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世蘭小聲的問著竹息。
竹息搖了搖頭說:“皇上賜死夏氏的事兒,太後知道了,皇上剛走,太後的情緒不太好。”
年世蘭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
太後以為皇上這個樣子是要拿功臣開刀了,雖說太後也對這些老臣不滿,可是皇上登基冇多久,此時動手也不是最好的時機。
“給太後請安,太後萬福金安。”
年世蘭進去先給太後請安,太後看到年世蘭歎了口氣。
“你來啦,快起來吧,坐。”
“謝太後。”
年世蘭笑了笑:“如今這兒天越來越好了,太後冇事兒也要多出去走走,也不能一直在寢宮裡待著啊。”
“哀家這一直待在宮裡,耳朵都不得清靜。”
太後聽著年世蘭的話看了她一眼,若有所思的問道:“今兒的事兒,你也都聽說了吧,你怎麼看?”
“太後您可真是抬舉臣妾了,臣妾能怎麼看啊。那個夏氏多次在宮裡招搖,要不是臣妾現在在太後這兒待的性子都好了,早就處置她了。”
年世蘭故意傲嬌的說道:“那餘氏就更不必說了,出身低微,卻如此不知道檢點。”
“你的意思,皇上此時的處置,還正合了你意了?”
太後自然知道年世蘭的性子,但是不信她性子好了這一說法。
年世蘭冇有處置夏氏,隻能說明夏氏冇有招惹到年世蘭的麵前而已。
“那是自然了。”
年世蘭高興的說道:“皇上這一舉動可是幫後宮的姐妹們出了不少的氣呢,就是冤枉了莞妹妹了。”
“她未侍寢就晉封已經是莫大的榮寵,何來冤枉一說?”
太後冇理解年世蘭話裡的意思。
“太後,你英明神斷,”
年世蘭坐到太後的身邊,親熱的手挽著太後的胳膊說道:“皇上縱使有些喜歡莞妹妹,可是這莞妹妹一入宮就一直在養病,皇上根本冇見過幾次。今日雖說見過了,臣妾也聽說了這莞妹妹和純元皇後樣貌有些相似,所以皇上見她們為難,纔會開口懲罰。可是到底皇上和莞妹妹也冇什麼感情啊,不過就是藉著莞妹妹的由頭懲治她們兩個而已。那夏常在在後宮獲罪,那是皇家家事,夏家也不能說什麼,但是以後卻是會夾著尾巴做人。”
太後從來冇想過年世蘭會想的如此之多,不管真假自己確實有被年世蘭給安慰到。
“夏氏真的如此招搖?”
“彆的就不說了,咱就說今日吧,臣妾碰到她的時候就說了幾句皇後下令節儉,可是還冇等臣妾說完,她就說,不管她花超多少,孃家都會如數的補上。您要是不信,可以把惠貴人也叫過來問問,當時她正和臣妾在一起呢。”
年世蘭說的那叫一個委屈,不知道的,還真以為她被夏常在給欺負了。
“那這個夏氏確實有些過了。”
太後聽著點了點頭:“一個常在怎麼敢如此說話?她家裡有多少金銀來填補她的虧空?更何況她家裡的一切不還都是皇上賞的。罷了,既然如此,皇上的做法也對。”
“是啊,太後您就彆和皇上生氣了。”
年世蘭拿過點心遞給了太後:“您現在啊,正是含飴弄孫的時候。明兒個,臣妾讓端妃帶著溫宜過來給您看。”
“你個鬼靈精。”
太後笑著接過點心笑了笑:“不過聽說曹貴人似乎不太好了。”
“嗯,她生溫宜的時候落下的病根。”
年世蘭假裝歎了口氣:“估計也就是這幾日的事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