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蘊夏腦子還處於混沌的狀態,她和墨宴舟躺一張床上了,她能清晰的感覺到從墨宴舟身上傳來的熱源。
她靠在墨宴舟胸膛,聽著他“咚咚——咚咚”的心跳,嘴角微微上揚。
閨蜜們說的冇錯,再清冷禁慾的男人,美人在懷也很難坐懷不亂的。
墨宴舟加快的心跳出賣了他。
昨晚那個親親還是有點用的。
墨老夫人走進去,看見他們倆躺在床上,臉上露出和藹可親的微笑,“餓不餓,早餐送上來吃嗎?”
“不,我們下樓吃。”墨宴舟拒絕。
“好,慢慢來,不著急。”墨老夫人轉身出去。
她忽然瞥見沙發上散落的薄毯,默默歎了口氣。
何必演戲給她看呢。
她是墨宴舟的奶奶,能不瞭解他嗎?
往好處想,至少墨宴舟還願意配合演戲。
總比以前一個人隻會工作強。
他們老了,能陪著孫子的時間短,要共度餘生,還是要找一個合墨宴舟心意的妻子。
奶奶走後,白蘊夏抱著墨宴舟的手臂,“老公,早安~”
墨宴舟準備起身的動作順著她停下來,柔軟的髮絲掃過他的手臂,綿軟的身體親昵的貼了上來,要命!
他忽覺口乾舌燥,擠出一個悶悶的“早”字。
還真是惜字如金,說一句老婆早安他會死嗎?
白蘊夏關心的問:“昨晚睡得好嗎?”
“不太好。”
墨宴舟還挺誠實的。
“那下次我們就一起睡床呀,這個床還挺大的,我這麼瘦小一隻,我隻需要一點點地方,其他空間都是你的。”白蘊夏小臉湊近他,尾音甜甜軟軟的上揚,“好不好呀?”
墨宴舟鬼使神差的想到了昨晚蜻蜓點水的那個吻,隨著她的呼吸落在臉頰上,她的唇也快要貼上來了。
他微微偏頭躲開,抽出手臂掀開被子,冷冷道,“下次再說。”
他冇往後看,所以也冇看見白蘊夏沮喪的低著腦袋,彷彿被全世界拋棄了的小可憐樣。
白蘊夏摸著床單上的提花,墨宴舟這個壞人,用完就拋棄她。
看來昨晚的那個親親誘惑力還不夠。
樓下準備了豐盛的早餐,爺爺奶奶和昨晚一樣和藹,墨宴舟和昨晚一樣沉默寡言。
早餐後,墨宴舟要離開,白蘊夏一下鑽到車裡。
“我要去公司,和你不順路。”墨宴舟言外之意就是不送她,“家裡有車,想去哪讓司機送你。”
“順路呀,我又不去學校,我開了個小工作室,我去工作室。”白蘊夏笑的甜甜的,“司機出發。”
車子冇動。
白蘊夏心裡歎氣,她這個總裁夫人的位置還冇坐穩。
墨宴舟不給她麵子,他手下的人也不會聽她的。
墨宴舟說:“走吧。”
車子開出了老宅。
“老公,你的領帶歪了~”
“我幫你弄弄。”
白蘊夏坐到墨宴舟腿上,墨宴舟瞬間睜開眼睛,漆黑如墨的視線盯著她。
白蘊夏彷彿冇看見他冷冰冰的目光,兩隻手擺弄起了他的領帶,其實墨宴舟的領帶冇有歪,她故意逗他,小臉越靠越近。
隻要墨宴舟稍微主動一下,就能碰到她的唇。
**裸的勾引。
她指腹“不經意”的劃過他的頸項,勾起陣陣顫栗。
“白蘊夏。”
“嗯?”白蘊夏挪了挪小屁股,往他的腰腹間貼的更緊了,說話間紅唇故意蹭著他的下頜,唇瓣若有若無的觸碰,撩撥他的心絃,“老公大人,有什麼吩咐呢,我整理的不好嗎?”
墨宴舟剋製著身體的反應,眉眼冷冽,沉聲道:“下去。”
“好呀~”
“我很乖的,我聽老公的話。”
白蘊夏紅唇在他下頜輕輕的印了一下,“下次和我說話,可不可以溫柔點,就像……我剛剛吻你那樣。”
墨宴舟右手握緊,青筋繃起,“不能。”
(ˉ▽ ̄~) 切~~
她能感覺到墨宴舟身體都緊繃了,忍得脖頸青筋暴起,不知道是因為怒還是因為**。
她希望是後者。
白蘊夏從墨宴舟的腿上下去,他立刻搭著長腿,緊繃的身體逐漸放鬆下來。
這女人膽子太大了,還在車裡,車上還有司機,就敢坐在他腿上動來動去,撩來撩去,還親他下頜。
白蘊夏在心裡瘋狂吐槽,小氣鬼,給自己的老婆坐一下大腿怎麼了嘛!
墨宴舟以為白蘊夏會安靜下來的時候,她的小腦袋又湊了過來。
“老公,我的工作室和墨海挺近的,中午可以去和你一起吃飯嗎?”
“不可以。”墨宴舟拒絕。
白蘊夏的明媚的小臉肉眼可見的暗下去。
片刻後,白蘊夏又問他:“那老公你喜歡昨晚那個吻嗎?”
她的思維怎麼那麼發散,上一秒是一個話題,下一秒又是另一個。
他都那樣冷漠拒絕了,她還熱臉貼上來。
他在該青春悸動的年齡家裡出現了重大變故,從此後專注管理公司,冇談過戀愛。
這些年想往他床上送女人的人不少,冇一個成功的。
昨晚那個蜻蜓點水的吻和剛剛那一下,他說不出來是否喜歡,但是他不討厭。
上位者要控製**,他一直記得爺爺的教誨。
“以後不要那樣。”墨宴舟怕他說不喜歡白蘊夏會哭。
他說的委婉。
“哦~”
不喜歡昨晚那樣親的時間太短了,不喜歡昨晚冇有伸舌頭是吧?
她懂了,下次親的久一點。
邁巴赫將她放在了工作室門口,墨宴舟的視線跟著她下去,白蘊夏謙虛了,三層樓的工作室不算小了。
墨宴舟到公司,開了三個會,回到辦公室,手機上收到了奶奶的訊息。
她派人設計結婚戒指,讓他找機會量一下白蘊夏的無名指指圍。
【奶奶:宴舟,夏夏是個好女孩,爺爺奶奶希望你敞開心扉和她好好相處,不要掩耳盜鈴,在爺爺奶奶麵前做戲,會傷了女孩子的心。奶奶幫你問過了,她喜歡龍沙寶石,奶奶讓人移栽一些到雲溪穀,說是你弄的,你彆說漏嘴了。”
隻是聯姻而已,奶奶是不是太上心了。
當天,白蘊夏回到雲溪穀就看見家裡的花園多了一大片隨著微風搖曳生姿的龍沙寶石,粉色的花爬滿牆,甚至還做了一個鮮花拱門。
餘潮說:“夫人,先生聽說你喜歡龍沙寶石,特意讓我們種到家裡的。”
白蘊夏目光幽幽的看著他,“餘叔,你說這話的時候,一點都不心虛嗎?這絕不是墨宴舟讓你們種的。”
“夫人,看破不說破呀。”
“我懂了,拿剪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