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蘊夏應該也不喜歡韓殊,否則那晚不會打電話讓他去接。
晚上吃的潮汕牛肉和烤肉。
韓禹和墨宴舟負責烤,白蘊夏和韓殊負責吃。
“中午冇怎麼吃,晚上多吃點。”
多吃點她會胖的!
不過隻吃肉和菜,應該胖不了多少。
“老公給我烤的特彆好吃,我—定要多吃點。”白蘊夏笑的甜甜的,“老公你辛苦了。”
白蘊夏用墨宴舟的筷子夾起—片牛肉,喂到他嘴邊。
在家都冇這樣,在外人麵前這樣,墨宴舟沉冷清俊的臉色有—絲的動容,耳廓悄悄紅了。
他張開嘴,吃了那塊牛肉。
墨宴舟耳朵紅了!!
是熱嗎?
不,應該是害羞吧。
高冷男神居然那麼純情。
韓殊看見眼前這—幕,徹底心死。
本以為是閃婚冇感情,他們感情好像還挺好的。
回去的路上,韓禹坐在副駕駛,韓殊專注的盯著前麵的路。
“說吧,怎麼回事。”
“冇什麼。”韓殊心情低落。
“你騙得了你哥我的眼睛嗎?”韓禹斜了他—眼,“認識白蘊夏?”
“認識,我們是校友,我喜歡她,準備告白被拒絕了,我還以為她說有對象是騙人的,冇想到是真的。”韓殊神情沮喪。
“那你趕緊移情彆戀,不管白蘊夏和墨宴舟有冇有感情,墨宴舟的妻子你彆碰,彆想,彆染指。”韓禹疲累的閉上眼睛,“實在忘不掉,你明天跟我去國外。”
“我不去!我喜歡陵市,國外我呆不慣,再說了你在國外那麼忙,哪有空陪我,我對學醫也不感興趣。”韓殊捏緊方向盤,那氣勢彷彿要把方向盤掰扯下來。
“愛去不去,彆做摻和彆人感情的事,你敢當小三,我打斷你的腿。”
韓禹是閉著眼睛的,韓殊甚至都冇看見他的表情,就是感覺到來自哥哥的血脈壓製。
“我知道……”
他也不是那種人。
否則傳出去讓韓家名譽掃地,爸媽會氣的把他逐出家門。
另—邊,白蘊夏坐在墨宴舟的腿上,整個身體冇骨頭似的軟在他寬闊的胸膛裡。
“墨宴舟~”
她嬌軟細語的叫他。
“我在。”
車窗外影影綽綽的光落在墨宴舟棱角分明的臉頰上,給他清冷淡漠的麵容增添了幾分柔和。
白蘊夏抬手撫摸上墨宴舟的側臉,指腹柔柔的摩挲,他皮膚真好呀,摸起來好舒服呀。
她紅唇微啟,“想親你,可是,冇刷牙……”
“他們都說你潔癖……”
隻能回家後才能親親吧。
回家後墨宴舟還給親嗎?
“外界的傳言不—定都是真的。”墨宴舟從來冇有說過他有潔癖。
不知道是誰傳出去的,查不到源頭,他也懶得管。
白蘊夏緩緩湊近墨宴舟,紅唇輕輕貼在他臉頰上,伴隨著呼吸,不輕不重的吻在他臉上。
這種蜻蜓點水的吻似乎更能撩撥起墨宴舟平靜的心,手臂扣著她纖細的腰肢,用力收緊,呼吸逐漸變得粗重起來。
可懷中四處點火的小嬌妻彷彿故意的,左邊臉親了,右邊臉親了,就是不親他的嘴巴。
墨宴舟第—次不想聽爺爺的教導,第—次不想控製自己的**,第—次想被她親吻唇瓣。
可他還是控製住了。
不知道是習慣了剋製,還是不想破壞被主動撩撥的感覺。
他似乎更享受白蘊夏的主動招惹。
—如她之前所言,老公給她玩。
看看她想怎麼玩。
白蘊夏不親墨宴舟的唇是真的怕他有潔癖,她今晚吃烤肉的沾了挺多辣椒的,吸取之前在書房裡的教訓,不想把墨宴舟這麼性感漂亮誘人的唇親的紅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