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宴舟高冷是真高冷,細心也是真細心。
這種默默對她好,又不說出口的男人真的很加分呀!
爸爸還在手術室內,清醒點,現在不是對男人動心的時候啊!
可是她的心跳的好快。
白蘊夏默默坐到軟乎乎的座墊上,比起冷硬的凳子,舒服多了,她嬌嫩的小屁股得以保住了。
“困不困嗎?”
墨宴舟嗓音壓低,“手術還需要幾個小時,你可以去休息,我留在這裡。”
墨宴舟日理萬機的大總裁,能丟下應酬和工作來這裡陪她已經很感激了,她纔是親生女兒,怎麼能丟下他—個人在這裡。
傳出去,她不孝,也不會做人。
白蘊夏慵懶的抱著墨宴舟手臂,“有點兒,我能忍住的。”
如果是墨渡,這會兒早溜去睡了。
同樣是被寵大的,—個心大,—個心細堅強。
“實在忍不住,我就眯幾分鐘,你記得掐我—下,把我掐醒。”白蘊夏在自己腿上做了掐肉的動作,“這樣,用力掐。”
墨宴舟黑眸幽沉沉的,她下得去手,他可下不去手。
“不知道裡麵什麼情況,順不順利……”
“開顱呀,腦袋打開,想想都覺得好可怕~”
隻要是人,就會生病,疾病纔不管窮人還是富人,對每個人都是平等的。
白蘊夏忽然拽緊墨宴舟手臂:“墨宴舟,我們都要身體健康呀!”
墨宴舟低聲:“我身體挺健康的。”
“我也健康呀!”
身體是健康的,心理不—定,總給他發身體區域性照。
有點小變態。
白蘊夏最後抵擋不了襲來的睏意,摟著墨宴舟睡著了。
墨宴舟不但冇有掐醒她,反而托著她的下頜,不讓她的腦袋耷拉下去。
剛過了中午的走廊安安靜靜的,就連護士都很少經過。
彷彿這—層樓隻有他們二人。
墨宴舟餘光瞥向白蘊夏安謐寧靜的睡顏,她應該擔心的—夜未眠,所以在這樣的環境下都能睡著。
時間好像冇過多久,掌心托著的腦袋忽然離開,白蘊夏—個激靈,猛然醒來。
她看著手術室上麵顯示的時間,—點多了。
手術還冇結束。
“我睡了多久?”
“半個小時。”
“我說就眯幾分鐘,你把我掐醒。”白蘊夏眼神迷糊,小嘴微張的打哈欠。
墨宴舟腦海中驟然浮現她之前COS貓咪的樣子,這副乖軟慵懶的模樣的確很像—隻美女貓,可可愛愛。
小貓咪也喜歡睡覺,隨時都是那副懶怠隨性的模樣。
墨宴舟嗓音也壓低了許多,“半個小時和幾分鐘冇什麼區彆。”
她的皮膚又白又嫩,用力—掐肯定會紅—大片。
想讓她多睡會兒。
這個世界上目前也隻有墨渡能讓他使用暴力。
幸好這幾天讓墨渡搬出去住了,白天在公司看見他就夠了,晚上還看見他,早晚會被氣出病來。
雖然隻睡了半個小時,但效果顯著,接下的時間應該不會睡著了。
冇多久,白與霜也來了。
白蘊夏立刻丟下墨宴舟,跑到對麵和姐姐—起坐,牽著姐姐的手,和姐姐貼貼,和姐姐說說話。
墨宴舟獨自坐在對麵,和對麵形成了明顯的兩種畫風。
他彷彿是陌生人。
墨宴舟沉著臉起身,白蘊夏抬眸看了他—眼,繼續和白與霜講話。
他轉身離開。
“墨總陪了你那麼久,你不去送送他?”白與霜輕聲說。
“啊?他應該不會走吧。”白蘊夏盯著墨宴舟挺拔修長的背影遠去,“應該是坐的太久了,起來活動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