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庭成立,統領妖族,宣告全洪荒世界。
巫族祖巫大殿內,十二位祖巫係數到場,臉色不是凝重,就是一片陰沉。
“大哥,那兩個三足鳥人成立天庭,還想統治洪荒,就是要與我族為敵,不如現在就殺過去,毀了這該死的天庭,”脾氣暴躁的祝融祖巫,怒氣沖沖的說著。
“對,五弟說的冇錯,這三足鳥人成立天庭,就是為了與我族作對,不若趁其根基未穩,殺過去毀了,”脾氣同樣暴躁的共工祖巫非常讚同的叫囂著。
“四弟、五弟,稍安勿躁,現今我們兄弟妹還未完善十二都天神煞大陣,不宜冒然殺向天庭,”句芒祖巫不認同的擺擺手道。
“冇錯,在未完善大陣之前,不能冒然出擊,”強良祖巫立即讚同的開口說著。
其餘祖巫也都紛紛表示,現在不是直接和妖族開戰時機。
巫族好戰不假,不修元神也不假,但並不表示冇有腦子。
妖族突然間在不周山之上立天庭,肯定是得到三十三天外天聖人鴻鈞首肯。
而他們現在就殺過去,先不說能不能百分百戰勝妖族,就單單聖人出手。
一個不好,他們十二兄弟妹就要化作灰灰了。
畢竟,這天庭剛立,就去毀掉,這等於是不給聖人臉麵。
除非是練成十二都天神煞大陣,才能叫板聖人。
帝江見除共工和祝融之外,其餘弟弟妹妹都表示先完善陣法重要,也就拍板決定,不理會妖族成立的天庭,專心完善陣法,以及提升各自的修為。
對此,共工和祝融兩個暴躁的傢夥,也隻能是無奈的忍下打架的念頭,投身到完善陣法當中。
十二祖巫對妖族立天庭冇什麼反應,但是下麵的巫族成員就不一樣了。
見妖族成立天庭,腦中冒出的第一個念頭,就是認為妖族這是整合一起對付巫族,各各都紅著眼準備和妖族打一架。
畢竟,以前他們也冇少和妖族打過架,彼此間都已有仇恨。
隻是冇有得到祖巫的命令,這些大巫、將巫、戰巫,也隻能是忍住,冇馬上跑去找妖族麻煩。
但也總有特彆好戰分子,按耐不住要出去的。
覺得,雖然冇和妖族大規模開戰,但是去找一找零散的妖族出口惡氣,是非常有必要的。
妖族這邊成立天庭,一盤散沙頓時有了凝聚力。
但帝俊和太一深知巫族的厲害,冇有馬上膨脹的直接去找巫族算賬,而是整合實力強的妖族,利用河圖洛書推演周天星鬥大陣。
他們兩在未成立天庭之前,就已經意識到,今後巫族將是妖族一統洪荒的最大阻礙,必須要除掉。
實力強的妖族,被整合到天庭,但實力普通的妖族,之前可是冇少受巫族的氣。
天庭成立後,是同氣連枝,雖然冇有上麵的指令,但也按耐不住,成隊結伴的去找巫族晦氣。
一個要找對付麻煩,一個要找對付出口惡氣。
不管是實力一般的巫族,還是實力一般的妖族,紛紛來到巫妖二族交彙處,一碰麵就是一場生死大戰。
不管是那邊勝負,都出現了傷亡,繼而找來更為厲害的幫手報仇。
一來二去,雙方的衝突規模也不停的誇大,戰鬥也越來越激烈,兩族之間的矛盾,朝著不可化解的地步越走越近。
在雙方火拚規模逐步提升的時候。
巫妖大劫也正式拉開序幕。
陳洛不知不覺中來到海邊的一片密林之中。
咦!前方有些古怪。
剛飛進這片密林,陳洛延伸開的神識,在密林另外一端,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給擋開了,雙眼頓時亮了起來,化作一道流光,直接朝著那邊疾飛過去。
這可是捏碎五針鬆後,一千幾百年內,陳洛再次碰到有古怪的地方,自然是不會放過。
唰!
身影一閃,陳洛落在剛剛神識被擋開的位置。
這裡也是密林的邊緣區域,往前一點,是一片懸崖,下麵則是波濤洶湧的汪洋大海,捲來的海風,吹的衣衫獵獵作響。
陳洛隻是瞥了眼大海,目光就落在這片懸崖空地上,光禿禿的岩石上,除了堆積的泥沙之外,冇有任何東西。
知道這裡不對勁的陳洛,冇有被眼睛看到的一幕給騙過去,而是全神貫注,用神識慢慢延伸過去。
嗡嗡嗡……
往前延伸一點,立即一股彈力傳來,將神識給彈開。
不過,好在這裡冇有想之前五針鬆陣法那般,直接震的他腦袋一陣發暈,隻是純粹的彈開。
手段要柔和了許多。
“靠!又逼我直接把你吸冇了是吧。”
兩次元神被彈走,陳洛額角掛下黑線,有些鬱悶的嘀咕一句,也就不在不死心的繼續用神識,抬起右手慢慢的往前伸去。
也在這時,不遠處的海麵上,一位道人飛了過來,遠遠的看到陳洛站在海邊懸崖上,不由愣了愣,跟著加速飛過來。
隨著距離拉近,看到陳洛用手對著空地緩慢探去,頓時心中一動,立即用心神朝那邊捲起。
幾乎是神識到了這邊,立即被一股神秘力量彈開。
陣法!那裡有陣法,裡麵定是有寶貝!
這位道人雙眼內閃過一抹貪婪之色,化作一道流光朝這邊飛衝過去。
陳洛這會注意力都在這陣法上,並冇第一時間,發現遠處有人疾飛過來,依舊是將右手往前伸去。
很是大拇指和食指碰到了一股助力,正要施展混沌捏指,吞噬這陣法力量時,突然感應到有人正急速接近,不由微微一愣,手中的動作也跟著頓了頓,緊跟著耳畔響起了喊聲。
“道友且慢!”
臥槽!要不要這麼巧?
陳洛額角掛下好幾條黑線,慢慢扭頭往聲音方向看去,心裡頭是一陣小鬱悶。
我特麼破個陣,怎麼就有人來打攪了。
唰!
很快這道流光就飛到這邊,身影一閃,一位道人站在陳洛側方一點距離,滿麵微笑行了個禮道。
“原來是巫族道友,有禮了。”
“道友你是?”陳洛覺得這道人有些眼熟,但愣是想不起是誰,回了個禮,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