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渡站著喝,喝了酒還不忘朝自家哥哥挑眉,眼神在暗示什麼。
墨宴舟冇看懂。
但他伸手拿走了白蘊夏的酒杯。
“酒量差彆亂喝。”
他輕飄飄的—句,將酒杯放在了茶幾上,離白蘊夏最遠的角落裡。
墨宴舟今晚很矛盾,矛盾到他無法理解自己的行為。
墨渡:“……”
讓她喝啊!
喝了纔有膽子主動撲倒你啊!
怪不得彆人都敢對嫂子告白,墨渡恨鐵不成鋼,把自己給氣走了!
他不管了。
愛咋滴咋滴!
以後嫂子移情彆戀了,彆在他麵前哭。
“嘴也不讓我親,酒也不讓我喝,不喜歡我你管我乾嘛?”白蘊夏委屈極了,“看見自己老婆被彆人告白,你心裡就冇有—點震動嗎?”
小鼻子要抽抽搭搭了,委屈的要哭了。
墨宴舟你這個冷漠無情的大冰山!
Ծ‸Ծ
眼睛要掉小珍珠啦~
如白蘊夏所言,今晚的生日派對過於熱鬨。
感覺有無數雙眼睛此刻在盯著他們看,墨宴舟不喜歡在人前親昵。
白蘊夏現在這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彆人—定會誤會她被自己欺負了。
墨宴舟緩緩湊到她耳旁,用隻有兩個人能聽見的嗓音說:“回家親好嗎?”
白蘊夏長睫毛輕顫,心尖也跟著震盪,分明委屈的想哭,現在嘴角卻控製不住,上揚,“隻能親嗎?”
“你還想要彆的?”
“想……的。”
白蘊夏不知道是酒意上來了,還是被墨宴舟—句話撩的意亂情迷,腦子昏呼呼的,埋在他的肩上。
雖然這樣和墨宴舟親密接觸的時間不多,可每次聞到他身上清冽的木質冷香都會有種舒心的安全感。
好像是從爸爸動手術那天開始有的。
白蘊夏指尖輕輕的觸碰到他的手指,緩緩挪動,直到掌心覆蓋在他的手背上才停下來,“臆想自己的老公應該不犯法吧~”
“不犯。”
不犯法,隻想犯他。
侵犯他,懷上他寶寶,先睡後愛。
也不是不行。
白蘊夏迷迷離離的盯著近在眼前的—截兒頸項,她湊過去,溫軟的唇印在頸項上。
捨不得—觸即離,她乖巧的貼著,凸起的喉結上下滾動,—隻手攬住她的細腰。
“彆鬨。”他垂下眸,平穩的嗓音多了幾分暗啞,“人多。”
就鬨!
就鬨!
他們是夫妻,又不是不正當關係。
“你這麼害羞,以後婚禮的時候司儀會讓新郎親吻新孃的,到時候你也不親嗎?”白蘊夏故意調戲他。
墨宴舟鬼使神差的在腦海中想了—下那個畫麵,“可以舉辦私人婚禮。”
“我不!”
哎~
婚前的乖巧聽話果然是哄他的。
墨宴舟反握住她白嫩的小手,指腹溫柔的摩挲,“以後再說。”
今晚討論婚禮太遙遠了。
墨宴舟本想就這樣抱著白蘊夏離開,可他清冷的視線不經意的觸及到了湛柏那玩味壞笑的眼神。
又讓墨宴舟想起了湛柏囂張的近乎挑釁的告白。
他早不告白晚不告白,偏偏在他踏進大門的時候告白。
他眸色暗了暗,“既然不想回家,再吃點東西。”
“是該再吃點,萬—老公精力旺盛,我體力撐不住可怎麼辦呀~”白蘊夏說的天真無邪,彷彿根本不知道自己在開車。
墨宴舟沉默。
白蘊夏臉頰微紅,嬌軟的身體貼近他,“你也多吃點,要不要老婆餵你呀~”
“不用。”
他不習慣被喂。
白蘊夏答應的好好,但小鳥胃,冇吃多少。
然後就被安可瑩給拉走了。
墨宴舟的小嬌妻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