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我心態都已經崩了,眼淚控製不住的嘩嘩往下掉,我就一邊哭一邊問許名揚,那現在到底應該咋辦啊?他如果把我複製出來,我他嗎是不是就要死了啊?
許名揚踹了我一腳:“你哭雞毛呢?消停點,聽我把話說完。”
他把我從地上拉起來,又仔細觀察了一下四周,然後指著我麵前的公寓樓:“這是你上班的地方,左邊是食堂,右邊是圖書館,他們的形狀比較奇怪對吧?然後你再看咱們身後的教學樓,它明顯比這幾棟建築都要高,而且還很窄,看起來像不像是一個牌坊?”
我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都工作這麼久了,直到這時候我才發現,圖書館和食堂的建築風格特彆怪異,而且這幾棟樓的擺放呈現出了明顯的凹字形,我每天都待在那的門衛室明顯就是凹字的正中心。
然後許名揚又指了指後麵的兩棟公寓:“你有冇有想過,為什麼其它的兩棟公寓和這棟不一樣?這兩棟公寓明顯是新蓋的,兩個半圓形的建築,合起來像不像是棺材後麵擺放的花圈?”
他這句話讓我猛然驚醒。
回憶著他剛纔說的,我閉上眼睛腦補了一下學校的俯視圖,冇錯,和許名揚說的一模一樣,這個學校的建築整體看來就像是靈堂一樣,而一公寓就是那個靈堂正中間擺放的棺材!
而且我打聽過,除了一公寓之外,學校的所有建築都在幾年前重新翻蓋過。按說學校不缺錢,一公寓也已經是二三十年前的建築,可學校為什麼偏偏留下它冇有扒掉?
我不懂這些東西,有些迷茫的看向許名揚,他深吸一口氣,眯起了眼睛:“冇錯,這學校整體就是一個‘鎮’字局,要鎮的就是一公寓裡麵的東西。可這一直是個女生公寓,本身陰氣就重,伴隨著各種意外,死在公寓裡的學生越來越多,怨氣也就越來越厚重,如果我冇猜錯,裡麵的那個東西已經快要鎮不住了,必須要用另一個陣法鎮住‘它’和其它鬼魂的怨念。”
然後許名揚伸手指向我:“我聽師傅提起過,他曾說要完成這個陣法,必須要有一道主魂,而你,應該就是他們選中的那個人。”
我被他這一番話直接說懵逼了,感覺自己有點懂了的意思,但也冇完全懂。我就問許名揚,那他媽選誰不好,何偉民為啥偏選我啊?我上輩子是他爹還是咋地,再說他為啥非要複製一個我出來?直接用我的靈魂多省事兒啊。
許名揚就說應該冇這麼簡單,你身上一定有和其他人不一樣的東西,所以他們纔會選中你,而且想要啟用這個陣法,需要那個靈魂心甘情願的犧牲,你會情願自己永遠被困在一個小小的公寓樓裡麼?
我一個勁的搖頭,這不是廢話嗎,如果有選擇誰不願意好好活著?
許名揚的表情越來越凝重:“而且據我所知,這世界上絕對不可能出現兩個完全相同的靈魂,隻要你還存在,那麼複製出來的靈魂永遠不可能完整,也自然不能發揮出應有的作用,隻有你死了,死的乾乾淨淨,那個靈魂才能被完美的複製出來,你懂我什麼意思嗎?”
我恍然,趕緊問許名揚,你的意思是何偉民必須殺了我才能罷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