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強麵如死灰,他知道自己做的事不符合規定,但是他叔叔要他把王從善抓進來,嚇嚇王從善。他不能不聽叔叔的話,自己做警察的編製可是叔叔托的關係,如果自己因為這事做不成警察,那豈不是冤枉死了。
“候所,我知道錯了,能不能給我一次改正的機會,我保證再也不會犯類似的錯誤了。“李強苦苦哀求這候小曉。
候小曉手一揮,“早乾什麼去了,你的膽子不小,竟然敢拿派出所的名譽來做事,你想瞞天過海,抓人這麼大的事情,連我這所長都不知道,此事我做不了主,你就老老實實等候處理”。
候小曉說完,揮揮手,“你回去吧!,我們還有事要談”。
李強灰溜溜地出了門,候小曉笑著問耿亮,“兄弟,我們下去把王從善放出來吧!”。
候小曉和耿亮去羈押室,王從善縮成一團,靠在角落裡,他看見有人進來,神色驚恐,身體篩篩發抖。嘴裡哆哆嗦嗦,有氣無力地說道;“彆,彆···打····我,我···家裡····冇···錢”。
耿亮一聽,頓時火冒三丈,他對候小曉說道;“候所,這是你們所裡的警察乾的好事,我再要是來遲點,說不定會出人命的”。
候小曉看向王從善,枯黃的頭髮蓬鬆雜亂,蠟黃消瘦的臉,此時全無血色,臉色蒼白,嘴脣乾涸發裂,嘴角明顯還留有血絲,這還是肉眼能看見的,那看不見的呢?。
候小曉不敢朝下想,現在事情已經超出他所掌控的範圍,他趕緊叫來兩個人,剛將王從善背起來,王從善就痛得”嗯嗯“直叫,候小曉趕忙讓背王從善的人,將王從善放下來,找來一副擔架,抬著王從善就往外走。
候小曉與耿亮跟在後麵,來到院中,眾人將王從善抬進一個車裡,他也坐進車中,耿亮坐著郝師傅的車,兩車向鎮醫院開去。
到了鎮醫院,候小曉叫來鄧院長,給王從善身體做檢查,當解開王從善的衣服時,全身上下都是青紫二色,慘不忍睹,連候小曉都不忍心看到這場景,下手如此毒辣,這是有多大仇恨。
候小曉叫人幫忙,抬著王從善去拍片檢查,除了胸口肋骨有一根骨折外,身體其它部位隻是軟組織受了傷。
耿亮馬上給楚昊宇打電話,“楚書記,現在事情出現變化,王從善被毆打致傷,胸口肋骨出現骨折,對,我們現在在鎮醫院裡,好,我馬上叫郝師傅去接您”。
耿亮出了急診室,到醫院門口跟郝師傅交代,“郝師傅,您馬上去接楚書記過來”。
耿亮交代完後,迅速回到急診室,此時,醫護人員已經給王從善在做治療。
候小曉在急診室門外哭喪著臉,抽著悶煙,這件事已經上升到了刑事案件,他隻希望不要牽扯到他,如果自己處理不好,受處分是輕的,重則搞不好就有可能是因為失察而瀆職,哪樣自己還能穿這身警服,他現在恨不得斃了李強,隻希望楚昊宇不要追究到他,讓他乾什麼都願意。
他看見耿亮出了急診室,連忙拉著耿亮的手說道;“兄弟,你剛纔給楚書記打電話,楚書記怎麼說的?”。
耿亮看看候小曉,說道;“候所,你現在該做什麼,你不知道嗎?,你應該趕緊去抓人,這是你將功補過的唯一機會,不要後知後覺,事事等楚書記來決斷”。
候小曉幡然醒悟,連聲說道;“哎呀,我這事急糊塗了,我馬上組織人去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