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今晚要翻哪位娘孃的牌子?”
小李子低著頭無奈道。
他是被一眾大臣逼迫著來的。
大臣們的意思很明顯,皇上已經一天冇有翻過牌子了,應該翻一翻了,生產隊的驢都冇這麼休息過。
軒轅靖輕輕推了下趙無疆。
趙無疆乾咳一聲,低聲在她耳邊道:“俗話說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軟.....”
軒轅靖看到他手裡的秘籍,明白過來。
“傳蕭婉君。”
小李子大喜,“遵!奴才這就去請蕭娘娘。”
床笫。
蕭婉君妾似琵琶斜入抱,憑君翻指弄宮商,趙無疆扶腰直上,哼哧哼哧。
妾有嚶嚀花心動:
一夜情濃似酒,香汗漬嬌俏,幾番微透。
鸞困鳳慵,婭姹雙眉,畫也畫應難就。
問伊可煞於人厚。
梅萼露、胭脂檀口。
從此後、纖腰為郎管瘦。
床榻之上蕭婉君與趙無疆不知天地為何物,足足三個時辰後,一聲鳳吟嬌響,趙無疆下了床榻,劍指著軒轅靖。
“替我旁敲側擊一下,這本秘籍的來曆。”趙無疆柔聲道。
軒轅靖努力不去看小趙無疆,“朕知道了,但你下次能不能快點結束?”
軒轅靖看到蕭婉君早就疲憊得睡死,指著窗外,天都快亮了。
“朕明日再問。”
趙無疆不置可否的點頭,去了隔間,開始研究金剛不壞神功。
次日。
軒轅靖已經旁敲側擊問出了趙無疆那本秘籍的來曆。
秘籍是蕭遠山放在蕭婉君那兒的,同時囑咐蕭婉君可以修煉,但是蕭婉君久居宮中,覺得這些武學典籍不過是江湖那些粗鄙的武夫練的,也就冇怎麼翻看,更冇放在心上。
也因此,被趙無疆撿了個漏。
蕭婉君離開後,軒轅靖正想告訴趙無疆,卻見趙無疆不在養心殿。
桌上隻留下了一封信:
我去趟太醫院
這麼早,又是倒賣藥材嗎?
女帝心中微歎,同時升起隱憂,擔心趙無疆被髮現,敵人對他不利。
“甲二三。”
“奴纔在。”
“貼身保護趙總管,趙總管傷,你傷,趙總管死,你死。”
甲二三背後一寒,“遵!”
......
太醫院。
趙無疆抽檢著一味味藥材。
時隔一兩日,他冇想到,太醫院居然又開始倒賣藥材了。
是發生了什麼,還是將要發生什麼?趙無疆搓著手指,嗅來嗅去,他不但嗅到了濃鬱的藥香,更是嗅到了一股危機。
“趙總管,那天你都檢查過了,都是同樣的藥材,冇必要檢查了吧。”倉管王有財沉聲說道。
不同於上次,這一次他的態度明顯帶著絲絲譏諷。
趙無疆自然聽了出來,他淡淡一笑,擺了擺手,示意可以出發了。
車軲轆碾過宮道上的青石板,趙無疆悠哉遊哉跟在車隊後麵。
最近鴻臚寺與禮部戶部在籌備皇上與拜月公主的婚禮,朝中諸多視線都彙聚向了婚禮,導致關注其餘事情的人變少,這應該就是太醫院近來倒賣藥材這般頻繁的原因之一吧......趙無疆眸子閃爍。
或者說,還有我不知曉的大事將要發生?
他搓了搓手指,腦中思緒翻飛。
太醫院王有財跟在趙無疆身側,心中冷哼,今日說什麼也不會讓趙無疆再貪掉更多的藥材。
他如今也不怕得罪趙無疆了。
當趙無疆與他們同流合汙一次之後,很多事的性質就變了,如今即使得罪趙無疆,隻要不那麼過分,趙無疆都不敢說什麼,他既不敢透露給皇上,又不敢招惹太醫院。
王有財早就看不慣趙無疆了,明明那麼年輕憑什麼就成為太監大總管?明明已經得到了三成利益,還要貪更多的東西?
當然,他心中最嫉妒最怨恨的一點就是,他為什麼不是趙無疆?
運送藥材的車隊行出皇城,王有財攔住了趙無疆,扔給趙無疆一袋銀錢:
“趙總管,就到這吧。”
趙無疆掂了掂分量,看著車隊越走越遠,笑道:
“王倉管,這數量不對啊...”
哼,我也在運送,這三成利應該也有我的一份,我就是全貪了,你又能這麼樣?不過是一個小太監罷了......王有財哼笑一聲:
“乾多少活,拿多少錢,今日又無采購,這袋銀錢已經不少了。
記得要細水長流,趙總管,懂嗎?”
“你拿的?”趙無疆眸子微冷。
王有財拍了拍趙無疆肩膀,語氣威脅道:
“可彆亂說,趙總管,這裡可是宮外,你的總管身份,已經不起作用了...”
“對,這裡是宮外。”趙無疆眸光如刀:
“二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