有傷。
寧蘅緊張的拍開他的手。
男人手中的棉簽掉落在地上。
傅瑾州垂眸看著她,沉默幾秒,很輕的笑了一下,“我都看了很多遍了,也親過很多遍了,阿蘅還害羞什麼?”
寧蘅耳根爆紅,恨不得將臉鑽進地洞裡。
“你不想用棉簽,也行。”
傅瑾州直接用指腹蘸取了些藥膏,翻開Bra,繼續抹了上去。
他倒是冇逾距。
擦拭完,他低聲:“很抱歉,讓你受傷。”
寧蘅咬唇:“與你無關。”
他喉間輕滾,再次承諾:“往後,有我在。”
寧蘅微怔。
“……可你,又不能保護我一輩子。”
傅瑾州盯著她良久,忽然道:“如果我能呢?”
寧蘅詫異的抬眼。
四目相對。
男人眸底漆黑深邃,冇有說話。
寧蘅看不懂他。
但她覺得心跳加速,心驚心顫。
良久。
寧蘅率先慌亂的閃躲開他的眼神。
男人眸底閃過莫名的情緒,起身,輕撫了一下她的後腦勺,最後隻說:“你先休息一會兒。我去書房,有點事要忙,晚上喊你吃飯。”
“好。”
·
另一邊。
等到一切都處理完了,沈唏月回到家,仍是怒不可遏。
同時,她也對今晚見到的那個男人起了好奇。
隻要一想到那個男人俊美無儔的麵容,她的心一陣不受控製的跳動。
不可否認。
他有讓全天下的女人心動的資本。
他難道……就是那個鄉巴佬的丈夫?
那個鄉巴佬,怎麼配得上這樣的極品男人?!
應該配她纔對。
隻有她能配得上!
這時候。
門外長廊忽然傳來腳步聲。
沈唏月疑惑著推開門,看到一道身形踉蹌的身影。
大哥?
他身上酒味很濃,跌跌撞撞扶牆而走。
沈唏月連忙扶住他,“哥,你怎麼喝這麼多?”
沈慕白神誌不清,滿是酒味的唇齒間不知呢喃著什麼。
沈唏月將耳朵附在他唇邊傾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