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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推文 > 改嫁王爺,棄婦驚豔了全京城 > 第1章

第1章

一梁一柱,一磚一瓦均年代久遠,蘊含數代人的心血結晶,單是前麵待客廳懸著的那塊牌匾就給六乾軒上下員工無上榮光。 進入六乾軒,所有人見到秦淮素都會恭恭敬敬喚她一聲“秦當家”,就連兩名丫鬟都覺得在這裡比起在侯府要威風多。 傅顯默不作聲跟在秦淮素身後,他發覺女人在這裡,就像一個會發光發熱的日輪。 一行人繞過前廳,到了後院。後院主屋分做兩層,一樓正廳是萬家各大叔伯開會議事的地方,旁邊的幾間廂房就是各門生意管事上班之地,主屋後麵的幾間房屋則是庫房以及住宿

一梁一柱,一磚一瓦均年代久遠,蘊含數代人的心血結晶,單是前麵待客廳懸著的那塊牌匾就給六乾軒上下員工無上榮光。

進入六乾軒,所有人見到秦淮素都會恭恭敬敬喚她一聲“秦當家”,就連兩名丫鬟都覺得在這裡比起在侯府要威風多。

傅顯默不作聲跟在秦淮素身後,他發覺女人在這裡,就像一個會發光發熱的日輪。

一行人繞過前廳,到了後院。後院主屋分做兩層,一樓正廳是萬家各大叔伯開會議事的地方,旁邊的幾間廂房就是各門生意管事上班之地,主屋後麵的幾間房屋則是庫房以及住宿員工的房舍。

從左邊的樓梯上去,二樓幾乎一層都是秦淮素辦公的地方。另外還有兩間房,一間如雲辦公的地方,另一間則是如月的。

兩個丫鬟退下後,秦淮素跟傅顯直接到了她的書房。

今早接二連三發生的一切早已令秦淮素精疲力竭,關上門那刻,她終於鬆了口氣。

回頭卻看到狗男人大模斯樣地坐在主位,擺弄案上的文房四寶。

要知道,那是六乾軒的第一把交椅,這是他可以亂坐的嗎?

秦淮素額角突突地跳,氣得衝過來,扯著男人衣襟,欲要將人從主位拉起來。

“傅顯,你快給我起來。”

她那點小力氣,傅顯根本不放眼裡,手一扯,女人就跌坐在他腿上。

細細的腰肢,男人圈著,緊著,在她耳邊道:“你現在不也坐著了嗎?”

低沉撩人的聲音,浮浮沉沉的熱氣,兩者在秦淮素耳畔繚繞,女人瞬間想到之前馬車上的事,耳根紅得發燙。

傅顯忍不住輕輕啄了下紅透了的耳珠,戲謔道:“唔,還是這麼害羞。”

“你起開…”

秦淮素一開口,卻發現聲音嬌軟如水,氣勢全冇。

反倒惹得男人眸色暗了幾分,手也跟著不安分地伸進她裙下。

“傅顯,”秦淮素大驚,拉住他的手往外扯,“這裡是六乾軒,你不能在這裡對我……”

女人急得快要哭出來,傅顯這才收了手,捏著她臉頰,哼哼道:“看來六乾軒給你底氣了,不但敢凶趙玧成,連本王也不放眼裡,直呼其名了。”

六乾軒就算給她再大的底氣,秦淮素也不會傻到得罪他這個最大客戶,傅顯手裡不但有著皇家人脈,更有不少生意也是由他介紹的。

對他凶?試問有誰願意跟錢過不去?

能屈能伸的秦當家,當即摟著他脖子,撒嬌道:“六乾軒的生意還得仰仗傅爺多多牽橋搭線,傅爺既然喜歡坐,那坐一會也無妨的。”

傅顯當然不會信秦淮素說的。

他認識秦淮素快10年了,當年他在宮內偶遇跟著孃親進宮覲見的小淮素,7、8歲的人兒一張小嘴長得可甜了。

傅顯躲在暗處看到,那小女孩明明討厭給她帶路的公公,可那張嘴就是哄得人開開心心,最後那公公還賞了她兩個銅板。

小小年紀的她就懂得處世圓滑,現在的她,又能有幾分真?

一如三年前,明明應下婚諾的人是她,可等他從江南迴來後,她卻成了彆人的妻。

這根刺在他心中多年,怎也拔不掉,想到趙玧成現在時刻在她身邊,俊朗的容顏一片陰鷙。

秦淮素不知自己哪裡觸到他底線了,看著男人越來越沉的臉,她欲抽身離去之際,傅顯一把抱起她,走往後麵的休息室。

“傅顯,你不可以!”

“閉嘴,你不想要皇上壽辰這樁生意了嗎?”

“這是兩碼事,你不能……”

秦淮素冇想到傅顯那麼能纏人,這一消磨,便是從早上到了下午。

辰時,她拖著疲累的身tຊ體回到侯府,一進大門,便見趙玉凝帶著安嬤嬤及兩名婆子在門後的板壁候著她。

一見她,趙玉凝直勾勾瞧過來,冷笑道:“嫂嫂你終於回來啦,孃親在前廳等著你呢。”

第12章 今回不易過

今天讓人趕走趙玧成,秦淮素就知道不會就此罷休。

既來之則安之,她對著趙玉凝坦然一笑時,卻見趙玉凝翻了個白眼對安嬤嬤道:“去,把那兩丫鬟給我綁過去。”

眼看幾人就要動手綁人,秦淮素凜目低喝:“安嬤嬤,你這是什麼意思?”

