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了手鍊出來之後,白檀夏抓著手鍊給白織羽戴上。
白織羽的手腕很纖細漂亮,就像女孩子的手腕一樣,戴上之後就更加的美麗了。
“這是給我的?”白織羽小聲的詢問。
“嗯。”
說完之後她又給江一淮也戴上了。
江一淮的手腕可不細,戴上之後竟然顯得手鍊都嬌小了有些不合適。
最後白檀夏抬手,白嫩的手腕上,銀色的手鍊在燈光下閃閃發光。
“我們以後就是好朋友啦。”
小丫頭笑得冇心冇肺的,她真的就像一個小孩子。
三個人戴上一條差不多的手鍊就成為了朋友的象征。
兩個男人雖然覺得有些無語,又有些好笑在其中的。
旁邊的小姑娘看了都豔羨不已,悄咪咪的在一旁激動。
“你說他們是什麼關係,我怎麼覺得這麼甜呢。”
“剛纔我還看到那兩個小哥哥一同陪她逛店子呢。”
“這兩個小哥哥笑的好寵啊,我怎麼就冇有那好的命。”
“是哥哥和妹妹吧,同人不同命啊。”
對於周圍人的聲音,白織羽和江一淮向來都是不在意的,佯裝冇聽見就好了。
玩夠了之後,白織羽還帶著白檀夏去樓上吃飯。
吃飯的時候他道:“今天是我們放假的最後一天了,明天我們就要回去了,你可能會有一段時間聯絡不上我。”
“啊……”白檀夏有點遺憾,但她向來都不是不懂分寸之人,不會問對方為什麼,隻是乖乖的應下就是了。
就是因為白檀夏連為什麼都不會問,所以白織羽才更加的喜歡和心疼這個懂事的小丫頭。
乖巧得簡直不像話。
“我要多久才能見到你們?”白檀夏細聲詢問。
江一淮看著認真的小姑娘,起了逗弄的心思,隨口答了一個數字,“三個月。”
肉眼可見小姑娘臉上的表情變得精彩起來,那不可置信中帶著些許的驚恐之意,想說的話都寫在臉上了。
白檀夏完全冇有想到,居然要那麼久之後才能見麵,她伸出自己的手指掰了掰,三個月之後他們還記得對方嗎?
見麵的時候還能夠認得出對方嗎?
咦~
她忍不住的打了一個寒顫,三個月實在是太久啦。
“我可以去看你們嗎?”白檀夏眼巴巴的望著他們倆問。
“當然可以,你來之前可以給我發訊息,我去接你啊。”白織羽的笑容溫潤柔和,頓時就撫平了白檀夏心中的小情緒,居然能夠見麵,那她就不擔心了。
“好。”白檀夏開心的把勺子裡的十五都塞進了自己的嘴裡,她終於也有自己的朋友了,太開心了。
她迫不及待的想要和人分享,第一個想到的人就是宋祁年。
可是……
一想到宋祁年,白檀夏難免落寞了起來,餐盤裡的食物也變得不再香了。
看著她忽然一下就胃口減半,對事物的興趣也冇有了,白織羽眼梢微吊,“怎麼了?”
白檀夏看著他們二人,咬咬自己的唇瓣又不知道應該從何說起纔好。
份外的糾結。
“既然我們都已經是好朋友了,有什麼問題你可以說出來我們幫你解決。”白織羽那張小白臉真是很容易就能獲取彆人的信任。
白檀夏也就是小小的猶豫了一下就開口了。
“我老公的身邊一直有一個胸大腰細的姑娘,他們的關係很好,我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辦纔好。”
白織羽的心頭驀然,怪不得幾天剛見到小白的時候她的心情就不是很好,原來是因為這個原因。
江一淮河白織羽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裡看到了渣男兩個字。
冇想到小白的老公居然還是一個渣男。
明明都已經有老婆又家世了身邊卻還跟著一個女人,而且聽小白的形容他們之間的關係估計還不簡單。
再外麵搞女人就算了居然搞到了小白的麵前來,他們也真是有臉。
“彆傷心小白,為了那樣的男人傷心可不值得。”白織羽摸摸白檀夏的腦袋。
再白檀夏看來那樣的男人根本就不值得留下了,就應該一腳給踹了纔是,可是麵對於半癡半傻的小白,他又不知道應該怎麼和她說。
而且看小白的樣子,她應該是很喜歡那個男人纔對,自己要是直接和她說放棄那個男人,她應該會很傷心吧。
那就隻能想彆的辦法了,最好的辦法就是重新贏回那個男人的心,可是這是個大工程,讓他們兩個男的給她隻招如何贏回一個男人的心,多少是有點奇怪了。
白織羽和江一淮同時覺得這個任務有些艱難了,不知應該從何說起。
而另一邊,宋祁年在辦完事情之後想起了白檀夏,讓助理把車開到了醫院,黑色的真皮座椅上還放著一個蛋糕,這個蛋糕是他去見客戶的時候路過了一家蛋糕店的時候買的。
因為想起了白檀夏吃藥時候那張小臉都皺縮起來的模樣,所以才一時興起買來的。
然而車子開到了醫院門口的時候,前方司機唐佐忽然開口問道:“宋總是要看夫人嗎?”
“嗯。”他懨懨的低聲應。
“可是夫人已經出院了。”唐佐忽然說道。
“什麼時候?”宋祁年開門的手一頓,他怎麼一點都不知道呢。
“中午夫人就已經辦理了出院手續離開了。”唐佐想著以宋祁年對白檀夏的態度,就算是來醫院也不是看白檀夏的,可後來又覺得冇對,好像住在醫院裡的人就隻有白檀夏一個,所以就多嘴那麼一吻。
“回靜香彆居。”宋祁年頭疼的捏捏自己的眉心。
病都還冇有好,她到處跑什麼,就老實的在醫院待著不行嗎?
二十分鐘後到達了目的地。
靜香彆居以前是宋祁年的家,那個時候宋祁年每天都會回來,可是自從他娶了白檀夏之後就一直把白檀夏安置在這裡,以至於自己回家的次數越來越少了,後來甚至於都不回家了,他直接在其他的地方買了房子。
再次回到這裡的時候,感覺還有些奇怪,他有一種回老家的既視感。
王管家一看到宋祁年就很開心,張羅著給伺候他。
“白檀夏呢?”他環顧了一圈都冇有看到白檀夏的身影,按照白檀夏的性子,自己回來了應該第一時間就衝出來了纔對。
“夫人和朋友出去玩了,還冇有回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