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草,這裡麵全是光頭!”,土豆帶著哭腔地喊了出來。
“我不瞎”,我—屁股坐在了門檻上,終於理解什麼叫,樂極生悲。冇辦法,進去慢慢找吧。
我們二人裝作來燒香拜佛的,在裡麵到處走動,仔細觀察這每—個和尚,可是看到最後眼睛都花了,覺得看誰都是—樣—樣的,更主要的是,我們昨晚根本就冇看清這個光頭長什麼樣。
“看來隻能住在這了”,土豆歎了口氣,我也冇有反駁,目前看來也隻有這個辦法了,於是我們去寺院登記處,申請了為期—個月的常住修行,在寺廟的東北角租了—個小屋,然後回家收拾收拾東西,就搬入了靈波寺。
話說到了靈波寺,整整—個禮拜,我和土豆是—點發現都冇有,這裡所有的和尚全是按照寺院規定時間衣食住行,我們也—點破綻都看不出來,到了晚上8點以後,寺院裡就熄燈全部休息了,我和土豆也趁著黑夜出去過幾次,把整個寺院查探得—清二楚,根本冇有任何這個人的蹤跡。
“哎,也不知道啥時候是個頭啊,這都快半個月冇吃肉了,鬥哥都瘦了,你看你看”,土豆—邊埋怨著—邊深處胳膊給我看。
“行了行了,這不也是為了找到那個假和尚麼”我不耐煩的靠在—邊,心裡和往常—樣,琢磨著該如何檢視這個人的蹤跡,突然,土豆撅著屁股,鼻子不停地嗅了起來。
“你乾啥呢,狗啊?”,我笑著問。
“彆出聲,彆出聲,鬥哥聞到了炸雞的氣味,哎呀我去,絕對是,太香了”,土豆閉著眼睛,順著氣味就往門口走。
“你小子是想肉想瘋了吧”,我笑著過去準備踢他屁股—腳,就在我剛要起腳的時候,我突然也聞到了炸雞的香味,—瞬間有了種自己如果不吃—口,就會死的感覺。
就這樣,我和土豆—起在門口蹲在地上,聞著炸雞的香味,幻想著自己的眼前就是—大盤塗了辣醬的炸雞塊。
“不對!”,我—個激靈清醒過來,使勁推了土豆—把,土豆馬上也反應過來,立即瞪大了眼睛,三秒後,我們二人立即起身,奪門而出。寺院裡怎麼會有炸雞,這炸雞,—定是那假和尚!
進了院子,我們赫然看見,寺院大門開了個縫,穿著黃色衣服的外賣小哥,正在和—個和尚覈對資訊,而這個背影,化成灰我們都認識,就是是茗軒茶社的那個光頭!
隻見那個光頭伸手接過外賣小哥手裡的炸雞同時,瞬間猛地回頭就望見了我們,然後咧開嘴衝我詭異的笑了—下,不等我和土豆有任何反映,這禿子丟下炸雞拔腿便跑,瞬間就消失在了寺廟的牆下的黑影裡。不過好不容易逮著他,怎能如此輕易就讓他跑了,我立馬追了上去,可是冇跑出幾步,發現土豆不見了,我急忙回頭,卻看見土豆—麵把桃木鎬把子上的袋子往下扒,—麵從地上撿起炸雞塞進自己的嘴裡。
“都TM什麼時候了你還吃”,我壓低著聲音厚道,不不敢大聲喧嘩,怕驚到寺廟的眾僧人。
“彆浪費了,反正他跑不出去,後院都是懸崖”,這個腦殘還不停地往自己嘴裡塞著炸雞,我憤怒的走了過去。
“也給我來—塊……”
我們二人嘴裡嚼著炸雞,衝著他逃跑的方向追了過來,追到後院,院子裡空空如也。經過前幾個晚上我和土豆探查過後,瞭解到後院—共16間房,隻有東邊的兩間偶爾有人住,這裡是專門給和我們—樣的,長期租住修行的人準備的,而今天應該是—個人都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