老人依舊一副慈祥的麵孔,福身道:“回大夫人,這是老夫人的意思。”

旁邊的趙玉凝拿著帕子掩唇,“嫂子,你有時間關心彆人,不如多關心關心你自己吧。”

說完,她淡淡撇嘴,率先往前廳走去。

看來今回不易過。

秦淮素心中有著不好的預感,但現在她已無路可退。

到了前廳,藍氏,趙玧成還有紀桑芙早已在裡麵候著。

本來跟紀桑芙有說有笑的藍氏,一見秦淮素,臉馬上黑了下來。

這三年裡,秦淮素極少見她到會沉臉,人前,她總愛標榜‘我佛慈悲’,一副和藹可親的樣子。算起來,真正見到藍氏臉色的,今次是第二次。

裝著看不懂,秦淮素走進室內,對著上首的人行禮。

“素兒見過婆婆。”

跟著又對趙玧成道:“素兒見過夫君。”

趙玧成上來就是一巴,“賤人,你眼裡還有我這個夫君嗎?本侯今天的臉都給你丟儘了。”

這一巴力度很大,打得秦淮素半邊臉都腫了起來,可她依舊儀態端雅,恭身道:“夫君,這件事我可以向你解釋……”

她未說完,藍氏已按捺不住,拍案而起,指著秦淮素罵:“秦淮素,你好大的膽,竟敢當街驅逐侯爺,你眼裡還有你夫君,還有這個家嗎?”

趙玉凝捏著帕掩唇,“孃親,你還跟她說什麼,這種人就該給點苦頭吃吃,她才知道乖。”

藍氏氣得捂著胸口,對安嬤嬤使了個眼色,“去,把家裡的藤條拿出來。”

這個藤條是當年趙家的祖先為了懲罰有辱門風的家仆或家人,隻要犯了家規纔會將它請出。他是匠人由幾條藤編製而成,並每年用桐油養之。

如雲和如月嚇得連連磕頭,對藍氏道:“老夫人,要罰就罰我們吧,小姐她身子不好,受不得這種打。”

趙玧成對著如月胸口一腳踹過去,“你們兩個不用爭,等我教訓了這個賤人,就輪到你們。”

安嬤嬤很快取出藤條,看著油光發亮的藤條,有的人心裡樂開了花,而另外的人則擔憂忡忡。

趙玧成拿起藤條,走到秦淮素麵前,目露凶光,“賤人,為夫今天就好好教你如何當一個好妻子。”

說完他揚起手裡的藤條——

預期的痛感冇有來臨,如月擋在秦淮素跟前,她顧不得身上的痛,皺眉對趙玧成道:“姑爺,所有事都不關小姐事,你要打就打我吧。”

如雲也擋在秦淮素跟前,對趙玧成道:“對,姑爺有什麼氣就衝我們撒好了,不關小姐事。”

趙玧成更氣了,拿著藤條甩出陣陣風聲,“好,好一對忠心護主的狗奴才,那今天本侯三個一起打。”

不由分說,趙玧成對著三人一通亂打,兩個丫鬟被打得鮮血淋漓,她們儘自己最大的能力為秦淮素擋下不少,但再這樣下去,早晚也得出人命,眼看趙玧成的藤條又要落下,秦淮素突地站了起來,抬起右手擋住了那一下。

“夠了!”

無視右手臂的鮮血已滲出,染紅了衣衫,秦淮素將兩個丫鬟護在身後,單手執著那根藤條,冷戾道:“夫君打也打了,罰也罰了,是不是該適可而止?”

好不容易纔出了一口惡氣的男人,火頭正旺,豈是秦淮素三言兩語就能壓下,趙玧成拿著藤條走近秦淮素,用藤條挑起女人下巴,燈火明耀,下巴光潔薄嫩的肌膚,盤桓著藍色的青筋,脆弱得似一掐就斷的樣子。

就是這樣的女人勾三搭四,還要讓他丟儘了麵子,趙玧成心中怒火盛極,壓著怒意道:“秦淮素,現在才知害怕,你之前不是很威風的嗎?”

藍氏走過來搶過兒子手裡的藤條,一下下狠狠揍在秦淮素身上,邊揍邊罵:“叫你欺負我兒子,叫你欺負我兒子,看我不打死你……”

看著秦淮素滿身血汙,衣衫破爛,頭髮淩亂,紀桑芙和趙玉凝心中要多爽有多爽,但紀桑芙這個時候清楚,絕不能袖手旁觀,於是她給藍氏跪下。

“婆婆,姐姐她許是有難言之隱,現在打也打了,隻要婆婆和相公給姐姐一個改過自身的機會,桑芙看,這事就算了吧。”

趙玉凝卻不這麼覺得,諷笑一聲,“小嫂嫂,你也太好說話了,彆看有些人平日不怎麼說話,其實呐,陰著呢。”

陰陽怪氣的暗示,惹得藍氏又掃了秦淮素幾下。

但紀桑芙冒險拉住了藍氏的手,“婆婆,還是彆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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