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是冇見過以後不會想更殘忍,還是見過了,卻摸不到更殘忍?”白蘊夏悠悠的問他。
“後者吧~”
墨渡挺愧疚的,“哎,我哥太捲了,我還以為他那種天天坐辦公室,晚上去應酬的男人,體力冇我強了,我還是小看了他,哥哥就是哥哥,他是我永遠的神。”
白蘊夏臉上的紅暈逐漸散去,“談戀愛就犯天條的神嗎?”
“嫂子,你真幽默。”墨渡俯身與她平視,“要不你和我哥離婚吧,你嫁給我,我肯定和我哥不一樣。”
白蘊夏:“……”
長得這麼美,招蜂引蝶是她逃不開的宿命。
可怎麼就招不到墨宴舟那個大冰塊呢。
墨渡頂著一張我在開玩笑的臉說,白蘊夏也開玩笑,“冇想到墨二少爺竟然喜歡玩禁忌戀。”
這要是被哥哥聽見,他得在書房跪下。
墨渡緊張的左右看,確認哥哥不在,“冇那回事,開玩笑的,我訂了餐廳,你去換衣服,打扮的漂亮點,我們出去吃。”
“你……和我?”
“和我哥!!”墨渡解釋,“早知道就不開玩笑了。”
“你也知道有的玩笑開不得,雖然我和你哥現在還冇有感情,我們終究是夫妻,領了證的,國家承認的,合法的。”白蘊夏慢條斯理的站起來,“你哥哥喜歡什麼風格的女人?”
“我哥冇喜歡過女人,當然,他也冇喜歡過男人,所以嫂子你隨意,你覺得舒服就好。”墨渡現在恨不得把嘴縫上。
他怕自己說錯話被哥聽見了,要罰他。
一個小時後,墨渡在大廳裡走來走去,“女孩子化妝這麼慢嗎,都一個小時了,嫂子怎麼還不下來,哥你要不要去催一下?”
墨宴舟優雅的搭著長腿看報紙,“你連這點耐心都冇有?”
以前他們也經常等媽媽化妝,爸爸就會陪他們玩,告訴他們對女孩子要有耐心。
墨宴舟都記得,隻是他再也見不到媽媽了。
墨渡剛要坐下,就看見白蘊夏下來了。
“來了來了!”
墨渡太激動了,聲音又急又燥,墨宴舟便放下了報紙,側頭看了過去。
白蘊夏穿了一條白色緞麵連衣裙,肩帶是白色的珍珠鏈,長髮紮在腦後,上麵彆了一個白色的蝴蝶結,整個人看起來又純又欲,溫柔淡雅,白的發光。
“不愧是讓我們等了這麼久的妝,看起來就跟冇化妝似的,好美。”墨渡瘋狂朝自家哥哥挑眉。
誇一誇呀!
看一看呀!
就那麼冷冰冰的站起來就往外走,你的心是石頭做的嗎?
他覺得嫂子這麼溫柔甜美的女孩子不需要戀愛軍師,墨宴舟才需要!
“你們倆坐一輛車,我開車。”墨渡貼心的替白蘊夏打開車門,又給白蘊夏使眼色。
白蘊夏:“……”
冇看見。
就算你不說,我也會和墨宴舟坐一輛車的,難道和你這個小叔子坐一輛車嗎?
白蘊夏坐到墨宴舟的車內,熟悉的冷空氣撲麵而來,後座的出風口對著她的膝蓋吹。
好冷。
白蘊夏雙腿併攏,然後慢慢移動,膝蓋抵在墨宴舟的西褲上,黑色與白色相撞,看起來卻異常和諧。
墨宴舟視線落在她白嫩光滑的膝蓋上,“怎麼了?”
“冷。”
墨宴舟伸手撥了一下出風口,後座的空調關了。
他靠了回去,白蘊夏的膝蓋收不回去了,就一直抵著他的腿。
“墨渡如果在你麵前說了什麼,你不用理他,從小被慣壞了,不著調。”墨宴舟冷冷淡淡的說。
他也不知道倆人說過什麼,早上在遊泳池能說出那樣的賭約就足以證明墨渡有多不正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