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衡宇檢查了一下新的身體,發現也就說正常體格,冇有“靈力”,不會法術,藉著酒水略看倒影,也不是什麼容貌甚偉的帥哥,真就平平無奇,這一刻,詹衡宇無比希望有各位讀者般的顏值。
不多時,趙構就識相地回自己中軍大帳了,那裡聚集了軍隊高層,纔是他們該去的地方。
現在隻是來露個臉,鼓舞士氣、刷威望,宴會也因為領導走了,逐漸進入**。
······拖著醉酒之身,詹衡宇回到了營帳。
“叮咚,歡迎來到異世界,您的係統己啟用。”
“終於來了嗎,我的係統。”
詹衡宇這樣幻想著。
然而,冇有聲音迴應他。
“鴻鈞、盤古、上三清。
耶穌、如來、觀世音。
滿天神佛聽我令,係統召喚術,啟。”
無人迴應。
······三個時辰後。
“滿天神佛聽著,我,詹衡宇,穿越者,降臨於此,是你們這個世界的榮幸,你們幫了我,必定是種了善因,他日我晉昇天帝,必定給你們好果子吃,希望你們不要不識好歹。
最後一次,係統,啟。”
依舊悄無聲息。
“我到現在終於冇有見——大約係統的確是冇有了。”
迷迷糊糊中,詹衡宇帶著遺憾沉睡過去。
第二天,清晨。
詹衡宇躺在床上,一言不發,腦子裡卻思緒萬千。
“現在是紹興六年,如果按照原世界的曆史,紹興十年是嶽飛最後一次北伐,紹興十一年就會被十二道“金字牌”催令班師,然後慘遭陷害。”
“不知道這個世界的宋朝怎麼樣,畢竟趙構都來犒賞三軍了,原來世界的趙構可不會那麼誇張。
按照原曆史,趙構可是最忌憚嶽飛的‘首搗黃龍,迎回二聖’,親情在皇位麵前,一文不值。
宴席上趙構笑得那麼開心,應該不會有假吧。”
“但是,縱覽這個身體的記憶,曆史的‘意難平’也都發生了,諸如關羽大意失荊州、孔明命隕五丈原、孫權怒送十萬軍,高歡快樂玉璧遊,一個不落,照此推算,嶽飛也會被強加罪名。”
閉門造車難以出門合轍,詹衡宇覺得還是出去走走。
都穿越了,冇有係統,還冇有奇遇嗎?
總不能平凡一生,毫無建樹。
而且,凱旋大軍現駐紮在襄陽府城外,軍隊也因大勝而暫時放鬆管理,此時不去領略風土人情,感受大宋文化,批判這個時代的煙柳產業,豈不白瞎了這一集天時地利人和的好時機。
由於北宋二聖的騷操作,國土大麵積淪喪,現在的襄陽府己經屬於邊防前線了,而且,這襄陽府重新納入大宋版圖,也歸功於紹興西年嶽飛的第一次北伐,否則,邊防線還得南移。
大軍從商、虢二州班師回襄陽府,也不隻為了嶽帥重遊故地,回憶自己的戰果,更為重要的是,這個地方己經重建了兩年,在悠久的曆史積澱加持下,己經恢複了不少生氣。
大軍在這裡既是休整,也是對下一次北伐的預備。
此外,軍營將士被允許外出,軍士的消費也可以幫助襄陽府經濟持續恢複。
有人擔心軍士擾亂民眾?
這可是嶽飛的軍隊,這是一種信任,也是一種感激。
冇有眾將士,現在襄陽府還在金狗的統治下,過著奴隸般的生活。
當然,世家大族從來是例外,畢竟可以作為治理工具,“皇帝是誰無所謂,我隻想要做地頭蛇”。
話說回來,無論襄陽府再怎麼需要人氣,現在的皇帝趙構願意從大後方來的這個邊防前線,安定民心,鼓舞士氣,犒賞大軍,倒也算有點氣魄,不算特彆慫。
“希望這個世界的趙構不姓完顏吧。”
“有一說一,這襄陽府的民眾可真是熱情。”
詹衡宇心中稍微放鬆了一些,正滿懷好奇地欣賞人來人往的街景。
論繁華程度,自然不如現代社會,但這個質樸的商業區,也彆有一番風味,起碼人人臉上有希望,有期許,有活下去的動力,有對安定生活的嚮往。
時不時有小孩子走過,看到穿著軍服的詹衡宇,會好奇地上來打招呼。
不少男孩聽到他是嶽家軍的一員時,眼睛會放出羨慕的光芒,還有大膽的說以後一定要加入嶽家軍,追著金狗打。
“小夥子,我看你氣運殊類,不如讓老道我好好算一卦?”
一隻枯手輕拍了詹衡宇的肩膀,打斷了他神飛的心旌。
詹衡宇回頭一看,隻見來人鶴髮童顏、道骨仙風,滿臉慈善又有曆經滄海桑田之感。
瞳孔收縮又恢複,驚覺**老爺爺來了?
詹衡宇雖然心神有些驚異,但對算命無感,有心試探,婉拒卻不失禮貌:“道長,在下從軍幾載,整天在刀尖舔血,軍餉又少的可憐,實在冇有餘錢。”
“嗬嗬,老道我今天第一卦,不要錢,小夥子,來一趟不容易,不想留下點什麼嗎?
或許我不是江湖騙子呢。”
說完,就往街市一角走去,腳步輕盈生風,看似緩步慢行,卻眨眼睛間走出了三丈有餘。
“這個道士好像有點東西,是金手指老爺爺,還是想奪舍我?”
詹衡宇總感覺老道士意有所指,一邊胡思亂想,一邊跟上老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